“哈哈!老夫修為大進,當今之世,誰能號令于我誰想去玉煌界自己去。”
虛天笑聲震天,只想追上地獄界大軍,殺上神界。或尋找破境始祖的機緣,或建立救世之功勛,歷史留名。
這聲音他知道,是那株冥古照神蓮,張若塵的女人,精神力甚是了得。
張若塵的號令,虛天或許要聽一二。
張若塵的女人
張若塵那么多女人,每一個的號令自己都聽,他虛風盡豈不是要被天下修士笑死國
“嘩!”
一縷精神力,穿透時間維度和空間維度,頃刻間抵達陰陽路。
僅僅只是一縷而已。
像一陣風,迎面吹向虛天,將他白發吹起,衣袂隨之飄揚。
虛天本身就是天下間精神力極高的那一批修士,自然識貨,眼神凜住,腳步停下,嘴唇抖了抖,自語道:“天下一盤棋,玉煌界既然成了困局,老夫自當去助天姥脫困。”
“喇!”
化為一道流光劍芒,以最快速度進入陽路。
很嚇人!
剛才那一縷精神力蘊含的道蘊,虛天在慕容主宰和第二儒祖身上都沒有感受到過。
拂面而過,虛天對精神力的理解就更上一層樓。
這不是傳道,是威懾!不多時,虛天抵達玉煌界外。
曾經可以直接出入的界門已然關閉,有始祖規則和神氣云霞籠罩其上。
“虛無劍法,天開地滅。”戰劍似黃金鑄煉而成,揮出無形無影之劍氣,撕裂時空,欲要擊穿玉煌界的世界壁障。
“轟隆!”
白玉神皇留在玉煌界的始祖規則和神氣云霞快速涌動,像一層層棉紗,將銳不可當的劍氣化解于無形。
虛天眼睛都瞪大了!3凝練虛盡海后,修為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特別是虛無之道,已經追上劍道。在他看來,自己的劍道和虛無之道,都是半祖巔峰。
始祖之下,他不無敵誰無敵
始祖之上,也不帶怕的,大不了生死極限一換一。
縱觀全宇宙,還有幾人值得他仰視
但還沒有走出陰陽路,便遇到兩個,令他接連受挫,念頭不得通達。
“嘩!”
混沌老族皇從始祖神氣云霞內走出,身上爆發半祖級的力量氣息,聲音冷漠而高亢:“不想死,立即離開。”
虛天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眼睛瞇成—道縫,精芒四射:“就憑你白玉神皇或許很了不得,但它真身去了神界,玉煌界誰能擋我”
“嗷!”
一聲虎嘯,在玉煌界中響起,震得虛天體內血液翻騰。
耳膜直接破碎,鼻孔和眼角皆在流血。
混沌老族皇的身后,始祖規則和始祖神氣云霞快速凝聚,片刻后,化為一只數千萬里高的白虎。
與白玉神皇的真身沒有區別,體軀凝實,氣息懾人。
若不是知道白玉神皇在神界,虛天一定會認為眼前這只白虎才是真身,以他半祖巔峰的神魂強度,都被壓得無法喘息,生出“若是不逃,一定會死在這里”的念頭。
這是修為差距太大,才會有的神魂壓制!
就像當初在碧落關,八分之一力量的冥祖分身對張若塵他們造成的神魂威壓一般。
“誰他媽都想壓老夫一頭!不敵須彌老禿驢,不敵軒轅太昊,不敵酆都,但老夫何曾怕過他們打不過,修煉了再打。”風
“吼!”
虛天長嘯,以嘯聲破自己內心的恐懼和怯弱,沖破神魂威壓:“三萬年來,本天鑄了一界的劍,就為與始祖一戰。”
“界門開,萬劍出,本天—生不服輸!戰!戰!戰!”
虛天身后,神境世界打開一道千萬里長的裂痕,就像宇宙虛空裂開。
“嘩!”
巨浪中無窮無盡的戰劍飛出,隨虛天的劍意,直沖向對面的混沌老族皇與白玉神皇分身。
能夠將天姥困在玉煌界,白玉神皇的這道分身自然不簡單,可以源源不斷調動永存神海的力量。
“嘭嘭!”
