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
作者:書名:
(謝謝好友飄云夜涼心暖和好友梁鳳景的打賞)
大樓前廣場上,停著輛大巴,眾人陸陸續續上車,秦嶺坐在最后,連同隨隊輔助人員與記者,總共二十五個人,即使把設備算上,車里也寬敞得很。
別說沒人與秦嶺坐在一起,算上整個車尾這一片區域,也只有秦嶺一個人,他是徹徹底底被忽視了。
一名記者向后看了看,便問道:“喬司長,這個人……”
按照國視的安排,會在到達機場之前,在車上給每個隊員做個簡短的采訪,并且會適當調動氣氛,作為素材,可是最后面那個家伙明顯與全隊格格不入,這就有些為難了。
喬副司長想都不想道:“不用拍他,他自以為有后臺,有關系,就不參加集體活動,也不服從組織調配,這種人就是個害群之馬,我們不需要他,有我們的十一名參賽隊員就夠了。
我相信,只要大家同心協力,發揮團隊精神,定能一舉奪魁,揚我中醫風采,你們說,是不是?“
”是!“
眾人的回答震耳欲聾。
記者有數了,攝像機鏡頭忽略了車尾。
喬副司長得意的回頭看了看,心想你不識趣,就把你孤立,讓你坐立不安,呆不下去,自己滾蛋!
在他看來,人是社會性動物,當一個人被被團體排除孤立的時候,那種滋味是非常難受的,他不信秦嶺才二十不到的年紀就能忍受下來。
“哎”沈落雁嘆了口氣:“秦師弟的本性倒不算壞,只是不大會做人,哪怕是真的被抽調去配合韓部長的治療,提前打個招呼也好啊,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
楊若琴輕笑一聲:“沈師妹,你這話要是被李師兄聽到,那可要醋勁大發嘍,我知道你心眼好,心腸軟,可是人家自己都不當回事,你操什么心?有這時間,還是好好研究研究對手罷。“
沈落雁搖了搖頭:”我和李師兄沒有什么,只是普通朋友罷了。“并掏出耳機戴了起來。
秦嶺根本不會在乎別人怎么看他,前方的采訪,激昂的表態,甚至還有唱歌都與他無關,他的坐姿是最標準的葛大爺癱,整個人都縮進了沙發里。
大巴于一個小時后抵達機場,雖然秦嶺被人工隔離,但是作為領隊的喬副司長沒有理由阻止他參賽,在不善的眼神中,把護照交給了秦嶺。
秦嶺取過登機牌,坐在候機室等候,突然之間,心頭閃過一絲警兆,當下出于本能的收斂全身氣息,開啟重瞳向遠處看去,不多時,一個中年男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大概四十多歲的年紀,行走間帶有一種很特殊的韻律。
‘不好!’秦嶺心頭格登一下,這正是藥王殿的金丹執事崔宏,次品金丹,二轉修為,只聽江家號令,等于是江家一只爪牙。
對于藥王殿的追捕,秦嶺早有預料,卻沒料到來的如此之快,而且在短短一天之內,居然能調查到他去東京參賽的信息。
秦嶺絕對不信,崔宏只是湊巧來坐飛機。
果然,他看到崔宏在向服務人員打聽航班信息。
雖然候機大廳沒有登機牌進不來,但只要被崔宏盯上,極有可能強行突入擒捉自己。
畢竟沒發現自己,崔宏不會閑著沒事去挑戰世俗律法,不過看到了又有不同,這種人心里只有門派,根本不考慮當眾動手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雖然秦嶺收斂住了氣息,修煉界也很自律的不會以神識去掃描普通人,可是金丹真人的目光極其銳利,對信息量的處理遠比常人大得多,一眼就能掃瞄一大片!
有了與金丹真人交手的經驗,其實秦嶺并不是懼怕崔宏,相反的,他還有些蠢蠢欲動,這是面對強權的一種不屈和憤怒,也是向強者挑戰借以磨礪自己的必由之路,他只是不愿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崔宏交手。
要知道,他需要去東京參加比賽,哪怕只為了吳家,他也不能半途而退,他已經沒有時間與崔宏交手了。
距離登機還有五分鐘不到,最好的辦法是躲廁所里面,崔宏沒有登機牌,進不來候機室,也不會拿神識胡亂掃瞄,但倒霉的是,秦嶺坐的位置離廁所很遠,約有二三十米的距離,他沒握握走過去不被崔宏發現。
“冷靜,冷靜!”秦嶺一遍遍的告誡自已,趁著崔宏在往候機室看過來之前,一定要想出辦法。
“叮!”的一聲輕響,有qq來了。
秦嶺拿出手機一看,是白依婷的傳信:我把你的原話向小公主復述了,小公主非常氣憤,聲稱要給你好看,另外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藥王殿的崔宏執事已于今日凌晨抵京,要不要我幫你呢?
