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是這話用在錢青健這里,顯得不太貼切。
娶一個老婆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么同時娶七個老婆呢?
為了尊重七位夫人,錢青健設置了七個洞房,總不能一個洞房直接8P吧?那也太不莊重了,明朝婦女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些新潮玩法,即便是到了清朝韋爵爺大被眠了八個,那也是在女方無法動彈的情況下搞出來的巧合。總不能跟孫仲君學些花樣不是?
只是如此一來,洞房花燭夜可慘了錢老魔了,并非能力不到,實是春宵苦短。這邊不等完事,要去趕下一場,日出東方之前,總得一視同仁雨露均沾,不能虧欠了哪個。
不過幸好的是洞房花燭只有一夜,從第二天開始,錢老魔便一天臨幸一人,周而復始,又趕某位夫人來了每個月的那么幾天之時,才是老錢的休假日。
接下來的七八天里,閔子華邀請的助拳者均已到齊,昆侖派弟子張心一,峨嵋派的幾名道士,五臺山十力大師先后到達大功坊與閔子華見面,聞聽雙方已經化干戈為玉帛,諸人均感欣慰,武林人士雖是過的刀頭喋血的日子,但是能不動手總是好事。
當然,這些后來的武林高手在知道了閔子華與金龍幫和好的同時,也聽說了錢青健的軼事和梅劍和三人的鎩羽。
于是這些人給錢青健送了賀禮并留了下來,一方面是由于鄭芝龍的著意結納,另一方面這些人也期待著華山派卷土重來,想要看一看傳說神的錢公子究竟如何拆解當世第一門派的問責。
在這期間,也不知道是誰,根據錢青健雙目失明卻能準確辨認外界景物的特點,給錢青健取了一個綽號,叫做“蝙蝠公子”,一時間,蝙蝠公子的名號在江湖傳了出去,竟成了武林的一號響當當的人物。
不管怎么說,能令華山三位高手折戟沉沙鎩羽而歸的,絕對不是一般人。這是江湖人物的共識。
除此之外,亦有各方綠林豪強紛紛涌來金陵,多數都是攜帶禮品投遞拜帖,徑往錢府拜賀蝙蝠公子的新婚之喜。
針對此事,焦公禮看在眼里憂在心,每每于錢青健百忙悄然提醒:這四面八方的賀客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錢卻似毫不在意,并且要求焦公禮撤去對這些人的監視,以免他朝落人話柄,說錢青健收了人家的賀禮還把人家當賊防著。
這一夜,錢青健宿在陳圓圓房。
這陳圓圓顔值高于古往今來任何一名美女,乃是通殺天下男人的存在。無論帝王將相,亦無論販夫走卒,至花甲古稀,下至弱冠垂髫,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無法在她的美貌面前恪守矜持。
老錢也是如此。
縱使老錢自從南宋開始、始終有天下絕色相伴,數百年來對美色的誘惑已經頗能抵御,此時也是不免要敗在陳圓圓的床第之,原因無他,只因此女太美了,其顔值幾近秒殺老錢天地下任何一位夫人。
于是乎老錢在陳圓圓的床分外投入一些,在其她六位夫人的床他是前半夜耕田后半夜休息,在陳圓圓的床卻是一耕是一夜,甚至日三竿了他還要繼續耕種,直接沒夠!
一次幾乎到了正午,最后還是陳圓圓憐惜丈夫的身體,婉言勸說老錢莫要太過傷身,這才告一段落。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陳圓圓雖然性子不夠節烈,卻也知道遇見這樣一個老公乃是天大的福分,她可不想老錢有個三長兩短然后改嫁,這天下再沒有一個男人能夠跟錢青健相了。
這一夜老錢又來了陳圓圓的臥室,照常二話不說直奔主題,一言不合要耕田。
食髓知味的陳圓圓也是閑了六天,正是干柴遇見烈火,兩人如饑似渴地操練起來,再怎么憐惜丈夫,那也是天明以后才能考慮的事情。
正躍馬揚鞭之際,武魂便感覺院內有人接近這座房間,此人穿的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動若脫兔,快似貍貓。其輕功身法雖梅劍和孫仲君之流稍遜,但此人明顯對武學很有悟性,竟能將江湖不入流的輕功身法練到極高的境界。
這一夜月黑風高,正是夜行人喜愛的好天氣,那人更是專挑最黑暗的角落潛行,轉眼間便來到了窗戶外面,手指沾了舌尖,輕輕點破窗紙向內窺視。
陳圓圓當然不知窗外的變故,只一心逢迎丈夫的動作,享受身體的快感,而老錢早知一切,卻絲毫不停,甚至也沒有解開帷帳,更沒有用被子將兩人的身體掩起,任憑外面這只眼睛看個清楚仔細。
為何?只因老錢早知外面來人是誰,心說看吧看吧,秦淮七艷還差一艷,焦宛兒雖然可愛卻達不到補充一艷的水準,這秦淮八艷只好拿你來湊個數了,雖然你不是秦淮人,可是誰讓你跑到秦淮河畔,又跑到我臥室窗前了呢?