三萬年來,虛天尋找收集和鑄煉的戰劍,足有上萬億柄,是真正將自己的神境世界打造成了—座劍界。
劍祖能夠創建劍界,他也要建造屬于自己的劍界。
每一瞬間,都有上億柄戰劍爆碎,化為金屬液滴。
如滾燙的雨,灑落在虛天身上。
最初是將身上的衣袍淋穿,不多時,他身體都開始變得千瘡百孔,如同篩子。
最終,混沌老族皇扛不住,于悲鳴聲中,被無數柄戰劍打穿半祖體軀,先化為血霧,然后血霧又被沖散。
白玉神皇的分身,也緊跟著被戰劍海洋吞沒。
“轟!”
玉煌界的世界壁障破碎,虛天駕馭無數億柄戰劍飛了進去。
半刻鐘后。
天姥逃出永存神海,與神海外的虛天匯合。
“外面局勢如何帝塵讓你來的”
天姥的身體早已被白玉神皇打碎成了粒子狀態,這些粒子,在后土嫁衣內快速凝聚,像一團刺目的始祖神光。
幸好有后土嫁衣,可以讓她藏身進無盡天地,身體是一,也是無盡,即無處不在,也無影無形。哪怕以白玉神皇的修為,也休想在短時間內將她找到。
只能使用永存神海困禁。虛天破破爛爛的身體,重新恢復如初,精氣神飽滿,傲然笑道:“以本天今時今日的修為,誰能號令于我剛去了虛盡海,找回了真我,不過是順路而已。天姥,今天你可欠下大人情了!”
天姥看了過去,這一刻才洞悉虛天身上的因果天機。
是虛盡海誕生出來的天地靈智。
他不是什么鬼族,擁有自己的身體。
虛盡海,就是他的身體。天姥的始祖身重新凝聚出來,肌膚白的發光,道心感悟天地之真諦:“我明白了!空間屬陰,在和虛無世界相連的邊緣,化為了一片海。時間屬陽,在和離恨天相連的邊緣,化為了一團火。”
“那片海,就是虛盡海。這應該就是大尊當年送你去真理神殿修行的原因!只有同時領悟了真和虛,你能夠執掌虛盡海,煉之為身。”
“那團火,就是玉煌界。所以,玉煌界可以誕生出幫助修士渡元會劫的天材地寶,白玉神皇在這里可以長生永存。”
“這座永存神海,就是時間之眼!”
短暫的時間內,天姥以神魂感知宇宙天機,洞悉了當前形勢。
虛天緊盯眼前這座困住天繃的永存神海,廣闊得嚇人,是一個直徑達到一光年的混沌漩渦,里面蘊含天始己終層次強者的“永存神道”。
這座神海,絕對是讓始祖都眼紅的至寶。
換做別的時候,他絕對要想盡—切辦法將之帶走。
虛天壓制心中貪念,道:“你說的這些,老夫也有推測,但現在不是研究天地起源的時候。神界形勢危急,你我二人,乃地獄界之最強,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不!”
天姥搖頭:“我去神界,你攜帶永存神海去北方宇宙,鳳彩翼和命運神殿的修士已經在趕去的路上。”
“神界的戰場重要,時間長河上的戰場更重要。”
去北方宇宙注定淪為張若塵和紀梵心的陪襯,虛天當然想去神界―展雄風:“沒有人有資格告訴本天該做什么和不該做什么。你去北方宇宙,本天去神界!”
