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記第八百五十四章 墜馬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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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四章 墜馬


更新時間:2016年10月07日  作者:六月浩雪  分類: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六月浩雪 | 嫡女重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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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嬤嬤進屋的時候望見玉辰又跪在地上,忙上前將她扶起。看>書>閣>最新更新,

靠在鋪著水紅色江綢貂皮的軟榻上,玉辰眼中閃現過渺茫之色:“嬤嬤,皇上說他佩服韓玉熙?”在玉辰的認知之中,男子都喜歡溫柔可人柔情似水的女子。女子若是太好強,體現得比男子還強,這樣的女子是男子都是退避三尺。可韓玉熙卻打破了她的這個認知,那么強勢的人,云擎對她竟然一心一意。這也就算了,現在連她丈夫都說瀏覽佩服韓玉熙,這讓玉辰有些想不通。因為這實在與她所受的教育其來強烈的沖突。

桂嬤嬤以為嘴巴有些發苦,以前皇上總在自家主子眼前提韓玉熙也就算了,現在還提不是在往自家主子心口插刀嘛!

想了下,桂嬤嬤說道:“娘娘,拋開男女之別,韓玉熙做下的事確實值得人佩服。”若一味道貶低韓玉熙,只會讓玉辰更難受。

玉辰望著桂嬤嬤,有些不行置信地說道:“連你也佩服她?”

桂嬤嬤頷首道:“娘娘,拋去成與惱恨,只從公正的角度去看韓玉熙,她確實是一個值得人佩服。其他不說,西北跟山西等地在她的治理下再沒泛起過黎民餓死凍死的現象。只這點,就難能難堪來。”實在也不是沒有餓死凍死的人,只是跟在朝廷統領下所死的人相比,西北等地餓死凍死的人險些可以忽略不計。

也是桂嬤嬤清楚,在玉辰心里她也是佩服且羨慕玉熙的,若否則她不會說這話。

見玉辰垂下頭,桂嬤嬤想了下繼續說道:“皇上當著娘娘的面說這話,應該只是以為韓玉熙是個讓人瀏覽且佩服的對手,并沒有其他的意思。”皇上肯定不是如自家娘娘所推測的那般,是喜歡上韓玉熙了。

最開始聽到玉辰說這話的時候她也嚇了一大跳,可厥后認真想了下卻以為是玉辰多想了。皇上連韓玉熙面都沒見過,而且兩人是不死不休的敵人,若說皇上喜歡韓玉熙也太牽強了一些。

玉辰有些疲勞,說道:“也許吧!”

桂嬤嬤見玉辰不欲多談,也沒繼續下去:“娘娘若是以為累,就休息下吧!”

通常吃完晚膳玉辰都市出去走一走的,今天實在沒這個心情。

第二天上午玉辰正在處置懲罰宮務,就見侍香跑了進來白著臉說道:“娘娘,欠好了,三皇子騎的馬突然發狂,三皇子從馬背上摔下來了。”獲得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是嚇得靈魂都快沒了。

玉辰之前就擔憂玉熙攻擊抨擊,沒想到竟然來得這么快。

全嬤嬤見玉辰發傻,忙問道:“那三皇子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事?”若沒事,侍香也不會白著臉了。

侍香說道:“三皇子被人送到了乾清宮,詳細什么情況仆眾也不清楚,只聽說皇上傳召了御醫。”她得了消息就跑回來了。

玉辰帶著全嬤嬤快快當當趕往乾清宮,門口的太監跟侍衛見到玉辰也沒攔著她,讓她直接進去了。

看到滿身是血且昏厥不醒的阿赤,玉辰受不住刺激,大叫了一聲:“阿赤……”叫完后就直挺挺地倒下了。

燕無雙掃了一眼玉辰,以為她完全是來添亂的。不外,韓玉辰的消息倒是靈通,阿赤前腳進乾清宮她后腳就趕到了。

一個太醫取了個拇指大的白玉瓶放在玉辰鼻子下,沒一會玉辰就醒了。

等玉辰睜開眼睛,桂嬤嬤就按著她的肩膀說道:“娘娘,太醫正在給三皇子診治,我們現在必須沉住氣。”大叫大叫的只會影響太醫,于三皇子傷勢倒霉。

玉辰望著躺在床上的兒子,牢牢抓著桂嬤嬤的手,一邊哭一邊說道:“是我害了阿赤,都是我害了阿赤。若不是我,阿赤就不會有事。”若是她沒有害云啟浩就不會惹怒韓玉熙,那阿赤就不會遭此橫禍。

在玉辰心目,她已經認定阿赤這次驚馬是玉熙下的辣手。

在幾位太醫的全力救治之下阿赤最終脫離了危險。不外阿赤從馬上摔下來時將腿給摔斷了,這腿能不能恢復如初幾位太醫暫時還不敢保證。

想著兒子要成為瘸子,玉辰白眼一翻,又給暈已往了。

燕無雙一向不是憐香惜玉的人,見狀心里得厭煩,面無心情地朝著桂嬤嬤說道:“送貴妃回去。”動不動就暈倒,能指靠什么呢!