這是緣分,收了你,總你被袁承志禍害成老楚女的結果好得多。
窗外那人看見室內這香艷的一幕,不禁渾身一顫,急忙閉了眼睛,雙腳往后退,似欲轉身離去。
錢老魔哪里肯讓她走,看一眼也是看了,想走?門兒都沒有,便對陳圓圓說道:“只需今晚你伺候得為夫舒服,明日我便將那五千萬兩黃金送到你房間來。”
窗外那人一聽此言,立即停止了撤離,卻不肯再往室內窺視,只把耳朵貼向窗紙的孔洞。
陳圓圓不明其故,心說這辦事辦得正舒服,怎么忽然說起這個來了?更想起一個因由,便不悅道:“夫君你是不是還把妾身當成娼妓?伺候你開心是妾身的本分啊,談什么金銀?”
錢青健一聽陳圓圓這樣說,知道她是誤解了,連忙歉然道:“愛妻你誤解為夫了,為夫只是信任于你,想讓你代為夫掌管錢財。”
陳圓圓轉怨為喜,道:“妾身空有外表,卻不適合理財持家,夫君你還是另選高明才好。”
錢青健道:“算如此,我也要給你們每人存一些私房,嗯,你看你的這一份放在哪里較穩妥?”
陳圓圓心想丈夫出手一向豪闊的嚇人,即便給的私房錢不是五千萬兩黃金,當也不是小數,必定貴重的很,于是說道:“放在床下可好?”
錢青健道:“不妥,不妥,若是招了賊人來偷,拿了這點財物倒不要緊,可若是賊人趁機看了我愛妻的身子去,豈非追悔莫及?即便是最終殺了賊人也是徒留余恨!”
陳圓圓一想也是這么個事兒,便問道:“那夫君你看放在何處為好?”
錢青健笑了笑道:“放在那里!”
窗外之人聽到此處,再也忍耐不住,又把眼睛湊在了窗紙洞,卻見老錢在陳圓圓身俯仰開合,也不知道他指向了哪里。
又逢陳圓圓問道:“是哪里啊?你指給我看。”
老錢一指兩人身體相連之處,笑道:“便是這里!”
陳圓圓不禁大羞,啐道:“這里才能容得下多少金銀?”
老錢笑道:“若是價值連城的珠寶呢?”
武魂卻看見窗外之人亦是目不轉睛看著他手指那處,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外面那人的心在劇烈跳動,胸脯強烈的起伏,能夠聽得見她無法抑制的喘息。知道她再也走不動了。
陳圓圓不知里,也笑道:“若是無價之寶,倒是能夠放得下,只是夫君你不嫌這里臟么?”
老錢哈哈大笑:“聽床的人都不嫌臟,咱們夫妻豈能嫌臟?”
陳圓圓依然不解其意,問道:“怎么?咱們洞房之時曾有人聽床?”
聽床乃是國人自古以來的風俗,每逢有新人辦喜事,總有朋友喜歡這個調調,或鉆入洞房的床底,或藏在洞房的梁,又或等新婚夫婦洞房之際從窗外窺視傾聽,皆屬聽床之列。
錢青健此番大婚當然沒有人敢于聽床,因為即便是焦公禮和鄭芝龍都不認為自己又這個資格,更因為這兩人均屬年長之輩,不屬于可以跟新郎官胡鬧的范疇,別人更不能來聽床了,更何況還有焦宛兒和安小慧率領眾多婢女把守在外。
只是這時間一長,七位夫人里面有幾個叫的銷魂的,如馬湘蘭,如泣如訴的令焦宛兒和安小慧承受不住,這才逐漸撤了錢青健所在臥室門外的把守,只保護其他未獲臨幸的六位夫人的安全。
故而陳圓圓有此一問,她覺得錢青健說的應是最初洞房那一夜的事情。
不料錢青健卻說道:“聽床的客人,我是該叫你朱媺娖呢?還是阿九呢?又或是坤興公主呢?你看也看夠了,聽也聽夠了,不如進來歇息一下,想要多少金子,咱們都好商量。”
PS:朱媺(音mei三聲)娖(音chuo四聲),崇禎之次女,封坤興公主。其“長平公主”之號乃是清朝追封,故本書舍棄不用。再者,“長平”有飛機場之嫌,為現代人審美所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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