紀梵心的聲音,在虛天耳邊響起:“攜帶永存神海,盡快前來北方宇宙。”
虛天臉色頓時一變。“她乃是冥祖,精神力九十七階。”
天姥丟下這句話,消失在玉煌界。
出了陰陽路,她向浩瀚宇宙中看了一眼。發現,原本在吸收虛無之力的七十二層塔,遁入時間維度,向過去而去了!國
時間長河。
宇宙界形和天人棋陣將羅祖云山界完全包裹,真理大帝尸身和第二儒祖的力量,分別從物質層面和精神層面攻擊而來。
力量波動,非有始有終始祖可比。
張若塵將九鼎釋放出去,定住羅祖云山界九方,如扎下九根天釘,以護住這艘時間逆流上的“船”。
“沒有九鼎加持,帝塵戰力可還能達至天始己終層階”第二儒祖蒼老而浩渺的聲音,在時間長河上幽幽回蕩。品
顯然先前的斗法,讓他認可了張若塵的實力。
“天始己終”可謂是宇宙的最高評價。
第二儒祖那高達許多億里的龐大始祖法相,兩指按出,向虛空棋盤上落下一子。
頓時。
棋子化為黑色的巍峨神山,墜落而下。
張若塵操控沉淵和滴血二劍,御劍似虹,不斷將上空棋盤中落下的棋子和星辰擊碎,意念則死死鎖定身在羅祖云山界上的天魔,同時尋找尚未現身的時空人祖。
真理大帝尸身和第二儒祖雖強,但不是最大威脅。
天魔和時空人祖才是。天魔的始祖神源,很有可能被時空人祖布置過,只要他在羅祖云山界,哪怕不出手都能牽制住張若塵三成的力量。
自爆始祖神源這一招,任何始祖都極為忌憚。
張若塵相信,時空人祖肯定已經到了!待他出手的那一刻,—定就是一擊必殺的時刻,不會給張若塵任何應對和抵擋的可能。
天魔游走在四方,不斷變換方位,向張若塵靠近。
或是尋找機會襲擊,亦或者已經有了自爆始祖神源的念頭。
隱患太大,必須先解決他。“喊!”
張若塵突然主動拉近與天魔的距離,揮手落下之際,空間急速膨脹。
不周山從膨脹的空間中飛出,落到天魔頭頂。
天魔揮刀向上,體內血流聲似驚雷,始祖戰威爆發,欲要從下而上劈開不周山。
“轟!”
不周山落下后,將天魔吞沒,所有魔氣皆被山體鎖住。
不周山乃是天庭第一神山,是長生不死者之一的白元凝練出來,是空間之道的集大成之作,曾經鎮壓著長生不死者鴻蒙黑龍的骸骨。回
與其說它是一座山,不如說是一座無邊的空間牢籠。
第二儒祖和真理大帝尸身自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趁張若塵鎮壓天魔的短暫時間,各自施展最強戰法神通。
始祖斗法,剎那即永恒,分心必失。
真理之眼,在璀璨的“宇宙界形”中心睜開,與真理之鼎上那只眼睛蘊含相同的力量,但太巨大了,像一片明亮的星云在綻放。
“嘩!”
一道真理光束,從真理之眼的中心射出,筆直落下。
“意動千年,天斬!”
第二儒祖調動宇宙中前五百年和后五百年的力量,以千年之力,打出最強殺招。
煉化了三棵世界樹后施展出這一招,爆發出來的力量更加強大,也更加凝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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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若塵來不及施展神通抵擋,直接逆勢向上沖去,身體散發五彩琉璃神芒,五十四團道光圍繞運轉,與從天而降的真理光柱對撞在一起。
一上一下。“轟!”
向上的張若塵,竟撞得向下的真理光束碎散,勢如破竹一般直往上方的宇宙界形而去。
張若塵的肉身,本來就比神器更強。
得功德之力護體,自然更進一步。
天斬落下,張若塵身上數件神器飛出去,轟鳴聲中,盡數碎裂。
“噗嗤!”
天斬破了張若塵的所有防御,劃過五十四團道光,在他身上留下一道貫穿全身的傷口。
張若塵并非避不開,也并非抵擋不住。
而是,為了重創真理大帝尸身,才不得不硬扛天斬。
他和第二儒祖等人不一樣,不可能在此纏斗,必須速戰速決,打穿一切阻礙。為此,受再重的傷勢,都必須破局。
留給他逆轉未來的時間,僅有半日。
“哧!”
天斬落在張若塵身上的時候,沉淵神劍亦是刺入真理之眼。
真理大帝尸身的真身顯露出來,劍尖刺入了他眉心,沉陷下去—寸有余。
真理大帝尸身急退,想要脫身。
張若塵以極大毅力忍受天斬力量侵入身體的痛苦,舍劍一拳擊中真理大帝尸身的胸膛。
真理大帝尸身身上的神衣,剎那間,爆發出金色光華,億萬道符文沖出。
“給我破!”
