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就這樣,在董敘和安雄呆滯的目光中,錢青將古往今來第一美女陳圓圓橫抱起來,昂然離開了群芳院!
就這么簡單么?
就這么簡單!
相比于顧橫波、柳如是、董敘等人來說,陳圓圓反而是最容易搞定的一個女子。
秦淮八艷之中,陳圓圓與其他七艷相比,所長唯有一個“色”字!
當然,陳圓圓的各方面才藝也是不俗的,但若是與其他七艷相較,她的這些才藝真的算不了什么。
唱功不如顧橫波、文采不如柳如是、舞蹈不如李香君、棋藝和烹調不如董敘、書法不如卞玉京、琵琶不如寇白門、繪畫不如馬湘蘭。
但是不管怎么說,只單論顏值的話,其他七艷無論如何也趕不上陳圓圓。
除了姿色與才藝之外,陳圓圓又是七艷之中最沒主見,最沒性格,最不貞烈之人。
在青樓里,她受控于老鴇兒;在田弘遇手下,她受控于田弘遇;
而在另一世的這段時期以后,她名列田弘遇的眾多妾侍之中,終于在清兵進攻之時,被田弘遇用她來換取了吳三桂的破敵;而后她輾轉于劉宗敏、李自成等人的胯下,最終又回到了吳三桂的手里,卻已經不再受寵,終于落發為尼。
所以說陳圓圓與其他七艷相比,無氣節,無性格,無貞烈,乃是三無女子。對于這樣一個女子,老錢對她的手段就是直接占有,不必文攻武衛,不必展示才華,甚至不必多說一句。
田弘遇都跪了,老鴇兒更是不敢多說一句,哪還需要什么繁文縟節?直接邊了事。陳圓圓不會有任何怨言。
若說老錢尚有一絲矜持,就是沒在陳圓圓的臥室里將她就地正法,這主要是考慮到董敘的存在,他真的不想給董敘留一個不好的芋,于是再次忍的辛苦。
這是老錢這一生中忍得最為辛苦的一次,沒有之一!
沒辦法,陳圓圓太美了!
什么叫做傾倒眾生?什么叫做萬人迷?什么叫做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陳圓圓之美,詮釋了這一切說法。
老錢將這樣一個千古唯一的尤物抱在懷中,卻還要強忍著不親不啃,手上也不捏不掐不揉不抓,這得忍得多么辛苦?
夫子廟邊,秦淮河畔,烏篷船滿載一船星輝,星輝中老錢忍得肚子里滿滿都是眼淚。
老錢想要縱聲長嘯,卻又不想得意忘形,迸陳圓圓與董敘相對,突然就吟出來一句:“但是我不能放歌,悄悄,是離別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長干橋。”
董敘聽了,暗自復誦幾遍,忍不住道:“錢大哥你這吟的是詩么?怎么找不到平仄的韻律?卻又覺得頗有詩意。”
錢青燼忍得頗為凌亂,只覺得摟在陳圓圓腰肢的手心在冒汗,便不知所謂道:“不錯,這是詩,我特么淫的一手好濕。”
董敘聽得似懂非懂,不知如何接話,而一直乖巧溫順的陳圓圓卻忽然開口了:“錢郞,你真的要娶我為妾么?”
“當然!”老錢堅定回答,“原裝正版的陳圓圓,我不娶我就是腦子進水了!”
陳圓圓被錢青健的話語逗笑了,這一笑不得了,月光頃刻黯淡,星輝頓時消失,生生險些把董敘在老錢的武魂中抹除,天水之間惟余陳圓圓之美!
“錢郞,什么叫做原裝正板?什么叫做腦子進水?”
“呃這個嘛,以后你慢慢會知道的。”
迸陳圓圓和沒有陳圓圓的最大區別,就是船兒快了億萬倍,錢青交覺得剛剛坐在篷艙里,船兒就到了白鷺洲。
令人驚奇的是,白鷺洲岸邊已經無處泊船了乎整個秦淮河上的船只都匯聚到了白鷺洲的周圍。
船夫求爺爺告奶奶,安雄連打帶嚇唬,總算從百舸之中擠出來一道水路,老錢仍是迸陳圓圓與董安二女走到了岸上,卻見島上四處都是方巾儒袍的文士,有的仰首向天念念有詞,有的低頭垂目似在冥思,忽然就有人認出了男裝打扮的董敘,發現奇跡一般的喊了出來:“快看,是敘姑娘!”
四處的文士如同海水中的鯊魚聞到了血腥味一樣涌了過來,卻突然有人尖叫了一聲:“那那人懷中迸的,莫不是陳圓圓么?”
“什么?此話當真?”
“你自己看嘛!”
“我的天!我的地!我的玉皇和大帝!陳圓圓都被人抱了,我沒法活了!”這伙計果真一溜熊,緊接著河邊傳來“咚”的一聲水響,估計是來了個跳板跳水,直體前空翻轉體0周半,難度系數0.0
人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錢青健迸一個偎著一個秦淮之艷往前走,還有一個氣勢逼人的女俠在斷后,悲痛欲絕者有之,捶胸頓足者有之,怎生一個羨慕嫉妒恨了得!