阿赤到下午才醒過來,燕無雙得了消息就過來看他:“怎么樣?可還難受?”燕無雙在孩子心目中就是個嚴父。

阿赤雖然全身都疼,但照舊搖頭道:“父皇,兒臣沒事。父皇,母妃呢?”母妃知道他墜馬怕是受不住了。

燕無雙說道:“你母妃看到你全身是血的樣子暈已往了,朕讓人送她回去了。”

在阿赤心目中,玉辰就是個柔弱的人,受到驚嚇暈已往很正常:“父皇,我想回章華宮養傷。”

燕無雙很爽快的允許了,說道:“太醫說你折了腿,若是不沒養好會落下后遺癥。”

什么叫落下后后遺癥,這意思是他會成為瘸子了。阿赤面色一白,問道:“父皇,兒臣會瘸嗎?”

燕無雙哪能看不出阿赤所想,寬慰道:“只要這段時間你好好配合太醫,會養好的。”若是不配合,那就說禁絕了。

阿赤神色緩和了許久,說道:“兒臣一定會聽太醫的話。”

玉辰看到阿赤腿裹得跟個粽子,雖然難受卻強忍著淚意,將阿赤安置好。

阿赤喝了藥就睡下了。

玉辰守在阿赤身邊,一邊哭一邊跟全嬤嬤說道:“嬤嬤,都是我的錯,是我害的阿赤成這個樣子的。”之前她斬釘截鐵地說自己不懺悔,可看著阿赤滿身是血的樣子,她悔得腸子都青了。

桂嬤嬤嘆了一口吻,現在說這話已經晚了:“幸虧太醫說三皇子的腿只要好好養,能養好的。”

玉辰懺悔不已:“這次沒得手,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尚有阿寶,她肯定也不會放過阿寶的。”韓玉熙的手段層出不窮,他們防不勝防。

桂嬤嬤說道:“娘娘,你不能亂。你若是亂了,三皇子跟大公主就更危險了。”實在桂嬤嬤以為玉熙未必會對阿寶下手,至于還會不會對阿赤下手她也不敢肯定了。

乾清宮內孟年正在跟燕無雙回稟阿赤墜馬的劈頭效果,在阿赤的馬上做手腳的人招供了,就是西北的細作。理由也很簡樸,為他們的世子爺報仇。

燕無雙聽到這個效果說道:“不行能。韓玉熙之前一直忙于照顧云啟浩,現在又在病中,基礎沒誰人精神追查真兇。”既然不知道真兇,又怎么可能對阿赤下手呢!

孟年說道:“也許是云擎下的令呢!”

燕無雙說道:“在不知道真相之前,云擎就算懷疑幕后主使是我要抨擊,也不會朝阿赤下手。”

孟年望著燕無雙道:“這是為什么?三皇子是自家主子最看中的人,云擎要抨擊三皇子首當其沖。”

燕無雙沒有解釋,許多人都說韓玉熙無情無義,可他的看法卻相反。他以為韓玉熙是個恩怨明確重情義的人,只看她對秋氏以及對韓家大房就知道。韓玉辰跟她自小一起長大,哪怕現在脫離十多年且處于兩個陣營,韓玉熙定然還念著情誼的。云擎看重韓玉熙,在知道真相前是不會動阿赤呢!

事實證明,燕無雙的推測是對的,真正對阿赤下手的是前朝余孽。

玉辰聽到真兇是前朝余孽,愣了半響后道;“竟然是前朝余孽?”她可是前朝的皇后,所以阿赤是這些人首先想要除掉的人。

燕無雙嗯了一聲道:“好好照顧阿赤吧!尚有,云啟浩這事你爛在肚子里,只要你不說出去,應該不會有人知曉是你下的手。”他已經幫玉辰將尾巴掃清潔了,韓玉熙就算查也只會查到他身上,不會查到韓玉辰身上。