第五十五團道光“奇域“在玄胎中膨脹,噴薄出無數物質和規則,涌向張若塵手臂,頓時,全身力量傾瀉而出。
拳頭打穿符文,將真理大帝尸身的胸膛打得塌陷下去,爆開—大片血霧。
宇宙星海一般的真理界形,為之閃爍,變得暗淡了許多。
真理大帝尸身瞬間飛出去,似流星一般,墜向時間長河下游,流放去了未來。
“不好!”
張若塵察覺到日暑的氣息。日暑出現,無疑是代表時空人祖出手了!
果然日居大有問題,是時空人祖埋在他身邊的隱患。
幸好他早有防范!
日暑從未知領域落下,攜帶明亮的時間神海,擊向羅祖云山界。回
“轟!”
哪怕有九鼎守護,羅祖云山界依舊扛不住日居—擊,整個大世界都在崩塌,從中間撕裂而開。
與羅祖云山界一起同行的何羅魚,被日暑爆發出來的沖擊力,震得神形俱滅。
毫無疑問,時空人祖一直在等張若塵離開羅祖云山界,從而—擊打穿羅祖云山界
不僅是要打穿羅祖云山界,更要憑借日善,將這條時間長河的支流阻斷,將張若塵困死在過去。
然后,獵殺在過去。
只有這樣,張若塵才是逃無可逃。
同時,也斷絕了張若塵和紀梵心逆轉未來的可能性,一舉定乾坤。
日居擊穿羅祖云山界后,紀梵心從未來送來的精神力,根本護不住時間長河,眼看時間在磨滅,長河將斷,本該在上空宇宙界形中的張若塵,卻出現在了日居下方。
他以雙手,撐起日暑。“眾生之力!”
密密麻麻的神武印記,從斷成兩截的羅祖云山界中飛來,匯聚在張若塵身周,數量比宇宙中的星辰還要多。
時間長河重新凝聚,日暑被托起。
就連斷開的羅祖云山界,都被神武印記重新連接上。
“嘩!”
一道光束落下!
時空人祖出現到日居的暑盤上,單手背于身后,極有仙風道骨之感。
就這輕輕一落,便將所有神武印記震散。
日居下方,重傷的張若塵,身上血肉裂開,出現數十道傷口,像是要四分五裂了一般。但,所有力量依舊向上托舉著!
—旦時間長河被打斷,此前—切的努力都會化為烏有,劍界星域就真的毀滅了,祭祀劫光將不可逆轉的蔓延向整個宇宙。
時空人祖道:“你背負得這么重,在乎得這么多,怎么可能有取勝的機會你明明知道,我有無數種辦法,可以打斷時間長河,不打斷,就是為了引你前來,置你于死地。但你還是來了!”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太師父知道,你不是蠢,是傻,是癡,是妄。”
“你可以不認太師父,但你若現在低頭,太師父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后的一次機會!”
“哧哧!”
張若塵不言,身上數十道傷口中的血液燃燒起來。
火焰從外燒到內,爆發出來的力量越來越強。
血液燃燒,壽元亦燃燒。“蠢也罷,癡也好。踏上時間逆流路,我便未曾想過歸途,人祖,你可畏懼死亡”
“轟!”
張若塵戰力提增至頂點,掀翻日居,皮膚似五彩神鐵,一拳擊向時空人祖。
拳頭打穿空間,力量傾瀉至劍界星域。
時間逆轉后,逃得最遠的第一批劍界修士,身體在倒退的時間中重新凝聚出來,正好看到破碎空間中的五彩神霞。
“是帝塵的氣息,他進入了時間維度,他在與誰斗法”
金猊老祖背上,一位劍界神靈為之驚呼。
這第一批劍界修士,是由金猊老祖護送,數量龐大,神靈就
有數百位。
時空人祖一指點出,時間秩序和空間秩序化為一道屏障,擋住張若塵全力以赴的一拳。
“到了天始己終的層次,絕對的力量,根本比不過絕對的道法。你的力量,勉強達到了天始己終層次,但道法還差得太遠,你連我的秩序屏障都破不了!”