后面是一個掩嘴的笑臉。
這對于白依婷,確實是好消息,但秦嶺不會現在就請求白依婷幫忙,就算是賣,也要把自己賣個好價錢,這個時候向白依婷開口,是自掉身價的行為。
秦嶺的目光漫無目地的掃視,突然停留在了不遠處的楊若琴身上,頓時一亮。
既然廁所去不成,最好是找個人掩護自己,男人那是別想了,全隊的男人沒有一個對他有好感,恐怕連和他多說兩句都不愿意,那么,只有找個女人裝扮成情侶,才不會引起崔宏的注意,而楊若琴這個女人,有些勢利眼,也許可以利用下做個掩護呢。
秦嶺立刻從神國中招出一只伯爵非凡戴在手腕上,18k白金鑲鉆,市場價168萬,妥妥的土豪即視感,然后瞅準楊若琴身邊的空位,走過去坐了下來。
這一坐,所有的參賽團員都大感詫異,這家伙不會是想打楊若琴的主意吧?
楊若琴雖然不是絕頂美女,但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尤其是那飽滿的嘴唇會讓人生出一種品嘗一番的沖動,坐在楊若琴另一邊的沈落雁,眼里流露出濃郁的警惕之色。
就連楊若琴自己都很納悶。
秦嶺故意把手機弄響,掏出來裝模作樣的接電話。
“喂,于老板啊,我那七千萬到帳了嗎?啊?好,我查一下。”
掛了電話,秦嶺打開網上銀行的界面,還把手機屏幕稍微向楊若琴的方向傾斜了下。
這個角度傾斜的很巧妙,確保以楊若琴的視角不會有背光。
也許是出于求證秦嶺是否擁有7000萬的心理,也許是想親眼目睹7000萬長什么模樣,楊若琴偷偷拿眼瞥來。
頓時,楊若琴心臟狂跳,呼吸都要停滯了,7后面七個零,果然是七千萬,而且是米元,七千萬米元!
‘他……他跑來坐我身邊想干什么?難道是想泡我?‘楊若琴為這個猜想心驚不已,她看不上成潛游,不就是成潛游沒錢嗎,現在身邊坐了個身家七千萬米元的大老板,這可是4億多華幣啊!
‘如果他想泡我,我該怎么辦呢?’
答應秦嶺吧,怕被人看不起,因為秦嶺是被孤立的對象,而接受他,顯然是沖著錢去的,坐實了綠茶表的惡名。
如果不答應他,機會錯過了怎么辦?
我要不要擺一下矜持?
這一刻,楊若琴只覺得頭腦一片漿糊。
秦嶺暗暗觀察著楊若琴糾結的表情,覺得差不多了,把手腕一揚,露出那塊168萬的伯爵非凡,看了下時間,自言自語道:“怎么還沒到點,是不是手表不準?不對啊,一百多萬的伯爵非凡不會不準吧?”
沈落雁對秦嶺的厭惡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有必要這么賣騷嗎?
但更過份的是,秦嶺還湊頭向楊若琴問道:“楊師姐,現在幾點了?我們對下時間。”
沈落雁簡直要吐了,你自己有手機,候機廳里有電子鐘,你就算搭訕楊若琴,能不能不要用這么蹩腳的借口?
‘他在搭訕我,他果然是想泡我!’此時此刻,楊若琴的心跳最少達到了每分鐘120次,腎上腺素急速分泌,多巴胺的濃度也在不受控制的增加。
‘要不要接受他的搭訕?’
楊若琴已經不考慮拒絕秦嶺了,因為她拒絕不了7000萬米金的引誘,要知道,搭訕的重點不在于搭訕的方式,而是在于男方有沒有讓女方接受搭訕的本錢!
楊若琴也知道秦嶺的搭訕無比拙劣,但是秦嶺有這個本錢。
一方面是自尊,另一方面是現實,一方面是擔心被秦嶺輕視,另一方面是想把自己賣個好價錢,楊若琴糾結的很,回頭看了眼沈落雁,沈落雁板著一張嚴肅的臉,眼神中帶著絲痛惜,堅定的搖頭。
對面又有幾道目光射來,成潛游的眼里充滿著熊熊怒火,恨不能把自己扒光狠狠蹂躪,李長青與張有禮正輕蔑的看著自己,其他人也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仿佛只要自己接受了秦嶺的搭訕,就坐實綠茶表的惡名了。
這反倒激發了楊若琴心里的叛逆!
綠茶表怎么了?人家秦師弟有財有貌,你們誰能掏出7000萬米金?我拒絕他,趁了你們的心意,被你們夸講兩句,可我得到了什么?
沒有,除了以高尚的名義自我安慰,什么都沒有!
反而失去了一次機會·!
還是秦師弟說的好,與其等著看別人的笑話,用以滿足自己那可憐的自尊心,還不如多考慮考慮自己,是啊,我楊若琴的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豈能受你們擺布?你們是我的什么人?又能給予我什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