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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嶺沒看錯,黎九皓雖然中了毒,卻并不致命,他也的確布下了陷阱,等著秦嶺回來殺自己,要知道,他那扇子的扇骨可以當箭射出,只要秦嶺出現在身邊,他有十成的把握,在地底這種密閉的空間里,將其當場格殺。8┡ΔΩΩ1┡中Δ文網
只不過,讓黎九皓郁悶的是,自己明明表現出了受重傷的樣子,可這家伙依然是遠遠遁去,也太膽小了吧。
‘算你小子走運!’黎九皓吃了大虧,也不愿在地底這種環境下與秦憐過多糾纏,反正到了地面,殺他的機會多的是,不急于一時。
于是啐罵了句,正要回返,卻是輕咦一聲。
原來,秦嶺又出現在了他的神識當中。
‘這小子什么意思?’黎九皓心生不解,掐著訣含而不,留在原地等候。
‘難道這小子真是來送死的?’
在神識感應中,秦嶺越遁越近,黎九皓也把真元注入扇子,扇骨箭隨時待,可是在距離接近到5o米左右的時候,秦嶺又走了,向遠處循去。
‘這小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回過頭來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受傷?’
黎九皓驚疑不定。
這一次,秦嶺循走的時間稍長了些,眼見黎九皓的耐心就要磨盡,秦嶺再一次的出現。
這次接近到了四十米,秦嶺遲疑了一陣子,才調頭折返。
‘好謹慎的小家伙!可惜不是我聞香教的弟子!’
黎九皓居然生出了愛材之心,不過秦嶺是必殺的,只沖著靈石和白依婷,秦嶺也必須死。
他的骨箭能控制的距離約在5o米,5o米內他有信心殺死秦嶺,但在地底下這種特殊的環境里,五米左右,他才有一擊必殺的把握,于是,黎九皓等著秦嶺的下次接近。
在他眼里,事不過三,秦嶺試探了兩次,第三次該過來殺自己了吧?
這一次,秦嶺可不和他玩虛的了,遁出了黎九浩的神識范圍,立刻一個折返,直沖礦洞。
黎端安與趙日天的神識大概在25到3o米之間,遁到3o米開外,秦嶺放出史長義,輕喝一聲:“去!”
史長義身化金光,以極快的度鉆入了土層中,他自己也接連掐訣,摟著白依婷遁過去。
實際上白依婷確實是個累贅,如果不是帶著白依婷,秦嶺完全可以使用斂息術,隱匿住自身氣息,偷偷潛近洞壁,貼著后背,一刀刺破心臟,但可惜的是,沒有如果,他只能強行突破。
白依婷也知道自己是個累贅,所以她充分揮女性的特長,以熱情的親吻來取悅秦嶺。
“小心!”還在礦洞中等待的黎端安感應到了秦嶺和史長義的接近,驟然色變,忙在玉笛持在手中。
由于是在土里,秦嶺的度比史長義稍快一線,眼見距離土層還有二十厘米,只需一個強沖就能沖過去,直接殺到黎端恩面前的時候,卻是一個橫移,向邊上橫著遁了過去。
因為用重明眼瞳看的清清楚楚,黎端安的玉笛中,有一根細針,正在射出來,在自己出現的一剎那,這根針將會射中白依婷的后腦,這么短的距離,他沒有把握帶著白依婷避過。
果然,一道黑光從笛口閃出,沒入土層。
“不好!”黎端安心知中了計,怪叫一聲,連忙后退。
這時,史長義從土層中沖出,直撲黎端安。
他對黎端安有怨氣,想趁著黎端安陣腳未穩之時取其性命。
趙日天趕忙一劍刺向史長義,卻是背后傳來警兆,原來,秦嶺遁到了他的身后,直接出現,這可是把他駭的魂飛魄散,趕緊一個懶驢打滾,閃了開去。
黎端安確實是陣腳未穩,很多招數都使不出來,前方面對著史長義,距離已經不足三米,秦嶺又暫時放過趙日天,一刀直刺。
秦嶺雖然劈不中黎九皓,可這一刀,在黎端安的感知中根本是避無可避,只能硬接,而硬接的后果將會被那只金色甲蟲偷襲得手,情況已經兇險到了極點,于是把心一橫,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手心,猛掐了個訣,身上頓時金光一閃!
“叮!當!”接連兩聲脆響。
史長義的口器與秦嶺的刀都沒刺進去,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音。
“金光術?”秦嶺訝然,隨即冷冷一笑:“我看你還能再使幾次。”
金光術是白蓮教的秘傳,取自于凈白蓮臺**,需用精血驅動,使用時全身堅硬如金鐵,不過只有一瞬間的效果,用后會氣血虛浮。
果然,黎端安的氣息衰弱了些,卻也是冷冷一哼:“我能使幾次不需你關心,你應該關心的是,朱師兄何時會回來。“
這確實是個問題,一旦黎九皓回返,那么逃的就是秦嶺和白依婷了。
“嗯?”秦嶺突然心中一動,他現趙日天趁著沒人注意他,偷偷在口袋中摸索,緩緩的向白依婷靠近,于是給史長義下命令:“那個人交給你。”
“是!”史長義飛向了趙日天,白依婷實力太弱,只在一邊掠陣。
秦嶺把葫蘆摸了出來,葫口對準黎端安,喝道:“黎端安!”
