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犬二郎呀!”黑田職高自言自語道。
這個人叫安倍犬二郎,自己知道的那個人叫安倍犬三,兩個人長的幾乎是一模一樣,都和沙皮狗一樣的臉,這樣說雖然對不起沙皮狗,但是確實是如此。狗是人類的朋友,但有些人卻是人人得而誅之。
既然已經知道這個人叫安倍犬二郎,而且似乎自己隱約記得安倍犬三的祖先似乎是蝦夷族的后裔,雖然不記得他的祖先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休養生息的,但是黑田職高覺得這個人就是安倍犬三的祖先,這是一種直覺,而且黑田職高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
黑田職高覺得必須要除掉這個人,即使是自己已經改變了一部分的歷史,但是從各地得到的情報上來看,自己所能夠改變的只是歷史的一小部分,比如織田家已經如歷史上一般,得到了美濃國一國之地,走上了發展的快車道。
黑田職高非常清楚歷史是有自行修正的能力的,自己不努力很可能最后就會被織田家擊敗,最后歷史又走回到猴子和烏龜的軌跡上面。
歷史是這樣,而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這個安倍犬二郎很可能是安倍犬三的祖先,那么誰也不能夠保證在未來的某一個時間點,安倍犬三不會像歷史上一樣的出現,到時候不管這倭國是在誰的手里,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貨絕對不是個好東西,而且還善于鉆營。
既然這樣的話,黑田職高決定還是要將之消滅掉最好,畢竟是自己厭惡的一個角色,還找到了他的祖先,那么自己還是應該做點事情了,比如除掉這個安倍犬二郎。雖然這樣做會顯得安倍犬二郎很無辜,但是誰叫他有一個那樣不是玩意的子孫呢!而且自己還和那個子孫長得那么像,還正好被自己遇到了。
在黑田職高思考的過程之中,服部正成只是半跪在一旁,就像他真的不存在一樣,一言不發,靜靜的等待黑田職高給他下令,不過他即使在那里,也確實是存在感非常的低。
黑田職高最后還是下了決定,雖然這樣做真的是有些殘忍,畢竟別人的祖先其實不一定有過錯,卻因為自己的子孫,被人決定做掉,這其實是很不人道的。不過既然一開始黑田職高就抱著鏟除安倍犬三的想法,現在這件事情也就勢在必行。
黑田職高堅定了眼神,對著服部正成說道:“半藏,這個安倍犬二郎有子嗣嗎?”
“有一個兒子,三歲,叫安倍犬三郎。”
“安倍犬三郎是嗎?”
“嘿!”
“這個安倍犬二郎是個好人嗎?”黑田職高問道。
“回少主,安倍犬二郎此人,作為附近的一個莊頭,算不上好人,為了自己能夠壟斷這一個地方的酒類銷售,他也做了一些下作的事情。”
“哦!什么下作的事情?”
“比如雇傭山賊殺自己的競爭對手之類的事情,還有綁架過另一個莊頭的兒子,以威脅別人。”服部正成回答道。
黑田職高這時候終于舒了口氣,看來果然是安倍犬三的祖先,都tmd不是玩意。本來黑田職高還在為可能殺了一個普通人,而感到良心有些不安的,現在看來有什么子孫就有什么祖宗,黑田職高覺得現在除掉安倍犬二郎一家,也算是為民除害了,還打擊了意圖壟斷市場的惡意的資本家,自己簡直就是利國利民的人民衛士呀!
“殺掉他和他的兒子,做的漂亮一點。”黑田職高不帶任何語氣的說道。
“嘿!”
服部正成對于黑田職高的命令沒有任何的疑問或者是抵觸,他從小的教育就是完成主命,不問原因。
加上這些年隨著黑田家風生水起,服部正成也看到了黑田職高的很多神奇之處,知道自己的這個主人,做什么事情,絕對都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不可能會為了自己的好惡,而隨便殺一個人,或者是救一個人。
現在既然黑田職高已經打定主意,要自己除掉這個安倍犬二郎父子,那么黑田職高就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因為他從來就沒有錯過,自己也是無比的相信這個少主,所以絕對不會去懷疑他命令的正確性。
而且根據自己的手下獲得的情報,這個安倍犬二郎也確實是像剛剛所說的,不是什么善類,做的惡事可實在是不少,連他的兒子,那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似乎也是一個喜歡欺負人的角色,少主大人下令除掉,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當晚,山口館附近一個小村子的莊屋起火,莊頭一家五口全部慘死。但在這個年代,死幾個人實在是太正常了,誰會在乎一個鄉下莊頭一家的死活呢!
莊頭的家乃是村子中間最大的,也是最好的屋子,但是畢竟全部都是木質的建筑,所以還是很容易起火的。而且這個時候正好就是天干物燥的時節,在往年的時候,那也是非常容易出現火災的時候呀!
所以對于莊頭一家被燒死的事情,即使是這個村子的人們,也沒有任何的驚訝,甚至還有些欣喜。因為這個安倍犬二郎在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的時間已經太久了,村民們敢怒不敢言,都只能被不同的壓迫,現在他死了,就是去掉了他們頭上的一座大山呀!
只不過現在村子里面的人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現在莊頭沒有了,上面勢必會重新分配一個過來,不知道這個新的莊頭會不會是一個好人。聽說現在長門國已經是黑田家的領地了,至少應該比現在這個犬二郎要好一點吧!真是希望日子過得好一點呀!
反正黑田職高對于這件事非常的滿意,而對于阿時這個楚女的床第表現,也是非常滿意的。
而此時黑田職高根本不知道,在之前和毛利家的戰斗中,號稱“蘇牧宰相之稱的”小泉純一犬的祖先小泉犬一郎的也被黑田家給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