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文宗系統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做縣令亦破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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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做縣令亦破家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26日  作者:悟道娑婆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悟道娑婆 | 貞觀文宗系統 


這下可是炸鍋了,當下就有將領站出來說道:“記室還請息怒,陳阿全在軍中多年,積功升到校尉,不是那種奸邪之徒,還請記室讓那苦主出來,當面對質,要是真的,我等甘愿連帶受罰。八一★√★く8√1★√”

顯然陳阿全在軍中為人不錯,就算是他的上官,也有不少站出來求情的。

長呼一口氣,示意眾人把陳阿全拉起來,羅彥問道:“苦主便在此,陳阿全,你先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剛才的情形,這里頭分明是有隱情的,所以羅彥也不想平白冤枉了自己的部下。

“記室容稟。此人喚作陳五德,乃是卑下的堂叔。當日卑下從軍,兵荒馬亂,也是數年未曾回家看看了。此番到了涇州,屬下實在是太過思念父母,昨日便偷偷出了大營,憑著記憶找到了家,卻現已經被人占去了。屬下一時沖動,翻墻進去。誰知竟然現,宅邸的主人居然成了我這位堂叔。而我那年幼的妹妹,居然被當做下人一般使喚。”

說著說著,陳阿全開始哽咽著,眼角慢慢流下眼淚:“卑下找了個機會,悄悄找到了我那可憐的妹妹,一問之下,才知道我這畜生不如的堂叔,趁著三年前家中遭了兵亂,我父母雙亡的時候,奪了我家家產。非但如此,為了不讓我妹妹出去亂說,把她禁在后宅,當粗使丫頭。”

不停捶打著地面,淚水也打濕了地面,陳阿全幾乎有些說不下去。

見狀,羅彥便開始問道:“所以你心中不忿,找陳五德去理論?”點點頭,陳阿全繼續說道:“卑下找到他的時候,他也是大吃一驚。卑下心思自己如今也算是有些積蓄,不愿在家產上跟他爭奪,就想著他看在舊情上,好好待卑下那苦命的妹妹。誰知道這廝居然破口大罵,說家產都是他的,卑下的妹妹也是當初父母雙亡,為了埋葬雙親,自愿賣身到他家。陳五德這廝是什么人,三年前不過是這涇州城中一個游俠兒,若非謀奪卑下家產,怎么有今日富貴。屬下見他如此耍賴,一時氣不過,動手打了他,沒打兩下,他就喚來十幾個下人,卑下見勢不妙,這才逃回軍營。”

聽完陳阿全的講述,羅彥看看陳五德,示意將領們松手以后,繼續問道:“他說的,可是屬實?”

陳五德站在地上的雙腳還有些顫,但是此時見羅彥問起自己,聲嘶力竭地喊道:“將軍明鑒啊,小的根本不認識他,昨日他闖入府內,搶走金銀的事情,小的府上和街坊四鄰可都看見了。求小將軍給小的主持公道。”

想了想,羅彥對長孫無忌說道:“長孫尚書,人,暫時看押在我這里。陳阿全說的這些事情,煩請一一核實。陳五德三年前是個什么樣子,找其他坊市的老人問問清楚。若是我的人有罪,該殺就殺。若是這陳五德說了謊話,到時候,希望長孫尚書能把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

長孫無忌也被這件事情弄得一肚子火。

羅彥在前天布的命令他是知道的,當時也被羅彥那句軍中有作奸犯科者從嚴處理,劫掠百姓玷污婦女不問緣由殺無赦給震驚了。沒想到羅彥平時很是文雅的一個人,心里頭有這么大的殺氣。

要是這陳五德坐實了是誣陷陳阿全,那不但打了羅彥的臉,讓他差點錯殺,甚至還打了他長孫無忌的臉——事情的底子都沒查清楚,就找上門來,怎么跟羅彥交代。

這會兒挺羅彥有接手這個案子的意思,長孫無忌也樂得給羅彥賣面子,立即就答應下來。

長孫無忌帶著小吏一走,羅彥并沒有讓眾將領退下,而是吩咐把陳阿全和陳五德分開關押在兩個偏房,讓士卒看著。然后在大殿多放了幾個火盆,招呼著諸將席地而坐。

“我和你等,一起等到長孫尚書帶來消息。在此之前,先說說,陳阿全私自出營的事情。他的頂頭上司是誰,站出來答話。”

只見座下一個年輕的將領站出來,躬身應道:“末將錢寧,拜見羅記室。”

點點頭,羅彥問道:“按照軍令,私自外出,該當何罪?”

“杖二十。”錢寧的答案斬釘截鐵,軍令是懸在將士們頭上的刀,自然不會忘掉。

“那好,不論接下來結果如何,陳阿全,杖四十,就算是死,也給我打完了再去。至于你,錢寧,身為上官,連自己手底下區區幾個校尉都管不住,自領二十軍棍,你可服氣。”校尉就那么幾個,這陳阿全出去好大一陣子,錢寧居然都不知道,不罰他怎么能行。

低著頭,錢寧說道:“末將心服口服,少時便去自領二十軍棍。”見錢寧如此,羅彥也不再多說什么,讓他坐下以后,羅彥感慨:“軍紀,乃是我等行伍之人克敵必勝的要訣。戰場上如此,下了戰場更是如此。今日陳阿全之事,若是放在戰場上,哪里還能問的了許多,此刻怕是就已經殺了了事了吧。難道你等就忍心因為自己的疏忽,把自己的弟兄送到砍頭臺上?”