黎端安正下意識的要回答,但緊接著就回過神,緊緊咬住嘴唇,嚇出了一頭冷汗。
差一點啊!
“黎端安!”秦嶺又喝。
黎端安哈哈大笑,就連白依婷都不明白秦嶺在做什么,要知道,這種能吸人的葫蘆好是好,但前提是別人沒有防備,現在有了防備,人家不答應,還怎么吸?
可是在秦嶺眼里,黎端安哈哈大笑,周身氣機就不可避免的有了些紊亂,他要的正是這個機會,畢竟黎端安妙招迭出,真元的渾厚雖然不如他,卻要強過同階高手,硬碰硬過招的話,短時間內很難拿下,他可耗不起。
而驚神刺與眼瞳攻擊,沒有絕對把敵人留下的把握,不到迫不得己,他是不愿使用的。
不過秦嶺還嫌不夠,竟然把葫蘆向黎端安扔了過去。
這下子,黎端安又有了些猶豫,這種好寶貝向自己扔來是什么意思?是想砸中自己,還是……假的?
等他醒悟過來,秦嶺已經出手了,一刀斜掠而去,根本不管那只葫蘆。
出乎秦嶺意料的是,黎端安的武技也極為不凡,一支玉笛使的出神入化,還時不時撒出些毒煙和迷香,很是討人嫌,對秦嶺稍微有些影響,傾刻間,刀笛交擊了十幾次,出一陣叮叮當當的脆響。
雖然黎九皓抵擋的極為狼狽,但是秦嶺不敢耽擱,再一留意史長義那邊,趙日天一口長劍暫時阻住了史長義的進攻。
于是,秦嶺一刀逼退黎端安,取出那串珠子,擠出三滴精血,抹在了其中的三顆上面。
“轟!轟·!轟!”
三尊形容丑陋的人形怪物出現在了坑道當中,一尊阿迦修羅,頭大如斗,肌肉虬節,腰纏巨蟒。
另一尊阿悉,色赤紅,鼻孔上穿著兩個大環。
最后一尊阿羅乞什密,是個騎驢的丑陋老太婆。
“什么?”黎端安與趙日天雙雙色變,就連白依婷都嚇了一大跳。
“昂!”阿迦修羅與阿悉同一聲咆哮,阿羅乞什密卻是咯咯一笑。
三尊餓鬼,阿迦修羅解下腰間的巨蟒,巨蟒猛的一彈,如標槍般射向了黎端安,阿羅乞什密一拍驢子屁股,驢子蹶起蹄子也向黎瑞安踹了過去。
阿悉最直接,伸出個巴掌,卷起一道黑氣,拍向黎端安的腦門。
黎端安只覺得一股邪異之極的氣息籠罩住了自己,心里毛毛的,實力竟然下降了兩分,頓時心頭大駭,他知道此時猶豫不得。摸出張遁符猛的一捏!
空間一陣波動,不過巨蟒已經纏住了他的一條胳膊,驢路旁子又是一踢,踢中黎瑞安的腰眼,當場鮮血狂噴,而阿悉的手掌也抓住了他的手腕。
這可是已經捏爆了空間遁符啊!
黎瑞安覺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似要把他從傳送中活生生的拽出來,那可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于是緊咬牙關,猛的一掙!
“哧”一蓬鮮血飚出,隨著緊繃的力道松去,巨蟒與阿悉同時后退,胳膊甩到了地上,黎端安的身形也終于消失不見。
秦嶺暗道一聲可惜,連這樣都沒殺掉,到底還是讓黎端安給跑了,這種嫡系弟子確實是很難殺啊,僅是遁符,就能遁走于無形,雖然扯下了黎端安的一條胳膊,可是對于修行中人來說,影響其實不是太大,就是難看些,而且在凝結元嬰的那一刻,斷掉的肢體會再生出來,身體重歸完美狀態。
而這三名印度教餓鬼,居然能克制遁符,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不由細細打量過去。
“昂!昂!”阿迦修羅與阿悉卻是炸毛了,同時撲向那條胳膊,一人抓住一截,互相威脅,最后同時用力,把胳膊一拽兩半,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咯吱,咯吱!”那嚼咀的聲音讓人頭皮毛,白依婷本能的躲到了秦嶺身后,趙日天更是嚇的跪了下來,畢竟他沒有遁符,想逃都逃不掉。
秦嶺并沒有阻止,而是開啟重明眼瞳,他很好奇,由真元幻化出來的餓鬼是如何進食,吃下去的血肉又去了哪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