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爵士他們始終沖不進去,心急的懷表她又不能湊上去幫忙,結果她就扯下一枚碎片手雷,瞄著屋里那個布滿彈孔的餐桌就扔了過去,引導爵士他們起了新一輪的猛攻。八一
“嘭,哇!”手雷炸響之后,一個滿臉血糊糊、插滿木片的毒販就哀嚎著倒了下去,而爵士他就趁這個機會往門框上一靠,左手飛快的連續上膛,對著一樓剩下的三個毒販連連開火,一時間是完全的壓制住了他們的射擊。
見爵士他占據了上風,那管狐就干脆一咬牙,身體團縮成球,順著爵士的腿邊空隙滾進了住宅里面,半秒鐘之內就躲藏到了一個單人沙的后面。
等那些毒販現了管狐的舉動,三支突擊步槍中的兩支就一起指了過去,“突突突”的一片子彈就把單人沙給打的是皮開肉綻,令沙里面的棉花和彈簧都彈飛了出來,看著是異常的凄慘。
而毒販們剛射光了半個彈匣,懷表她就看準機會,將第二枚手雷扔進了住宅,在落地后手雷又往前滾動了23米遠,最后就停在了廚房房門口的位置,隨即一聲爆炸就把躲在那里的毒販炸的是仰面栽倒。
四去其二,毒販方面的抵抗火力立刻就變弱了,于是爵士他停頓了一下,重新給級9o裝滿子彈之后,他就再次來到了門口,等身后的懷表非常默契的跟上來之后,爵士那低沉的嗓音就吼了一句:“管狐!”
“明白!”躲藏在單人沙后面的管狐答應了一聲,隨即就探出頭去,瞄著樓梯方向的毒販開始掃射,好幫助爵士分散毒販的火力與注意力。
緊接著爵士他就低頭猛地沖了門口,跑動中手上的級9o是連連開火,讓最后剩下那個毒販只能躲回到房間走廊里面去,完全不能和樓梯位置的同伴相互配合,彼此掩護了。
“嘭、嘩啦,嘭、嘩啦……”爵士他每一次扣動扳機,級9o射出去的一片鋼珠就會在墻壁上打出一片深坑來,接連幾槍過去,毒販藏身的那堵墻都要被霰彈槍給硬生生的打穿了。
下一秒,管狐他手上的彈匣忽然間打空了,所以就只能是縮回到了沙后面起更換,而見狀的爵士他也只好調轉槍口,接替管狐對著樓梯方向射擊,只不過這么一來,爵士也就無暇顧及小走廊那邊的毒販了。
幸虧爵士身后還有一個懷表,當爵士把級9o的槍口轉走之后,身材矮小的懷表就朝著小走廊猛沖過去,迅跑動兩步之后,身體就往地板上一撲,利用慣性往前滑動的同時,還直接把手上m16給舉了起來。
等懷表的頭頸部分滑入、探入小走廊范圍,躲在這的毒販大驚,正預備把槍口壓下來、好對著地板上的懷表開槍時,懷表卻已經搶先一步扣動了扳機,打的毒販是周身亂顫、隨后就癱在了地板上。
眨眼間,守在一樓的三個同伴就接連斃命,結果剩下最后一個毒販就一邊對著爵士他們開火,一邊往身后的二樓撤退,接著就死死的卡在了二樓的樓梯拐角位置,以一敵三的把爵士他們堵在了一樓。
而爵士這邊那?雖然說是占據了人數上的優勢,但是樓梯的地形太過狹窄了,爵士他們三個人根本不可能輕易的沖上去,第一是人員排列和爬樓的問題,第二就是當爵士他們聚團時,上面的家伙就會把手雷扔下來,大有把爵士他們一窩端的可能。
這樣來來往往的糾纏了一分鐘,就在爵士他們非常的著急,擔心事情生什么意料之外的變化時,二樓上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槍聲,然后那個把守二樓拐角的毒販尸體就翻滾了下來。
“是我,都上來吧!”此刻站在二樓窗外的候銳叫了一聲,然后就預備跨過被子彈射爛的窗戶,進入二樓的室內時,爵士他們幾個也“蹬蹬蹬”的跑上了二樓,然而就在打頭的爵士他踏上最后一節臺階的時候,側面客臥室的位置就“碰碰”傳來了兩聲槍響。
敵人偷襲的子彈角度很刁鉆,一枚正中爵士的腋下、打得他瞬間因為劇痛而岔氣,站在那里就死死的擋住了身后管狐與懷表的去路,另一枚更是險而又險的擦著管狐的鼻尖,射進了樓梯的墻壁當中。
突然遇襲,管狐和懷表當然是一起調轉槍口,對著客房臥室的方向狂掃,可惜剛剛開槍的家伙已經消失了,緊接著在兩秒鐘之后,卻又從與客房臥室相連的衛生間門口飛出了幾枚子彈,弄得爵士幾人是狼狽不堪,險些就打中了懷表的后腰要害。
