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箐箐撓了撓后腦勺,忽而想明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月子不是東西啦,是一個月的時間。”白箐箐笑道:“就是在家里一個月不出門就好了,不能做任何工作,不能吹冷風。”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吧。白箐箐不確定的想。
她倒是聽說還不能洗澡,不能洗頭,不過這個太遭罪,白箐箐選擇無視。
文森赧然,道:“我去把樹洞堵上。”
“哎別!”
在白箐箐的抗議聲中,文森堵住了一直往里頭灌冷風的樹洞。他看看地板上的樹洞,猶豫著要不要把這個也堵住,白箐箐抽出被子里的獸皮砸向他。
“給我留點透氣孔啊!”白箐箐咆哮,聲音倒是中氣十足。
文森和柯蒂斯聽了,心里都安穩了一些。
文森對白箐箐向來寵溺,但在健康方面卻不準備做妥協,任白箐箐再怎么抗議,也沒有把樹洞的草垛拿掉,連地板上的都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放棄。
白箐箐這才發現文森比柯蒂斯還固執,頓時感到心累。
“把光珠拿出來吧。”白箐箐有氣無力地道。
“好。”文森立即從木箱中取出了光珠,昏暗的樹洞光線明亮了些許。
帕克提著食物上來了,不解地問道:“怎么把樹洞堵了?”
白箐箐道:“堵了不讓冷風吹進來,就這樣吧。煮的什么?這么快?”
“高湯還在燉,這是肉絲湯,你先吃著墊墊底。”帕克說著舀了一勺湯水,吹了吹,喂給白箐箐。
白箐箐嘗了口,味道竟然很鮮美,昨天她真的累著了,頓時胃口大開,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來。
一碗肉湯吃完,白箐箐才發現安安含著奶tou,不知何時睡著了。
白箐箐把安安抱出來,感慨道:“安安好乖啊,吃了就睡,安安靜靜的,這名字真適合她。”
應該是像她父親,悶葫蘆一個。
帕克看向安安,“哎”了一聲。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覺得安安似乎比昨晚周正了一點兒。昨天那樣子簡直是一團抹布。
帕克盯著安安看了一會兒,伸出手指去戳她紅果果的小臉。
“別戳!”白箐箐顧不著冷,從被窩里伸出手攔住了帕克的魔爪,“聽老人說小孩兒的腮幫子戳破了會流口水的,你別碰她。”
帕克立即收回了手,道:“你小時候一定也這樣乖。”
白箐箐想起從小到大老媽埋怨自己小時候超級折騰人,直到高中還經常聽她咕嘰,默默的心虛了。
“呵呵……”
帕克看了安安一會兒,又下去熬湯了。白箐箐喝了湯,沒多久就有了niao意,文森下去拿來了馬桶。
然后,白箐箐再次體驗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
傷口疼死了。
白箐箐趁機查看了下自己的身私chu,光是這么看著,就感覺到疼,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熬過來了。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老媽,平時沒少被她打罵嘮叨,多少也攢積了些怨氣,此時突然覺得都淡了。
跟老媽生自己的辛苦比,自己那點委屈完全放不上臺面。
每一位母親都是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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