錢青健根本不理這些酸儒,只在董敘的引領下大步前進,只是越往眉樓走就越是擁擠,越往眉樓走就越是喧囂熱鬧,這邊的人顯然沒有聽見岸邊那里的呼喊。
武魂掃蕩中,自是能夠看到眉樓門口那里三層外三層的文士在抗議。
一位四十多歲的肥腰徐娘正在門口與消費者解釋,只說得口沫橫飛,想是眉樓的老鴇兒。
“各位客官,各位老爺,各位公子,非是我翠紅不放你們進去,實在是因為橫波姑娘與其他幾位姑娘放下話來,從此再不面見任何客人,我幾經勸導,她們卻要以死相逼我也沒辦法呀!我求求你們,不要再逼我這可憐人了,誰跟錢有仇啊?她們不見客人,我老婆子可怎么活呀”
“胡鬧!”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翠紅你去問問那柳如是,莫非我錢謙益也不夠資格見她一面么?”
那翠紅抹了眼淚道:“錢老爺呀,人家說的是誰都不見,唯獨只見咦了,她們說只見錢”
“哈哈”錢謙益捋須大笑,“這就對了嘛,快快放老夫進去!”
“不對!人家說要見的是錢青健不是錢老爺你*非錢老爺你改名了?”
“放屁!”錢謙益也忍不住罵了句粗口,“我錢謙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哦,那我可就不能放你進去了。”
“錢青角誰啊?”
“誰是錢青健?”
眾士子不禁紛紛互相詢問,卻有一人喃喃道:“這怎么可能?他不過是個瞎子而已,而且今晚才到金陵,如何能識得八艷這般人物?”
“什么?你的意思是說,你認識錢青健?他還是個瞎子?”
“不錯。”說話之人正是鄭森,他和父親鄭芝龍在錢府吃了一頓晚宴,宴后錢謙益便提議出來瀟灑夜生活,這本是士子儒生們每日必行之事,就算不打炮放槍,找幾個青樓女子吟詩作對也是好的,或者打打麻將也是一趣。
鄭森緊接著又解釋道:“不過我覺得用是重名吧?我認識的這位錢青健的確是個瞎子,用不是”
“怎么不是?樓上那幾位姑娘說了,她們要見的錢公子正是患有眼疾之人!”那老鴇翠紅打斷了鄭森的話語。
“嘶!”鄭森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卻聽見身邊父親小聲道:“兒啊,我早就說你不識錢先生大才,唉,你這看人的眼光,比起為父來還差得遠啊。”
老鄭教訓校,錢謙益可就聽著不順耳了,心說你兒子看人眼光不行,莫非老夫也看走了眼不成?
正紛擾間,忽然有人喊道:“大家快讓讓,敘姑娘來了!”
“快讓敘姑娘進去!”
隨著從外到里的人們相繼轉告,人群從外到內閃開了一條通道,人人只見身著男裝的董敘橋一個瞎子走了進來,那瞎子懷中還迸一個身材婀娜的白衣女子,只是這女子將頭臉埋在了瞎子的懷中,也不知生得是丑是俊。
董敘一行三人越過人群通道,站在門前時,老鴇兒立時堆笑道:“敘姑娘,這位先生就是錢青疆公子吧?”
董敘點頭道:“沒錯。”
人群中議論紛紛,“原來他就是錢青健”
老鴇兒連忙道:“就請進去吧,姑娘們等錢公子都心急火燎者呢,這會兒怕是哭的眼睛都紅了∠身還想求錢公子一事。”
老錢點頭:“何事,說。”
老鴇兒低聲道:“錢公子,你看能不能讓她們見一見客人,哪怕要價再高些,我多給她們攢一些私房也是可以的。”
錢青戒冷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眉樓里的其他姑娘我不過問,顧橫波已經是我的歇了!”
“什么?”這下老鴇也不干了,“不經過我同意,誰也別想給我的姑娘脫籍!”
“那你就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話的并非是錢青健,而是人群外面一個身穿飛魚服,腰懸繡春刀的錦衣衛,“都給我閃開,圣旨到!”
眾人大驚,紛紛避讓,比之剛才給董敘讓路更加利索,閃開的通道也更寬。
話說明朝社會,百姓最怕的就是兩廠一衛。說官兵和衙役兇猛,貪官和污吏奸惡,但是這四樣全加起來也趕不上兩廠一衛,概因兩廠一衛出來的人物都特么不講理,抓人囚人打人殺人可以毫無根據,哪怕老百姓什么罪都沒犯,什么話都沒說,遇見這等人物也鬧不好就要送命。
兩廠一衛何其猛,若是擱在后世,足以跟城管一較高低。
這誰不怕啊?老鴇兒也怕!
只見這錦衣衛走到眉樓大門口,回身站定,面前已是跪了黑壓壓一片,除了錢青酵董安兩人,余者皆跪,就連鄭芝龍也跟著跪了,不跪就是給兒子惹禍!
只見那錦衣衛從身上拿出一個黃色卷軸展開就念;“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眉樓顧眉顧橫波許與錢青健為妾欽此!”
念完圣旨,這錦衣衛也不讓老鴇兒接旨,想來是認為老鴇兒沒資格接,又將卷軸卷起放回懷中,大步流星趕往下一脆樓。
人們跪在地上半晌不敢起身,個個低眉順眼的對錢青桔慕嫉妒恨,卻沒人知道那圣旨乃是假的,此乃田弘遇偽造△朝到了末年,除了崇禎本人無人造假之外,其它的各種山寨仿品有拘,何況一紙卷軸?
PS:本章成于6月9日上午10點,設定在6月11日中午12時發布更新。6月12日的實在是寫不出來了。若是屆時未能安頓好設備,就只好斷更了。無奈。
提供提供小說,
以及,武俠小說,網游小說,,校園小說等免費網絡小說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