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腳又疼了吧。”帕克看了看白箐箐的小巧的腳,眼里露出心疼。
白箐箐吐了吐舌頭,在小河邊坐下,把腿泡在河里。
腳腕突然一緊,嚇得她立即把腿提了出來。一個黑底紅斑的粗蛇被帶了起來,繞著雪白的小腿往上爬,仰頭圓潤的腦袋對白箐箐吐了吐信子:“嘶嘶”
白箐箐笑著抖了抖腿,“下來,知不知道你現在很重了?”
“嘶嘶”小蛇不情不愿地送了身體,沉入水中,周圍又冒起了好幾個蛇腦袋,圍著白箐箐游來游去。
白箐箐失笑,看向帕克道:“你把小蛇也帶出來了啊。”
帕克往磨刀石上澆了些水,繼續磨拭,“我看它們熱得挺成一條了,磨石刃時就把它們帶出來了。”
白箐箐不由想起了小蛇的父親柯蒂斯,回頭看了看王堡,擔憂地道:“柯蒂斯好像不舒服,都不理我了,我讓他下來泡水他也不動。”
帕克聞言心里一陣雀躍,努力繃住表情,往白箐箐身邊移了移,“箐箐別擔心,他是四紋獸,不會生病的,他不陪你還有我陪你。”
白箐箐用腳有一下沒一下的逗著小蛇,說道:“我想請哈維給他看看。”
帕克道:“看了有什么用?雄性要是病了獸醫也沒轍,那些溫和的藥草堆雄性不怎么管用。”
白箐箐無奈地低下了頭,帕克洗干凈石刃,道:“我抱你回去,我要去田里了。”
“我也去。”白箐箐站了起來,水里的小蛇也立馬朝岸邊游來。
帕克把鋒利的石刃別在腰間,打橫抱起白箐箐,健步沖進了石堡。
小蛇們跟著爬到太陽下,冰涼的身體貼在滾燙的地上,頓時發出“嗤嗤”的酷似燒烤的聲音,印在地上的濕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淡消失。
等它們游回石堡,身上的水都被曬干了。
“快去屋里,屋里涼快些。”白箐箐道。
小蛇朝它們的臥室看了眼,往帕克身邊挨了挨,“嘶嘶”
白箐箐“噗嗤”一聲笑了,睨了眼帕克道:“明明是柯蒂斯的孩子,怎么都黏你?”
帕克“嘁”了一聲,“不過是想跟著我去玩罷了。”說罷他金色的眸子釋放出成年獸人的威懾力,撇向地上的小蛇:“外面曬,不許跟著。”
“嘶嘶”小蛇們蔫了腦袋,慢悠悠地朝臥室爬去。
帕克用獸皮蓋著白箐箐,快步跑到了自家田附近的一顆樹下。
烈日下,金色的麥田亮得晃人的眼。一陣風吹過,麥地掀起金色的波浪,“嘩嘩”聲響。好幾群不同種類的小鳥在麥田上方打轉,一頭白虎追著天上的鳥兒跑來跑去,但總會被它們偷吃到。
稻田到沒什么鳥,獸人們加大了網的面積,用木頭搭了棚子,再覆上樹皮網,鳥都飛不進來,他們照常巡視就可以了。
“文森!”白箐箐從帕克懷里跳下來,朝白虎用力搖了搖手,“辛苦了!”
“吼!”白虎一個跳躍咬死兩只鳥,轉頭看向白箐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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