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p,我討厭憲兵隊..........”
等楚劍晨被喬治五世和黎塞留從法國憲兵隊總部帶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夜晚的巴黎到處充滿著流光溢彩,悠閑的行人和美女自由的穿梭在街頭,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隨處可見的街邊咖啡館里,坐著從世界各地過來游玩的游客,就連艦娘也有不少混跡于酒吧和清吧里面,為熙熙攘攘的巴黎增加了一分亮麗的色彩。
艦娘里面喜歡喝酒的其實有很多,不過大多數都喜歡和紅酒一類不怎么刺激的飲料,不像地處凍土帶的毛子一樣,從男到女都喜歡喝酒精含量高的伏特加,瘋起來連防凍液和乙醇燃料都敢往肚子里灌,也不管那東西喝了后,到底會不會弄死自己........
說到喝酒喬治五世可不會輸給任何人,不管是白酒還是紅酒,她都能輕易的猜出產地,釀酒年份和用的什么器具,要不是楚劍晨很確認他并沒有穿越到一部類似春藥之靈的書里,還真想拜她為師,學一些裝逼的本事。
“哈哈哈!來,喝一杯嘛”和蘇聯她們連干了好幾杯特級伏特加后,臉色絲毫不見變化的喬治五世摟著楚劍晨的肩膀,用極其豪爽的聲音說道:“還是說,你到現在為止,還在為老衲的行為感到憋屈?”
“換了你會怎么想?”楚劍晨聳了聳肩,眼角處一片冰涼的看向喬治五世:“費心費力的擊退了深海后,馬上就被以嫌疑人的名義抓進了憲兵隊,要不是你們保釋了我,我今天晚上還不知道會縮在哪個拘留室里面,我不是圣人,我只能說我很失望,非常的。”
“哈哈,老衲的確做得有點過分,但我還是想請你原諒她,身為憲兵隊長的她,肩膀上的壓力也很大的,尤其是歐洲最近連出了兩個墮落提督的現在,每個憲兵隊成員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生怕再出什么問題,她來找你,其實也是例行公事,否則我們也沒辦法這么快把你給弄出來。”
喬治五世也知道憲兵隊這次的行為實在是有點過分,所以也沒有為她們強行洗地,只是稍微解釋了一下后,就指著和蘇聯坐在一起,就著牛扒粒下酒的遼寧號問道:“她的模樣和我見到她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已經有了點艦娘的樣子,不再是個天真的大小姐,看來齊柏林的教育工作,做得相當不錯。”
一本正經起來的喬治五世,還是有那么一絲身為前輩的威嚴的,可惜這種正經的模樣只保持了不到2分鐘,就被她自己說出的話給打破了:“不過她的胸部規模還真是大啊,甚至不輸給我了,離威爾士還有點距離,還是可以努力下的。”
“閉嘴,不然酒錢你自己出。”楚劍晨毫不客氣的白了喬治五世一眼,對這個保釋出自己后,就立刻拉著他跑到巴黎最大酒吧里狂喝的酒鬼,沒有絲毫的生疏,仿佛從一開始就是最好的朋友般,自來熟的從她面前的碟子里挑著下酒菜,嘴里很自然的問道:“你們不是來支援的嗎,怎么完成任務了不回去,反而跟著我們跑到巴黎來旅游了。”
“你以為大英帝國的艦隊,是你的那個小型黑煤窯嗎?全日無休,還沒有法定節假日,任務來了還得免費加班,要不是有提督契約撐著,我估計你手下的艦娘早就跑光了。”
喬治五世翹著腿,一邊嚷嚷著“慢點,給我留一些!”,一邊手忙腳亂的和楚劍晨搶著碟子里的下酒菜,一點都不顧及自己身為支援艦隊旗艦的儀態:“我們大英帝國........好吧,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們英國艦隊的福利,可是歐洲的最高標準,工作一天休兩天,法定節假日還順延假期,這次我們正好在伯恩茅斯度假,不然怎么也不可能來得這么快,可惜沒能逮到深海大和,不然的話,還能往我的功勞簿上記一筆......”
“逮住深海大和?噗呲,喬治,不是我打擊你,就你那老舊的艦裝,深海大和一輪齊射就能把你打成中破,你拿什么去把人家變成功勞簿上的記號?沒沉就不錯了”坐在喬治五世身邊的黎塞留嗤笑一聲,輕輕的搖了搖頭,她自從接受了楚劍晨的饋贈后,實力上升了一個臺階的她,變得更加自信,沒想到居然連深海大和的一輪齊射都沒接得住,心里百感交集,連平時最愛喝的路易士都變得寡淡無味起來。
“一輪齊射?黎塞留,我可是裝了十多片大型護甲的,深海大和的炮擊威力有這么大嗎,一輪齊射就能中破我?那換了以前的我,豈不是一輪就被擊沉了?”
喬治五世驚訝的轉過頭來看著黎塞留,她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但外表總是嘻嘻哈哈的她,其實內心十分的細膩,黎塞留的力量并不弱于她,而且同樣接受了楚劍晨的饋贈,如果這種程度的力量,在深海大和的炮擊下還如此脆弱的話,那她可以肯定,其他港區的艦娘遇到黎塞留口中的深海大和,面臨的,將會是一面倒的屠殺...........
“換了以前的我們,現在還能坐在這里喝酒的,恐怕就只有我們的遺物了........”黎塞留的臉色忽晴忽暗,白皙的手指輕輕撥弄著酒杯中,被紅色的酒液浸泡得昏暗的冰塊,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
“這么強?”喬治五世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知道,以黎塞留這種穩重到“悶騷”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面開玩笑的,直面過深海大和的她,絕對是最了解這個深海總旗艦恐怖之處的人:“不行,我得立刻去找老衲她們,柏林的那幫人也得通知下,深海大和的力量本來就夠可怕的了,現在居然加強到這種地步,簡直就是移動的天災!”
“等會,你急什么?”黎塞留一把拉住急忙起身想走的喬治五世,用無奈的語氣說道:“還用得著你來操心嗎?我做戰場筆錄的時候,就把這些都寫上去了,而且還特意叮囑了聲望姐妹和老衲,現在柏林那邊恐怕早就得到消息了..........”
“呼,還是黎塞留你想的周到,那我就不用跑一趟了。”喬治五世剛吁了口氣,忽然瞪大眼睛的說道:“不好!我得趕緊去通知大西洋艦隊,深海大和離開的時候,誰都不知道她是往哪邊走的,萬一和大西洋艦隊的巡邏隊撞上,那些孩子就全完了!”
看著嗜酒如命的喬治五世,連柜臺上酒保新開的2117年拉斐都來不及喝一口,用堪比百米賽跑的度消失在酒吧大門后,黎塞留的表情才慢慢舒展開來,微笑著幫楚劍晨倒了一杯酒,笑吟吟的問道:“楚劍晨閣下,我猜,胡德的莊園里,現在應該已經開始舉辦慶祝酒會了吧?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被您邀請參加酒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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