羅彥幾句話說得眾人羞愧不已,紛紛開口認錯。

長孫無忌的度也是很快,僅僅一個時辰,就把一切事情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還不到晌午的時候,長孫無忌就帶著小吏來到大殿,見這些人一直都等在這里,長孫無忌也不多廢話,說道:“經過查證,陳阿全所說屬實。陳五德在三年前還是市井游俠,家中破落,但是當初突厥入侵過后,搖身一變,就繼承了陳阿全的家產。街坊四鄰都以為陳阿全家死絕,也只好默認這個事情,再加上陳五德對當時的不少小吏使了錢,這件事情就被壓了下去。”

聽到這里,也顧不上失禮,幾個將領站起來就開始罵罵咧咧。

擺擺手讓場面安靜下來,羅彥向長孫無忌詢問道:“長孫尚書所說的這些,都已經錄下口供了吧?”見長孫無忌點頭,羅彥又說道:“那這件事情交給在下處理,長孫尚書可否同意?”原本就想把爛攤子扔給羅彥的,見羅彥主動問起,長孫無忌當即就答應說:“此事畢竟涉及一個校尉,也是六品官了,被人這么誣陷,不處理好也不行。”

羅彥想長孫無忌一拜,道過謝以后,邀請長孫無忌一起去看自己的處理辦法。這會因為陳五德這個事情耽誤了一上午的辦公,哪還有時間管這個事情。羅彥怎么鬧,就鬧去吧,到最后把結果報上來就行了。

誣陷朝廷命官,怎么著都是死罪,無非就是死法不一樣罷了。

目送長孫無忌遠去,羅彥回到大殿,迎著諸將的目光,朗聲喝道:“諸將聽令,各營抽調精兵二十,一刻后,校場集合。”

雖然不明白羅彥的用意為何,但是還是聽從羅彥的號令,各自散去挑選人手。

讓親衛押著陳五德和陳阿全,羅彥也到了校場。雖說各營都是挑二十人,在校場集結的人手也就兩三百,但是校場周圍還是圍滿了人看熱鬧。

羅彥這個時候可是沒有心思管秩序如何,站上點將臺,羅彥高聲說道:“今有校尉陳阿全,嚴令之下,私自外出,杖四十,即刻行刑。”

親衛拖著陳阿全下去,等羅彥點點頭,就開始行刑。手臂粗的刑杖落在陳阿全的身上,不消幾下就有血液跌落。這個場面讓那些士卒們一陣心悸。校尉都被打成這樣,要是擱自己身上,還不得被打死。

看著陳五德一臉得意,羅彥也不多說什么,只是靜靜等著陳阿全的杖責結束。

四十杖,沒有一絲放水,打完以后,雖然是大冬天,但是陳阿全的身上血水直流。吩咐隨軍大夫抹上了金瘡藥,羅彥走到陳阿全的身邊,問道:“能不能撐得住,接下來,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好在陳阿全身體還算是不錯,被打成這樣,倒也還沒有氣若游絲,只是有些虛弱地說:“全憑記室吩咐。”

拍拍陳阿全的胳膊,羅彥走上點將臺,問道:“戰場上,有人傷了我等的兄弟,你們該怎么做?”

只聽得場下一陣“殺殺殺”,霎時震斷了凜冽的寒風。

滿意地點點頭,羅彥說道:“如今下了戰場,還有人想借我等的刀,殺我等的兄弟,你們該怎么做?”

這會兒就連那些圍觀的士卒,也挺著胸膛喊著:“殺,殺,殺。”

“既然如此,場中站著的兒郎們,跟我走一遭。”不廢話,讓士卒抬著重傷的陳阿全,羅彥讓人帶路,打馬奔往陳五德的宅邸。

到了地方,讓一眾士卒將宅邸團團圍住以后,羅彥將陳五德和陳阿全帶了上來,隨后站在陳宅門口,下達了命令:“破門以后,將這宅邸中的所有人都叫到門前來。記住,不得動里頭一絲一毫的東西,那是和你們出生入死的兄弟的,誰要是敢伸爪子,我剁了他的腦袋。”

說完以后,也不管陳五德一臉的蒼白,就站在門口等著士卒們行動。

一刻時間,這群如狼似虎的士卒就把陳宅給搜了個底朝天,沒有人能躲過,統統被帶到了門前。讓陳阿全指認出了自己的妹妹,看著小姑娘似乎又遭受了一頓毒打,羅彥心中的怒火越地旺盛。

此時此刻,陳宅門前也聚起不少百姓。

羅彥站在門口,朝著陳五德說道:“我的兵,他犯了錯,我對他的處罰毫不含糊。但是有人妄圖借著我等的刀,殺我等的弟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你敢誣陷我的兄弟,挑釁我的腦子,那就等著我的刀落到你的脖子上。”

說完,抽出自己的橫刀,一刀就結果了陳五德的性命。

甩掉刀上的血,羅彥對著身邊的將士說道:“只要爾等行的正做的端,誰敢欺辱你等,盡管來找我。”

說完,下令留下人手,看押陳宅的人口,自己打馬去找長孫無忌。

心頭的惡氣出了但是善后事宜,還是得長孫無忌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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