當這個動作飄忽不停、鬼魅而狡詐的敵人,將樓梯上的爵士三個人耍的團團轉,處于不上不下的尷尬境地時,一個雪白的枕頭就再次從客臥室的門口被扔了出來,筆直的砸向爵士他們幾個人的頭頂。
出于最本能的反應,當然也是害怕這枕頭被動過什么手腳,所以剛緩過一口氣的爵士是立刻開槍,但是等級9o那數十鋼珠撕碎枕頭之后,無數徐徐飄落的羽毛就充滿了二樓的大片空間,簡單一瞧是顯得非常浪漫,但實際上卻大大的影響了爵士他們幾個人的瞄準視線。
一轉頭,當爵士他們幾舉著槍四面尋找,候銳這頭也跨過窗戶,正從主臥室走向門口的瞬間,一道細長的身影卻閃電一般的沖了上來,只聽“唰”的一聲,一把锃亮的彎刀就當頭劈向了爵士的眉心。
沒得選擇,爵士當然不可能跟對方同歸于盡,所以他就只能把手上的級9o一橫,當做鐵棒來使用,“當”的一聲架住了劈向自己的兩尺長彎刀。
可是緊隨著彎刀,細長的人影他飛起一腳就狠狠的踹到了爵士的肚子上,讓身在樓梯上的爵士往后一倒,順帶還把身后的管狐跟懷表也撞得一起滾回了一樓的地板。
當爵士他們馬失前蹄的時候,候銳卻看清了襲擊者的相貌;一個身形瘦長的老人,穿著一套松松垮垮的黑色衣服,面容看著好像能有7o多歲,但是動起手來卻比年輕人還要迅猛和彪悍。
不用多問,這個肯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彎刀老爹了,那么候銳他當然不會客氣,身體往地板上半蹲之后,手上的m16a4馬上就掃射了起來。
“突突突……”槍聲剛一響,這時彎刀老爹已經開始往旁邊的房間中撤退了,不過人的動作怎么可能比子彈更快,所以在彎刀老爹完整的閃進房間去之前,候銳射過去的子彈就狠狠的貫穿了彎刀老爹的左臂。
可是令人驚奇的是,中槍的彎刀老爹非但沒有慘叫和流血,他的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靈活和迅,只是那中彈的半截左臂干脆就“碰”的一聲落到了地面上。
舉著m16的候銳馬上追了過去,等他來到客臥室的門口、匆匆往地上掃了一眼,看到自己射斷的只是半截義肢的瞬間,悄悄躲在陰影中的彎刀老爹就趁機撲了出來,掄起瘆人的彎刀就朝候銳的腦袋上削來。
飛快的一縮脖子,候銳他躲過這一刀,再把槍口指向彎刀老爹的肚子位置時,彎刀老爹他順勢就把彎刀往下一格擋,借用自己身體轉動的力量,先一下把候銳的槍口磕到一邊,緊接著手上鋒利的彎刀在自己肩膀附近兜了一圈,再次狠狠的砍向了候銳的胸口。
“唰唰唰……”一刀緊接著一刀,彎刀老爹對不停退讓的候銳瘋狂追砍,幾次都是以毫厘之差,險些將候銳斬于刀下。
二樓的走廊非常狹窄不說,左右兩側的墻壁邊還堆滿了雜七雜八的小物件,所以候銳的步伐與手上的m16就顯得異常笨拙,此時面對彎刀老爹的快刀,候銳他只能無奈的把突擊步槍當做鐵棍來使用,轉眼間就被老爹逼回到了主臥室的門口。
“唰,垛!”又是兇悍的一刀直奔候銳的耳朵位置橫砍過來,當候銳他再次縮頭蹲下身體時,鋒利的彎刀就狠狠的砍進了主臥室的門框當中,總算是中斷了對候銳源源不絕的追砍。
難得緩過一口氣的候銳他順勢就往地板上一坐,調轉槍口就對著門外的彎刀老爹掃射,將剛剛受的一肚子窩囊氣統統的泄了出來,恨不得打他1oo個血窟窿出來。
“突突突……,撲撲撲……”
一見到眼前黑洞洞的槍口,機警的彎刀老爹立刻往旁邊躲閃,果斷的就連卡在門框上的彎刀都不要了,所以候銳射過去的大部分子彈都紛紛落到了墻壁上,形成了一條線的排列彈孔。
兩秒鐘后,等候銳他爬起來、一邊更換彈匣一邊追上去時,狼狽滾回一樓的爵士他們三個人也重新沖了上來,四個人聯手將彎刀老爹堵在了客臥室跟連通衛生間這片小小的空間當中,應該是玩不出什么花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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