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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關掉附近所有的攝像頭就成了。
毓兒狡猾一笑,能聽到窗戶外頭輕微的爆炸聲。
這些爆炸聲聽起來十分散亂。
我從窗戶口看到對外頭有好幾個建筑樓頂邊緣都閃過火花。
毫無疑問,都被毓兒強大的力量炸開了。
隨即,毓兒石女一起從窗口跳下去,全然不顧此處是十幾層的高樓。
我站在窗戶邊沿處,朝下看了一眼。
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正在一個一個被收割。
我心中怒氣難平,重新看向地上的年輕男人,你開的槍?
男人微微抖的身子一怔,襠下竟然流出一些黃色的液體來,不是我不是我
被嚇尿了?來干活的時候怎么不害怕
實話說,能力得到提升后,已經很久沒有過如此憤怒的情緒了。
那種怒火,在心里快蔓延,恨不得把所有東西都燒毀。
曉靜,不知道能不能救過來
我不自覺看向地上的血跡,腦子一片恍惚,暗暗誓道,這些參與進來的組,一個都別想逃,尤其是開槍的,千刀萬剮,不足平憤。
眼前的男人已經是個死人,問清楚所有事情,就可以走了。
我沉住氣,繼續問道,開槍的人呢?
男人始終低著頭,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抖,他沒跑遠應該被樓埋了
沒能親自處理那個狗日的,真是遺憾。
我緩了口氣,心底誓要把參與的組全部泯滅,你是哪個組的?
男人的身子明顯一頓,停頓許久,顫聲應道,平平城組
呵呵,停頓?顯然是在思考
這樣就覺的能把自己撇干凈?
敢撒謊?就別想活下去。
我重新看向樓下,隱藏在暗處的人正在一個個減少,咱們等等別的人上來,都互相指正一下。
男人意識到自己心中所想被識破,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是明城組的
這種時候,還想著嫁禍別人?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
待會抓上來的人一指正,什么都瞞不了。
我死死盯住男人,一字一頓的問道,哪個組?
男人身子一癱,認命的吐出倆個字,明城!
明城?好樣的
毓兒在狙擊的地方抓大男人,顯然主策劃里少不了明城組。
這個組,必定是不能留的。
我心里的怒火如同被潑油一般熊熊燃燒著,選拔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見識見識明城組精英的實力。
好了,知道背后的主人,雜碎就沒必要留了。
我走回沙,撿起無極棍。
一步一步走向男人,拎起棍子照著肩膀先是一砸。
隨著一聲劇烈的慘叫,那人捂著肩膀痛苦的倒在地上。
此時太輕易的殺死一個人,不足以平息憤怒。
我下面一棍子敲在男人的另外一條肩膀上。
依舊是骨頭斷裂,只是男人卻沒有手去捂住胳膊,整個人睡倒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抽搐著。
嗬,感覺疼?
我腦子里浮現出曉靜中槍的畫面,整個人有些歇斯底里,剛才那個女孩中槍受到的疼痛,就用十倍來還吧。
男人顯然是聽到了,掙扎著扭動身體,向窗戶口爬著。
想跳樓?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無盡的折磨眼下的男人。
放佛只有折磨他,才能平復曉靜的傷痛。
隨即一棍在敲在腰椎處。
這一回,是連爬都沒辦法了
我接下來一次打斷男人的倆條腿,最后是脖頸。
只是人死掉,還不能填平我內心嗜血的
我取出一瓶礞石粉,悉數灌進死人的嘴里。
死了,還能投胎
這礞石粉灌下去,魂魄就永遠無法離開了。
到時候連著尸體一燒,魂飛魄散。
在我的眼里,他連投胎的資格都沒有
很快,毓兒的鞭子捆著十幾個人,從空曠的落地窗口飛上來。
后面還跟著身扛十幾人的石女。
她們把人放在地上,如倆尊煞神站在窗口,防止有人趁亂跳樓求死。
這些人知道毓兒石女的實力,也斷了跳樓的心思。
我精神略微疲憊,坐回沙上,問道,你們都是哪個組派來的?
由于都是不同組的人,以至于沒人敢說假話。
很快就弄清楚參與此次刺殺的的都有些什么組
我深深的記住參與人,說道,你們,連做鬼的資格都沒有了。
呵呵,的確
毓兒咧嘴一笑,陰森的說道,全部灌進礞石粉,變成雕塑怎么樣。
我順勢丟過去一瓶礞石粉
石女搶先一步接住礞石粉,灌進其中一人的口里,面無表情的盯著那個人,只見那人從腳部開始一點點的石化
其余人看的一震驚慌,有不少尿褲子的,也有不少求饒的。
求給個痛快,別用那么殘忍的手段。
我家里還有老婆孩子。
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沒用,求饒聲越來越少,直到最后一個人形的石頭雕塑成型。
怎么樣?
正在里頭做手術,看傷口很接近心臟。
但愿沒有什么事
曉靜吉人天相,自然不會有事的。
手術很成功,可是病人的情況,依舊是比較危險的,已經送到在重癥監護室。
能不能撐下去,就看接下來的一天了。
王八蛋,對一個姑娘下手。
你又沒有問清楚是誰干的?選拔的時候一個不留。
問清楚了。
曉靜要是沒事還好,否則那些組就要徹底被取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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