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記第七百二十章 惱怒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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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惱怒


更新時間:2016年10月04日  作者:六月浩雪  分類: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六月浩雪 | 嫡女重生記 


玉熙雖然每天都很忙,但也時刻關心著孩子。接連兩日見佑哥兒都耷拉著腦袋,玉熙還以為他生病了,忙請賀大夫過來瞧。結果賀大夫說佑哥兒身體棒棒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佑哥兒一臉不高興地說道:“娘,我都說了沒生病,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玉熙笑著將佑哥兒摟在懷里,說道:“那你告訴娘,為什么這兩天都沒精打采的?”孩子大了,玉熙想抱都抱不動了。

佑哥兒可不愿意說真話,要不然大哥又要訓他了。佑哥兒說道:“最近龔師傅教的那套拳法總是不得要領,感覺自己好笨。”

玉熙有些懷疑地問道:“真的?”知子莫如母,就玉熙對佑哥兒的了解,若是實在學不會佑哥兒肯定丟開不學了,絕對不會沮喪更不會自卑的。

佑哥兒不滿地說道:“娘,怎么我說什么你都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還問什么呀?”總不被信任的感覺,很糟糕了。

玉熙笑著摸了下佑哥兒的頭說道:“學不會就慢慢學,不著急的。”

佑哥兒扭捏了下說道:“娘,我要回去做功課了,要不然該做不完了。”

聽了這話,玉熙已經確定佑哥兒沒說實話了。既然不說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所以玉熙也沒戳破,只是笑著道:“那你去做功課吧!”這事玉熙也不準備刨根問底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很正常。

不過晚上的時候,玉熙忍不住跟全嬤嬤感嘆了一聲:“轉眼之間,佑哥兒三兄弟都六歲了,時間過得好快。”

全嬤嬤笑著說道:“孩子催人老。”孩子大了,當父母的自然也就老了。

玉熙點頭說道:“這話說的很對。每次看著棗棗,都覺得自己老了。”翻年,棗棗都是十三歲的大姑娘了。也是棗棗情況特殊,要不然再過三四年就要嫁人了,她也要當外祖母了。

全嬤嬤道:“王妃一點都不顯老。”這話并不是恭維。雖然說玉熙快三十歲了,每天也很忙,但因為這些年夫妻和睦兒女懂事,日子過得順,又注重保養,所以一點都不顯老,快三十歲的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的樣子。

玉熙摸了下臉,她的皮膚還是很光滑的:“這也多虧了嬤嬤。”玉熙用的護膚品都是嬤嬤搗鼓的,另外還經常泡藥浴。

嬤嬤說道:“主要是你心寬,想得開。若精神狀態不好,再怎么樣保養都沒用。”護膚品跟泡藥浴都是輔助手段,最重要的還是要有一個好的心情。

玉熙笑著道:“我現在過得這般好,還有什么想不開的?”

全嬤嬤說道:“現在的好日子,也不是憑空掉下來的。”玉熙能有今日,都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玉熙想起當初的事,笑了起來說道:“當初賜婚的時候,娘哭得眼睛都紅腫了。身邊的親朋好友看著我眼神都帶著憐憫。”云擎當時的名聲,,嫁給他等于就進入火坑。就是玉熙自己,當是也擔心得不行,甚至還想過逃婚呢!

全嬤嬤道:“這日子是人過出來的。”只要男人能踏實過日子,好好經營,日子就不會差了。若是男人不好好過日子,女人也跟著糟心。

說了這么一通閑話,玉熙都有些犯困了:“嬤嬤,很晚了,去睡吧!”

等玉熙睡下,全嬤嬤才折身回了屋。

第二天,玉熙正在批書房折子,就聽到外面護衛傳話說江鴻福求見。

玉熙說道:“讓他進來吧!”江鴻福是年初的時候才從商州調上來的,現在主要是負責農事這塊。

江鴻福一見到玉熙,立即跪在地上說道:“求王妃開恩。”

玉熙將手中的羊毫毛筆放下,問道:“出什么事了?”這架勢,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江鴻福跪在地上,面露惶恐:“王爺將整個江家都抄了,江家的人也全部都被關入監牢之中。”不說他跟云擎是表兄弟,感情一直都很好。只說他投靠了云擎,云擎就不可能對江家下這樣的重手。像傅明朗等人,云擎就沒對他們的家族動手。江鴻福是他表弟,更不可能對江鴻福的家動手了。

玉熙搖頭說道:“你不說,我都不知道這事。”這也并不算大事,不過到底牽扯到江鴻福了。可云擎在信里一個字都沒提,就不由讓玉熙多想了。

江鴻福么沒想到玉熙竟不知道此事。

玉熙搖頭說道:“你該知道王爺的性子,若不是江家做了大逆不道的事,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動你家人的。”頓了一下,玉熙才問道:“江家給你報信,可有說他們犯了什么事?”

