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護法聽得心驚膽寒,代教主竟想借機除掉圣女!
莫大的怒意和驚懼在心頭徘徊。
蘇羽眉宇深深皺起,沉喝道:“天宮宮主,適可而止!”
他想立威,可以,但以處死陽泰和圣女為代價,就出蘇羽底線。
羽皇充耳不聞,只盯著圣女,道:“跪下,效忠臣服,可以饒你不死,否則,形神俱滅!”
其眼中毫無拜月教主的地位,視之如空氣。
圣女牙關緊咬,將陽泰護在身后,冷道:“羽皇,不要太過分!”
回答的是羽皇輕蔑的嗤笑:“何來過分?或許你們拜月教應該感謝我清理宗門呢!最后說一次,跪下,臣服,可不死!”
但圣女向來心高氣傲,則可能跪下臣服?
她一把抓住陽泰的肩膀,向圣壇之外飛掠。
羽皇有暗王的詔書在身,暫時不要與之正面對抗為妙。
然而,她想抽身而退,亦要問一問羽皇是否答應。
“哼!圣女違抗暗王之命在先,抗逆本教主之令在后,大逆不道,斬無赦!”羽皇冷哼一聲,甩手飛出一道法則鎖鏈,直接以最強之擊,欲要將圣女和陽泰一起毀滅。
圣女臉色猛變,慌忙運轉信仰之力與之抗衡。
凝聚而成的護盾非比尋常,大約有雙冠皇者的程度,三冠皇者之下的攻擊很難形成有效破壞。
可,眼下出手的乃是三冠皇者,還是十大三冠皇者之中,排名第三的強大存在。
圣女根本無法抗衡!
鎖鏈直接轟碎了圣女的護盾,眼看要將其軀體直接轟碎,形神俱滅。
就在這一刻,一朵詭異的空間蓮花綻放在圣女身前。
蓮花迅綻放,呈現數百曾空間屏障。
只聽咔嚓咔擦的無數聲響,空間蓮花的花瓣被悉數碾碎,無法擋住法則鎖鏈。
但,法則鎖鏈席卷而去的態勢大為緩解。
趁此機會,圣女抓著陽泰破空而逃。
臨走前,回頭深深注視那負手而立,靜靜往來的拜月教主,第一次生出絲絲感謝之心。
她平時很是看不起拜月教主的窩囊和無能,可沒想到,關鍵時刻,拜月教主不顧羽皇的強勢和暗王的詔書,公然出手保護他們。
一絲歉意瑩然而生。
蘇羽輕輕一點頭,示意她帶著陽泰暫時先走,等風平浪靜再回來。
后者一點頭,動用某種秘法,瞬移飄然而去。
當羽皇的法則鎖鏈將空間蓮花徹底擊碎時,圣女和陽泰已然逃得無影無蹤。
羽皇眼神冰冷,鐵青著臉回頭,低喝道:“你敢抗逆我?”
蘇羽徐徐踏步走過來,不卑不亢道:“我不止抗逆,還要與你同歸于盡!”
其氣勢急劇攀升,赫然是要與之大戰一場。
羽皇冷冷而笑:“憑你?”
“大概我會先死,但,你也別想好過!我很想知道,當暗王得知,他正是用人之際時,你卻害死了其中一位勢力領,他對你會作何感想,也許,會很感激你也說不定!”
聞言,羽皇瞳孔深處劃過一絲忌憚。
他來此,不過是借暗王的詔書,趁機對拜月教進行破壞,順便卷走拜月教的資源而已。
怎敢真的與拜月教主生死撲殺?
且不說廝殺結果,拜月教主或許會死,但他難免會受到嚴重傷勢,蒼生棋在即,重傷等于退出。
其次,如果拜月教主真死,暗王會否動怒?不用想也能知道答案。
所以,他可以對任何人動手,唯獨不能與拜月教主陷入生死相殺的局面。
“哼!現在我才是拜月教主,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滾到一邊去!”他冷厲喝道,身上的氣勢則徐徐收斂。
蘇羽的氣勢看看盤升到半步皇者的層次。
聞聽此言,氣勢戛然而止,隨后亦緩緩斂去。
他不過是嚇唬對方而已,真交手,不可能是羽皇的對手。
哪怕動用脖子上的龍形項鏈,依舊不是其對手,還會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
所以,蘇羽見好就收。
羽皇一把火沒燒成,轉而對準其余的目標。
盯了眼僅剩的六位護法,他皺眉道:“另外幾位護法呢?為何不聽從傳召前來?是看不起本教主嗎?”
那幾位護法,早就死在大禹皇朝,當然不可能出來見他。
白厲護法心中懼意很深,連勝都敢當眾誅殺,何況他一個護法?
“回稟代教主,他們正在外執行任務,尚未回來。”白厲護法立刻道。
羽皇冷哼:“拜月教正值擴張的非常時期,他們卻借機在外避而不歸,傳我之令,剝奪他們護法長老的職位!”
他瞪了眼蘇羽,道:“本教主不希望有人再有任何異議,否則,哼!”
若是連續被阻攔,說不得,他要殺幾個人立立威。
蘇羽眼觀鼻鼻觀口口關心,剝奪就剝奪吧,那幾個人都已經成了灰,剝奪又如何。
眼看蘇羽沒有抗議,羽皇適才收回了眼神,轉而望向白厲護法,漠然道:“至于你們六個,坐視圣女這樣的無能之輩禍害拜月教,卻無動于衷,可見你們也是尸位素餐之輩。”
聞聽此言,白厲護法等人暗怒不已。
那圣女能夠與教主比肩,乃是教主決定,他們幾個護法怎么能夠左右呢?
怪罪他們簡直毫無道理。
“本教正是用人之際,重罰可免,但懲罰難少。”羽皇威嚴道:“六位護法聽令!”
白厲護法等人對視一眼,心中惴惴不安,********:“聆聽代教主圣喻。”
“即刻起,六位護法剝奪護法職務,罰你們開辟新的拜月教分壇,何時證明你們的能力,何時才能回來,聽明白了嗎?”羽皇悠悠道。
六位護法臉色難看無比。
護法職位被剝奪?被貶為傳教長老?
除卻白厲護法勉強能沉住氣,其余的護法已然按耐不住,暗中傳音怒罵不已。
“可惡!我乃是用數百年的功績,一步步爬上護法職位,憑什么一句話將我的護法職位收走?”
“若真是如此,拜月教還有待下去的必要嗎?多年心血莫須有被抹消,我找不到繼續效忠的理由。”
“等等看吧,他畢竟只是代教主,現在或許能號施令,等他走了,教主還會將我們召喚回來。”
好似是知道他們內心所想,羽皇嘴角勾起一絲譏誚之色,正色道:“為了激勵你們奮進,效勞拜月教,開拓圣壇之前,需要給各位下一道禁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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