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朱悅燇三個小家伙,眼巴巴地看著他們的兄弟們在餐桌邊上狼吞虎咽的,可就是沒他們什么事,頓時覺得更加饑餓,同時亦口干舌燥起來。
朱松手里頭拿著個雞腿,晃晃悠悠地出現在朱悅燇身前,晃動著手,道:“悅燇,想不想吃?”
朱悅燇盯著朱松手里的雞腿左晃右晃地,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欲拒還迎,脖子伸出老遠,張嘴就要咬朱松手里的雞腿。
“你小子想得倒是美!”朱松猛然把手往后一撤,道:“現在還想不想退出了?”
朱悅燇臉上出現了掙扎之色,想要答應但是又抹不開面兒,很是糾結啊。
“松皇叔,我們不退出了,給我們吧!”
朱遜煓、朱遜這兩兄弟可沒有朱悅燇那么堅持,兩個小家伙很快就叛變了革.命,爭著搶著向朱松表忠心。
“他娘的,這倆貨若是擱在抗曰戰爭年代的話,那就是典型的漢女干。”朱松沒好氣地瞪了朱遜煓、朱遜兩兄弟一眼,道:“行了,來人啊,放了他們倆。”
有錦衣衛上前來,為朱遜煓、朱遜兩兄弟解開了繩子。
兩個小家伙被綁在十字木樁上一上午,方才被綁著繩子的部位血液循環不暢,兩個小家伙剛被放下來,差點摔倒在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朱遜雙臂下垂,渾身都沒什么力氣。
“你們倆先活動活動,別急著吃東西。”朱松拍了拍兩個小家伙的肩膀,讓他們倆先嘗試著活動活動。
說到底,兩個小家伙都是他侄子,沒必要再讓他們倆吃苦。
“你既然不說話,那你就繼續綁在這兒吧。”朱松有扭頭看了看朱悅燇,道:“本王要帶著小家伙們先吃個飯,然后再去泡個澡。”
就像朱松所說的那樣,在帶著小家伙們用完膳之后,朱松就趕緊讓小家伙們休息一下,下午熟悉了一下上午訓練的內容之后,就安排小家伙們進了軍營右側的房間。
軍營右側只有三個房間,其中有兩個房間相互打通,成了一個大通房,大通房里頭壘了一個碩大的水池子,就像是朱松前世的大眾浴池一樣。
而剩下的那個房間里,則是一個小浴池。
按照朱松的安排,宋月兒、朱碧瑩用小房間的浴池,剩下的熊孩子們,一股腦地都被丟進了大通房里。
結束了一天的軍姿以及隊列,渾身出的汗先不說,單單是春風刮的那些個土,就讓這幫從小便養尊處優的小家伙們,感到渾身難受。
現在,朱有爝他們所能想到最舒服的事情,就是去泡個熱水澡,將今日的疲憊全都給沖散。
由大理石鑄就,足以同時容納五六十號人泡澡的池子中熱氣騰騰。
朱有爝他們這十來個小家伙們,全都扒光了各自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下個褲頭,隨后毫無形象地‘撲通’一聲,跳進了那水池子里頭。
“啊,好舒服!”
“還別說,松皇叔弄得這個大水池子,這一進來就是舒服。”
“就是這水瞧著有點不干凈,好像有些渾啊?”
剛剛進了水池子里,小家伙們就嚷嚷了起來。
進屋子的時候還沒有瞧仔細,現在進了水池子,才發現這水似乎有些發綠,只是綠得不算太明顯。
“嫌水渾濁啊?”這個時候,同樣身上只穿著一個四角褲頭的朱松,挑開簾子走了進來。
“松……教官!”
驟然瞧見朱松,小家伙們顯示一愣,隨后慌張見禮。
“行了,如今咱們坦誠相見,不必見禮了!”朱松一邊說話,一邊將身子泡進了水池子,“告訴你們,這水池里的水可不是普通的熱水。這里頭混合了一些藥材還有精鹽。”
說到這里的時候,朱松瞟了一眼人高馬大的朱孟燦,道:“別人不知道,孟燦你應該清楚這一池子水的價值吧?”
朱孟燦的身體雖說并不像朱松前世的那些健美先生一樣,肌肉虬結的,但是瞧著也非常地健康,關鍵是那赤.裸的上半身,有著三幾道傷痕。
要說這些小家伙里頭,最特別的就是朱孟燦了。
這小家伙雖說貴為王府公子,但是他從小便對武藝感興趣,兩三歲的時候就開始接受府中精銳親衛的武義教導。
最關鍵的是,每次訓練完之后,他老爹就會為他準備一場藥浴。
從小大到,光是花在‘泡澡’上頭的錢,怕是就得有個幾萬兩銀子了。
在聽到朱松的話后,朱孟燦很了然地點點頭,道:“教……松皇叔,這池子里頭有草藥吧?”
“嗯。”朱松點點頭。
“松皇叔,雖說侄兒并不知道這池子中的草藥都有些什么,但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一池子水,怕是得花上二三十兩銀子吧?”
朱孟燦雙手掬起一捧水,擱在鼻子尖聞了聞,說道。
“二三十兩可不止!”朱松搖搖頭,道:“若不是為了你們這幾個小家伙,就是太醫院花十萬兩金子,都甭想得到這張方子。”
十,十萬兩!而且還是金子!
有沒有這么夸張啊?
朱松的話,讓一眾小家伙們全都感到很是震撼。
不過這話倒是實話,朱松調配藥浴的這張方子,是從一位老先生那里傳下來的,據說那老先生也是從祖父那里繼承來的,可以說是傳承有序,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改進方成此方。
所以說,光是這種改進,就是無價的!
“松皇叔,燇哥……他有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而且晚上天氣也涼了,您看是不是……”
在澡堂子里泡了有一刻鐘的時間,朱徽煣突然飄到了朱松身邊,說道:“若是燇哥出了什么意外的話,您這里也不好交代不是?”
一眾小家伙里頭,除了宋月兒還有朱碧婷,在一日的操.練結束之后,偷偷為朱悅燇求過情之外,剩下的這群小家伙們,可沒誰去為朱悅燇求情。
就連他的那兩個難兄難弟,朱遜煓、朱遜兩兄弟,都沒有為朱悅燇說過一句話,生怕遭到朱松的懲罰。
現在,朱徽煣說這么一句話,頓時把所有小家伙們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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