江鴻福一臉悲憤地:“說我堂弟江子楊是朝廷的細作,這才牽連了全家。我那堂弟只知道風花雪月,哪可能是朝廷的細作。我們江家,一定是遭了人的算計。”

玉熙心頭一動,問道:“江家是什么時候被抄家的?”聽到江鴻福報了個時間,跟高松出事是前后腳。玉熙隱約覺得,這事沒表面那般簡單,甚至跟高松有關系。

想了下,玉熙說道:“你先回去,我寫信問問王爺,過兩天再給你準確的答復。”

江鴻福給玉熙磕了三個頭:“王妃,我祖父祖母年歲大了,受的不牢獄之苦,求王妃開恩,放他們兩個老人家出來吧!”求玉熙,跟求云擎的效果是一樣的。

雖然跟江老夫人只見過兩面,但玉熙對她印象很深刻。玉熙點頭說道:“這事我能答應你。”不管是什么事,兩個老人家應該沒有參與之中了。

事情也很湊巧,上午玉熙送了信去江南,下午她就收到了斯伯年的親筆信。許武將滴著蠟的信件雙手捧給玉熙:“王妃,這是斯伯年寫給王妃的信。”斯伯年覺得,折扇的事情應該讓玉熙知道。這樣,才能讓玉熙知道云擎對她有多信任。

玉熙看完信,臉色鐵青地說了一句:“該死。”若是云擎沒處死高松,她也會想辦法弄死他的。

許武還從沒看過玉熙這般發怒過:“王妃,怎么了?”感覺就不是什么好事。

玉熙很快恢復了平靜,說道:“高松尋來一把雙面繡的折扇,那折扇上用梅花字體繡了一首情詩。高松跟王爺說那把折扇是我送給陳然的定情信物,還說我對王爺有二心。”斯伯年用蠟封住信封,應該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不過她坦蕩蕩的,可不怕什么。

許武驚怒,過了半響后說道:“莫怪王爺要對外說高松被朝廷的人收買了。”竟然用這樣下作的手段污蔑王妃,王爺不弄死他才奇怪呢!可又不能將實際的罪名宣之于眾,只能用別的罪名了。

頓了一下,許武說道:“王妃,幕后主使一定是燕無雙。他想要離間王爺跟王妃,這樣才能從中得利。”弄出那樣一把折扇可不容易,不僅要有錢財還得要時間。他覺得除了燕無雙,再沒有別人了。

玉熙搖頭說道:“王爺查出來是江文銳。不過江文銳的后面是不是燕無雙這就有待商榷了。”其實玉熙覺得這次的事,幕后主使應該不是燕無雙,而是江文銳。原因也很簡單,江文銳這是為兒子報仇。殺不了他們夫妻,就用這樣下作的手段。

許武發狠道:“幕后主使一定是燕無雙。至于江家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竟然敢污蔑王妃,實在是可恨。

玉熙說道:“交給王爺處置吧!”江家的事,她是不準備插手了。至于讓云擎放過江鴻福的祖父母,既然已經開口,也沒有收回的道理。

許武惱怒道:“王妃,這些年燕無雙明里暗害了王爺跟王妃多少次,這次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王妃,我們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玉熙搖頭說道:“我們跟燕無雙原本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對付我們,都是很正常的。”對這事她也很惱怒,但是她惱怒的不是燕無雙,而是江文銳。她跟云擎看在江鴻福的份上并沒有動江家一分一毫,可是這個江文銳竟然想離間她跟云擎,實在是可恨。

許武聽了這話就知道玉熙的意思了:“王妃的意思,這事就算了?”

