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利馮茲有兩手,你看著最后力挽狂瀾的時機簡直精準得讓人汗顏。”杜蘭心說就算自己上去,也不一定就比利馮茲裝逼裝得更好,果然是原始變革者的老大,有兩手。
利馮茲作為這個世界上第一個高達駕駛員,駕駛過天人組織的0高達,技術絕對不用多說,就是紅色太陽爐到底還是不如正版高達。
“現在完全變成了天人組織之間的理念不合,所以說天人組織從一開始就是開玩笑的,你說一個組織內部都有不同的想法,尚且不能統一,更不要說這兩百多個國家,2000多個民族了。”
“如果天人打敗原始變革者,那么天人的理念就會趨于統一。”saber如實說道。
“那說明什么?說明和平只有一方把另一方打趴下。”“這和天人吹捧的也不一樣吧。再說天人的武裝干涉干掉的都是普通士兵基層干部,他們招誰惹誰了,他們不過是準守命令,真正下達開戰命令的可不是他們。”“天人從一開始就搞錯了下達開戰命令的目標,他們要武裝干涉不應該去戰場,應該直搗黃龍把和人革聯的高層一鍋端了。”戰爭是政治的延伸,大國出兵一定有深層意義和戰略目標,只要目標比損失重要,就算天人再干涉,殺掉再多的士兵,也阻止不了大國要去完成戰略安排。
杜蘭也不多說什么,反正以后利馮茲就主要負責和天人撕逼。
“杜蘭,我有事。”
“格拉漢姆,你不會是因為看到天人復出,你又想要和高達決一勝負吧?”看格拉漢姆這個時間段過來,杜蘭就把對方的想法猜的七七八八了。
“沒錯,反正現在我也在放假,我想要去和00高達決出勝負。”天人殺掉了他的戰友,還有好友的恩師,這是絕對不能原諒的,本來他以為天人已經解散了,沒想到有出現了,他內心的戰魂燃燒起來了。
“那你就駕駛尊者高達去吧。”杜蘭能說什么呢,不讓格拉漢姆去估計他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風云再起馱著尊者高達從進取號里傳送而出,然后飛快離開。
船塢內的安德烈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他知道原本人革聯也有高達,可是因為二號機事件之后,所有資料都封存了,但他有幸看過資料,見過尊者高達和風云再起的照片。他不懂全世界的高達不是都消失了么?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
進取號和兩年前的初號機二號機又有什么關系?安德烈決定一探究竟,這個新建的星艦部隊總是透出詭異,讓他不安。
想到就做,安德烈心說最好的方式就是潛入進取號,他記得船塢和進取號一直聯通著,自己如果能進去的話,一定能調查出其中的秘密。
他總覺得星艦部隊隱瞞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先不說那些可怕的外星人,單單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態度也一定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果然相連,進取號的艙門和船塢連接,安德烈小心地靠近,好在這個地方高度自動化,基本遇不到其他人,所以偷偷潛入。
進取號內只有應急燈開著,所以整個環境顯得壓抑昏暗,給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不過安德烈是軍人,并不害怕,悄悄地朝前走,他要去艦橋一看究竟。
船很大,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安德烈心說怎么一個電腦也沒有,一點指示都不給,不怕船員迷路么?他不知道所有船員都有手機模樣的終端,里面有飛船的地圖。
不過他運氣不錯找到了中央電梯,做電梯的話可以直接到艦橋。
“檢查速度比預定的要慢啊。”熟悉的聲音從艦橋里傳來,安德烈皺起眉頭,他好像認識這個聲音。
“艦長,新外甲已經安裝完畢了,只是舊外甲上殘留的東西比想象的要多,環游銀河讓進取號帶回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兩年漫長的旅行就好像鯨魚穿越大海,進取號上也有很多搭順風車的。”這個聲音被安德烈認出,是他的新上司比利,那個一直苦著臉的小白臉,可是現在他的語氣完全不同了,不僅沒有火藥味,反而帶著尊敬。艦長?難道進取號的艦長一直留在船里?
“實在沒有辦法的話,就把外甲全部銷毀吧,沙羅曼蛇解凍的速度比我們想象的要快,下一次我們相遇就是大決戰的時候了,我們絕對不能讓它靠近地球,不然的話,地球會因為沙羅曼蛇的呼喚發生各種嚴重的自然災害的。”
“地震,海嘯,火山噴發,我知道了,一定在預定時間內將舊外甲全部處理干凈,絕對不會耽誤起航的時間。”
“恩,還有星艦部隊剛剛成立,訓練有不少問題,你那邊如何?”
“我們這里只有實戰沒有訓練,目前所有人都手腳完好,他們的警覺性都很高,是不錯的一批人。”
安德烈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比利竟然在夸他們。
比利和謝爾蓋現在正在通過通訊器聯絡,雖然很近,不過打電話更方便。
艦長的聲音真的好耳熟,安德烈卻想不到那是自己父親的聲音了。說也奇怪兩年前謝爾蓋剛失蹤的時候,還有人調查過安德烈這個兒子,可是后來調查突然中斷了,從此安德烈就再也沒有聽到父親的消息。
要不是他繼續留在軍隊里服役,他都懷疑父親是不是背叛人革聯了。因為他還在軍隊,所以他知道父親沒有背叛,兩年里他也沒想要去主動了解父親的生死,反正他也不想見父親。所以現在連聲音都陌生了。
聯絡中斷,安德烈聽到艦長自言自語:“安德烈。”
聽到熟悉的聲音喚出自己的名字,安德烈才如招電擊,此時此刻他終于想起這不就是自己父親的聲音么?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進取號的船長?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工作,安德烈已經知道所謂星艦就是這艘進取號,而且他也知道進取號進行了環銀河的旅行,但他萬萬沒想到這項壯舉會是在自己的父親指揮下完成的。
安德烈一時間失神了,撞到了腦袋。
“誰?!是杜蘭么?”謝爾蓋不認為會有陌生人上船,所以立刻認為是那個神出鬼沒的杜蘭。
失神的安德烈根本沒注意杜蘭這個名字,而是癡呆地走到了謝爾蓋的面前。
父子相見,但氣氛卻很尷尬,還是熟悉的味道。
“安德烈?!”沒想到是自己的兒子,謝爾蓋的表情很精彩,不知道怎么面對兒子,但最后還是歡喜更多,兩年不見,兒子更加成熟了。
但安德烈此時心中充滿了疑問和不可思議,父親好像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鐵血軍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