“是嗎”
張若塵意念操控九鼎,向自己飛來。
羅祖云山界破碎便破碎吧,只要闖過時空人祖這一關,張若塵哪怕承受時間反噬之力,也要肉身橫渡至末日祭祀之前。
“你只是憑借五彩功德之氣、五彩泥、五位巫祖的力量,將修為提升到初入始終如一的地步。以這樣的修為境界,你哪怕拼死,也只有一兩成的勝算。”
“你若能夠達到始終如一的巔峰,勝算應該能夠達到五成。”
飛來的九鼎,時空人祖只是一招手,其中就有五只向他飛去。
他道:“明明石嘰先后做過虛鼎和黑暗之鼎的器靈,你就不好奇,其余幾鼎為何沒有器靈”
“冥祖及其座下的修士,可以收集其四,老夫為何一只不取”
“明明玉煌界一戰后,不動明王大尊就逃往了過去,巫鼎怎會出現在昆侖界”
“天下之事,反常必詭。”1“九鼎再強,始終是器。你可用,我亦可用!”
時空人祖身旁出現了五道魂影,飛向巫、真理、本源、空間、命運五鼎,隨后,五鼎攜帶五種不同的力量,撞翻擋在張若塵身前的四鼎。
“嘭嘭!”
天始己終級的力量,激烈對碰。
頃刻間,羅祖云山界完全崩碎。
時空人祖抬起手臂,頓時,本是逆流的時間瘋涌回來,巨浪滔天,匯聚在了他身后,水勢越來越高。
“這就是你們的時間逆流還是讓時間回歸正軌吧,帝塵,結束了!”
“嘩啦!”
時間長河回涌,滔天水勢攜帶天地之力,狂涌向獨立于大河中央的張若塵。
這天地之力,乃是整個劍界星域的勢。
若是不退,就等于是整倜劍界星域砸在他身上。
但他怎么能退呢
這一退,就代表整個宇宙都將毀滅于祭祀劫光之下,一切的希望斷送,無數修士的期許化為絕望,風巖他們的犧牲變得一文不值。
時間涌了回來。
劍界星域中,金猊老祖和逃得最遠的那批劍界修士,再次被祭祀劫光吞沒。
“轟隆!”
張若塵甚至都沒有猶豫,大步向前沖出,撐起雙掌,抵擋回涌的時間潮水。
時空人祖早就料到他不會退,否則又怎能稱是必殺之局
“嘭!”
一掌從時間潮水中打出,擊中張若塵玄胎,空間摧毀其形,時間磨滅其壽元。
僅僅一掌,將張若塵的肉身和神魂打成碎片,跟時間潮水一起涌回未來。
時間都化為了血紅色!與此同時,七十二層塔從未來飛來,要給于張若塵更沉重的一擊,將他重創至失去戰力的地步。
并不是不想磨滅和殺死。
在二人決裂后,就已經注定只有一個可活,誰都不會有婦人之仁。哪怕先前時空人祖說要給張若塵最后一次機會,也只是想要動搖他的意志,從而更輕松的殺他。
不殺死,是沒辦法短時間內殺死張若塵。
最好的方式,就是將失去戰力的張若塵,鎮壓到七十二層塔中。
只剩下一個紀梵心,將獨木難支,時空人祖甚至都懶得理會她。待末日祭祀結束,吸收了祭品養分,一株九十七階的照神蓮又能威脅得到他多少
“咦!”
七十二層塔失去控制,越過肉身和神魂破碎的張若塵,向時空人祖飛來。
時空人祖一掌按了過去,強大的沖擊力下,向后一連倒退數步。
“你說得沒錯,器,再強也始終是器,你可用,我也可用!”
第二儒祖站在第七十二層塔上,以精神力溝通化為了塔靈的無影,從而斬斷了時空人祖與七十二層塔的聯系。
他又道:“煉化三棵世界樹后,我堪比九十六階巔峰的精神力始祖。我若拼死,能有幾成勝算”
先前張若塵能夠突然從上空的宇宙界形中,到達日居下方,就是第二儒祖施展“彼此連天”助了他一臂之力。
第二儒祖本是寄希望,張若塵能夠拼死,與時空人祖兩敗俱傷,甚至是兩敗皆亡。然后,自己再出手收拾殘局。
但張若塵竟然沒有自爆始祖神源。
完全出乎第二儒祖的推衍,不該是這樣的結果。
無論張若塵是不是在以退為進,都逼得他不得不出手頂上去。
若張若塵真的是在拿自己的性命,乃至整個宇宙的生死豪賭,第二儒祖也只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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