玉熙道:“這些賬,以后一起算。”燕無雙害了他那么多次,好幾次都差點死在他手中,怎么可能算了?等將來有一日他們得了這天下,她定要千刀萬剮了燕無雙。

許武沒再說什么了。

玉熙想了下道:“再過兩三日,我想林氏應該會再過來詢問結果,到時候你去見她吧!”她是不想跟林氏撒這個謊了。

許武臉色一僵,不過很快說道:“王妃,我怕我說的話她不相信了。”

玉熙蹙著眉頭說道:“你跟她說余叢沒納妾就是,相不相信是她的事。再者我每天政務都忙不過來,哪有那么多時間去管他們的家務事。”若是下屬有什么為難之事自己解決不了,來尋她幫忙應當應份。可這種家務事,誰耐煩去管。

許武垂著頭說道:“好吧!”

玉熙說道:“去宣了江鴻福過來吧!”說完,拿起一本奏折準備看。

許武道:“王妃,直接將江鴻福革職查辦就是了?”出了這樣的事,江鴻福也不能用了,所以,沒必要見他。

玉熙耐心還是很好的:“這事江鴻福肯定不知道的。看在這些年他兢兢業業辦差的份上,給他一次機會吧!”正常來說,江鴻福確實是不能用了。只是江鴻福如今已經歷練出來了,棄之不用她覺得很可惜。主要也是她現在手底下缺人,若是人才濟濟,少一個江鴻福也沒什么。

許武沒再說話了。

江鴻福過來,玉熙也沒有轉彎抹角,直接說道:“江子楊只是一顆棋子,他幕后的人是江文銳。”

江鴻福不可置信地說道:“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我爹怎么會勾結高松意圖對王爺不利?”再如何,他爹也不可能不顧念祖父母跟江家的人。

玉熙淡淡地說道:“你爹已經知道江鴻錦的死因了,他這么做是為了報仇。”至于高松污蔑她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

江鴻福聽罷搖頭道:“王妃,在我爹心中沒什么能比得過江家的百年基業,就算他知道鴻錦的死因也不可能對王爺不利的。”

玉熙說道:“這是王爺查出來的。”

江鴻福聽到這話一臉頹敗。既然是王爺查出來了,那他爹肯定脫不了干系了。他辛苦了這么多年就是想要保住江家,卻沒想到竟然栽在私仇上面。

玉熙沉默了下說道:“江鴻福,你的命是我救的,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江鴻福跪在地上說道:“王妃的救命之恩,下臣一直銘刻在心,片刻都不敢忘。”

玉熙說道:“福建布政使的缺還空著,你回去收拾下,前往福建赴任。”福建巡撫的位置,玉熙定的是柳必元。柳必元雖然書讀得不多,但人很機敏行事也很圓滑,放到福建那復雜的地方正好發揮所長。

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江鴻福給玉熙磕了三個頭,說道:“王妃,下臣一定會竭盡所能協助柳大人治理好福建的。”也是知道玉熙的性子,說得再好,不如好好做事。

玉熙說道:“希望你能做到。否則……”后面的話,不用說江鴻福自己也知道若是不盡心辦差會是什么下場。

晚上用晚膳的時候,玉熙看著鼻青臉腫的佑哥兒氣惱道:“誰打的?”龔師傅是很嚴厲,但他不會打臉,要罰也是罰站或者增加訓練的時間。

佑哥兒低著頭道:“是我自己摔的。”

玉熙冷著臉道:“你當娘傻,摔一跤能摔成這德性?說吧,是誰打的?”

佑哥兒道:“娘,真的事我自己摔的。”

棗棗見狀說道:“娘,阿佑將爹送給我的弓箭弄斷了。”那弓箭是棗棗五歲生辰,云擎送給她的生辰禮物。佑哥兒弄壞了她的東西,自然是要揍一頓出氣了。

玉熙瞪了棗棗一眼,不過罵也沒用,罵了以后下次棗棗還一樣這么干,所以玉熙也懶得罵。再者,這也是佑哥兒自找的。玉熙吩咐了美蘭取拿藥,然后朝著棗棗幾個人道:“你們先吃。”她得給佑哥兒上了藥再吃。

浩哥兒說道:“我們等娘一起吃!”這日的晚膳,推遲了一刻鐘。

ps:佑哥兒捂著豬頭似的臉,一邊哭一邊說道:有一個暴力狂得姐姐,真是一件非常悲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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