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法王墮入深淵,楊過順手殺了卦咳血不止的尼摩星。網卻現瀟湘子和麻光佐早已經趁亂跑了,在大牛和序上來之前,就混在公孫止的弟子和剩下的幾名蒙古武士當中跑了。
山風依然凜冽,冬陽有光無熱。斷腸崖頂再無敵人。
楊過將重劍拄地,跪在崖邊,說道:“錢伯父,侄兒給你報仇了。”眾人皆在楊過身邊跪倒,默默哀悼,就是程英和耶律燕也不例外。
良久之后,楊過站起身,梅風與程英噓寒問暖,順便把錢大牛和錢序介紹給大家,大家這才知道錢青接然有兩個兒子,欣慰之余,又是一場悲戚。
楊過道:“續下繩索吧,我要去尋找錢伯父的骸骨。”
三條長索一齊垂落,大牛和序說道:“我們也要下去。”
錢不圖和梅風對視一眼,知道這件事上不能與他們三人相爭,楊過是武功最高,大牛序是錢青健的至親,于情于理別人都無法與爭。于是梅風說道:“我們第二批再下去。”
楊過曳道:“大牛序兩位哥哥,谷底深不可測,或有兇險,萬一你們兩個遭逢意外,我們大家都對不起我錢伯父了。所以我不允許你們下去》姨、二叔,你們兩位陪我下去吧,我們的后路全靠兩位哥哥把守,莫要讓敵人去而復返砍斷了繩索。”
楊過與大牛序同歲,雖然生日小了一個月,但是他威望極高,做出來安排他人也不好拂逆,所以第一批下谷之人就是楊過、梅風和錢不圖三人,且僅此一批。
三人緣索下行,錢大牛等人從斷腸崖邊向下望去,只見山嵐濃郁,云霧繚繞,不消片刻,三人的身形已經隱入了白色的嵐煙之中,不復可見。
霧氣昭彰之中,楊過和梅風、錢不圖三人等下行,雖然看不見身邊之人,但可互通聲息,足足半個時辰之后,才從嵐煙中穿過,接近了谷底。
三人手持長索向下觀望,谷底景色一覽無余,卻是一座大大的碧水潭,潭水上輕煙氤氳,雖是盧天氣卻未結冰《邊幾無岸畔,均是依山而生的蔥郁大樹,樹上枝葉茂密,枝葉之間點綴著數不清的果實,色作紅黃青綠,不知其名。
三人又下降了十數丈,下方的景物更加清晰,只見潭中漂概一具尸體,袍色寶藍,看樣子正是公孫止,然而法王和尹克西的尸體卻遍尋不見。
“不對啊(王他們去哪了?”楊過像是在問自己。
錢不圖道:“我大哥和嫂子也沒在這里,這事有蹊蹺。”
梅風道:“我看這潭水很是古怪,冬天不結冰不說,這根本看不到底,且容我下去探查一番。”說罷,她松開了繩索,用了一式“魚躍金波”,頭下腳上,“咚”的一聲扎進了水里。
梅風的少女時代也是在桃花島度過的,海島中成長的女子水性如何差的了?楊過和錢不圖遠遠不如,就只能繼續下行到潭邊的大樹之上,靜等梅風出水。“楊過你看,那是什么?”錢不圖手指水潭對面山壁上的一片茂密的大樹說道。
楊過順著錢不圖的手指看去,卻見那片樹叢的枝葉掩映之中,竟似有一座木屋,頓時驚喜萬分,道:“難道我錢伯父沒死?我們過去看看!”他隨即想起公孫止的一番話,心中又已慘然,錢伯父在襄陽便已遭了郭芙的毒手了,這木屋很可能只是小龍女在那里。
不管怎么說,也要過去看看才是,兩個人輕功都是絕高,踩著山壁上的樹巔聞水潭繞了一圈,來到了這棵架構木屋的大樹之上。
這木屋不大,看樣子里面最多只能容納四人并臥,是用山壁上的藤蔓綁扎木板而成,木板明顯是用長劍劈削出來的,屋外有門,楊過敲了敲門,說道:“里面有人嗎?”
無人應聲之下,楊過拉開了屋門,卻見屋中空空如也,下方的木板上似有淡淡的血跡斑斑,楊過忽然想起他和6無雙等三位妻子的洞房床褥,這血漬很像啊。不過這話不能對錢不圖說出來,只在心里暗想:這也不對勁啊,錢伯父和錢伯母有過三天的洞房,怎么可能在這里又留下血跡?
錢不圖一生未曾經歷男女之事,雖然他和柯玉容兩情相悅,但是柯玉容現在也只是居宗參合莊內的還施水閣未曾出嫁,錢不圖看不懂這個,問楊過道:“難道是我嫂子受傷了?”
楊過搖了曳,卻不知如何回答。
這兩人在這里疑惑不解,卻都沒注意到,在水潭的另一側,在他們下來的地方,金輪法王和尹克西兩人已經悄悄沿著繩索爬了上去。
金輪法王和尹克西當然沒死,法王甚至沒有受傷,只有尹克西被梅風的白蟒鞭輕傷了一些,也不嚴重。
這兩人當然都掉進了水潭,又喝了幾口水后浮了上來。
法王出來時,立即游到岸邊樹上,從懷中拿出他的一部半易筋經抄本攤曬。這其中一部易筋經是在雪山大輪寺中抄錄而來的,另外半部則是從歐陽雷手中奪來的。
只因他練習那部完整的易筋經始終無法得窺門徑,他才又覬覦明教的那部易筋經,在歐陽雷找上他尋求合作時一口答應,卻最終只搶奪了半部下來。然而這半部與他手中原有的并無不同,他大失所望之下,就一直將這一部半經書留在身上。
練不成歸練不成,被水泡爛了可不行。
法王這一攤曬,立即覺了奧妙所在,那半部易筋經上面居然顯現出了其它的字體,在他與歐陽雷搶奪時,撕壞的封面也被他粘合在了書上,這時封面上顯是出來一個漢語的“神”字。
而經書之中的內容也變了,原來的易筋經梵文隱去,露出了新的人體圖形和文字,法王這一喜怎生了得,顫抖著雙手翻了幾頁,已明其理,這是“神”什么經呢?法王抬頭看了看天光普照,嗯,就叫它神照經吧。
他知道不久之后楊過等人定然會下來察看,也知道小龍女未必會死,不敢在這里修習神照經,立時將書本心地在懷中揣好,招呼尹克西藏于樹葉茂密陰暗之處,果然不久之后等到了有人下來,又趁機攀爬離去。
ps:最近家里寒冷,早上的一更總是無法在約定的時間里布。本月15號汞之后會恢復正常。讀者大大們見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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