玉辰望著燕無雙,叫了一聲:“皇上……”她不明確燕無雙為什么要這么做。

燕無雙說道:“若是讓韓玉熙知道是你下的辣手,阿赤跟阿寶會如何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會性命不保。”韓玉熙為了兒子連命都可以不要,若知道兇手是玉辰,哪怕玉辰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她也不會手軟,定然會除掉玉辰的。

玉辰不想死,阿赤跟阿寶還小,沒她的呵護以后肯定會過得艱難,甚至會夭折的。玉辰說道:“多謝皇上。”

燕無雙說道:“你最好祈禱韓玉熙不會懷疑到你身上。”最相識你的人,往往是敵人。他對韓玉熙很是相識,相同,韓玉熙也對他很是相識。這事,也許韓玉熙基礎就不相信是他下的手。那樣的話,哪怕他幫著善后用處也不大。咳,遇到這樣的對手,真是讓他很糾結呢!

玉辰說道:“不會的。”派出去的人全部滅口了,加上燕無雙又幫著善后,韓玉熙無論如何都不會查到她身上。

燕無雙掃了一眼玉辰,沒再多說了。

阿赤遇刺且幕后主使是云擎這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顧九得了這個消息跟林風遠說道:“明王因為懷疑自己兒子得天花是燕無雙下的辣手,所以想弄死燕恒禮報仇。”燕恒禮可是燕無雙最喜愛的兒子。

林風遠笑了下問道:“你以為這聽說是真是假?”

顧九摸了下后腦勺說道:“不知道。不外若明王世子得天花真是燕無雙下的手,明王要報仇也該找燕無雙,對個孩子下手有些不大磊落。”孩子究竟是無辜的。

林風遠掃了一眼顧九,說道:“燕無雙能對明王世子下辣手,為什么明王就不能對燕無雙的兒子下辣手?”頓了下,林風遠道:“你當明王不想弄死燕無雙,那是尋不到下手的時機。”燕無雙身邊的防守很嚴密,想殺他難于登天。

話是這么說,但顧九照舊以為這樣的手段有些下作。

林風遠笑了下說道:“又沒證據證明幕后主使就是明王?外面的不外是個聽說,聽說哪能相信。”

顧九低聲說道:“我希望不是。”在顧九心目中云擎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不應該是個會對小孩子下手的小人。

頓了下,顧九道:“將軍,都這么多天,那里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說是不是明王不接受我們的投誠。”

林風遠搖搖頭說道:“這事急不得,得耐心期待。”

顧九說道:“婚期已經定下,再過半個月將軍你就要完婚了。成完親你就要去盛京了,我是擔憂在我們脫離之前都得不到一個回復。”燕無雙將林風遠點為盛京的副將,成完親就前去赴任。

林風遠說道:“知道為什么鐵奎這么多年都沒被發現嗎?不僅是他足夠審慎,也因為他有足夠忍耐力。這二者缺一,他就不行能活到現在。顧九,你太急躁了,這樣早晚會失事的。到時候我死沒關系,可這樣會牽連一干兄弟們的。”燕無雙可不是個好性的人,若知道他有投敵的心思不僅會弄死他,他的心腹下屬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顧九有些忸怩:“將軍,我以后不會了。”在京城呆都越久,他越急躁。

林風遠道:“成完親我就要去盛京,這樣,你先去盛京打探小消息,等我已往也不至于兩眼抹黑。”

顧九頷首道:“好。”

當天下午,林風遠就接到了鐵奎的邀請,邀請他去得月樓喝酒。

喝酒喝到一半,鐵奎這才用酒在桌子上寫了‘明王已應。’四個字。寫完以后他將羽觴的酒倒下去,這四個字就沒有了。

林風遠點了下頭,笑著又跟鐵奎說起了生意。雖然兩人多是帶兵接觸的將領,但也都通庶務,談起生意也是頭頭是道。

鐘善同也是這日才知道林風遠要投靠明王的事:“老爺,這人可靠嗎?”

鐵奎說道:“可靠!若否則他只需將我的內情告訴給燕無雙就成,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的。而且,如今的局勢只要腦子清楚的人就知道燕無雙恒久不了。林風遠想找退路,也是很正常的事。”

鐵奎跟林風遠的區別在于,鐵奎在軍中多年有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這也是燕無雙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不敢動他的原因。而林風遠是半路投靠來的,那些從遼東出來的將領本能地傾軋他,加上燕無雙并不信任他,林風遠千方百計想尋后路也能明確。

鐘善同照舊不放心,可事已至此不放心也沒其他措施:“希望不要有事。”

鐵奎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真要有事早就出了,不會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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