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大唐第三百八十九章 雙料間諜(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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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雙料間諜(上)


更新時間:2016年10月08日  作者:包大海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包大海 | 文科大唐 

時不凡很快按照那個陳大德安排的計劃,第二天到了街道上面,果然見到了一個賣身葬父的十四歲女孩。按照計劃,這個所謂賣身葬父的狗血劇情,其實也就是陳大德安排好的。陳頂天只要把這個女孩買下來也就行了,而這個女孩也就是陳大德的女兒陳雪。這樣將會被送給時不凡做妾,而時不凡答應陳大德,到時候由陳大德的外孫過繼回去給陳家,作為延續陳家香火的后嗣。

而獨孤大雪對于時不凡再次帶回來了一個十四歲的蘿莉感覺非常不滿,哼了一聲也都走進了房間,顯然是對于時不凡這樣經常把女人帶回家非常的不滿的。獨孤大雪當知道,這種事情千萬別鼓勵,別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旦做出了無所謂的樣子,那作為男人的時不凡絕對是更不受控制,恐怕到時候帶回家的女人越來越多。雖然獨孤大雪知道這個恐怕不可避免,可是卻同樣要做出反對的樣子。

不過,時不凡把那個陳雪帶回來了自己房間,讓人誤以為是要當場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可是,誰也都不知道,房間里面的情況。

“陳雪,你是真的是陳曹長的女兒嗎?”時不凡問。

陳雪點頭回答:“是的,我是我爹的女兒!”

“看出來了,你和陳曹長長得頗為相似,應該是親生女兒。不過,我想要問你,皇帝讓你潛伏在我家,甚至不惜做我的侍妾,皇帝交給你了你什么任務?”時不凡問。

陳雪突然臉色一變,不過很快恢復了冷靜,說:“時曹長,我不明白你說什么?”

“哈哈,你又暴露了。你居然稱呼我為‘時曹長’,說明你也是一個吃公家飯的人!如果你是外人,你應該稱呼我為時縣男,或者是時郎中,哪怕是稱呼我為阿郎或者是夫君,都可以。可是,曹長這個稱呼是對于官場里面六部郎中的代稱。一般普通百姓都不知道,也許普通百姓知道刺史的別稱是使君,因為全國刺史很多。可是曹長就未必了,如稱呼我這聲曹長如此順溜,說明你肯定是深諳官場的規則,甚至自己也就是吃公家飯的。”時不凡冷聲哼道。

這個陳雪稱呼時不凡為“曹長”,而且是那么的“理所當然”,好像天然就應該是這樣的,更是暴露了他是吃公家飯的人。這樣的人,這樣的小蘿莉,被安排到了自己這里,是什么意思?

陳雪臉色再次變化了,直接光棍的說:“時不凡,你到底想要怎么樣?你是怎么發現我的?不過,我真的是我爹的女兒,我爹把我送進麗競門里面,所以我也算是麗競門的人了。不過你不怕,我這么和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怕我對你下手?”

“哈哈哈哈,陳雪小姐,算了吧?雖然外界對于各種什么傳言,說什么當年漢朝的大誰何繡衣使者什么各種神通廣大,可是我卻非常清做你們這行的有兩種人。一種是臥底,一種是負責執行特殊人物的。其中分工明確,臥底一般被發現了,要么投降,必死無疑。其實很多人誤以為這種特工一個個都是神通廣大武藝高強,可是我卻知道像是你們這種臥底,其實并非什么武藝高強之輩,甚至甚至絕大部分連武藝都沒有。你們依靠的是智慧,而并非是武藝。”時不凡說。

也許很多后世人看諜戰片,誤以為那些臥底一個都是武藝高強的,甚至一個個動作片里面到處都是高手。可是事實上真正的臥底,其實不依靠武藝,甚至自身可能連槍都不會用。因為這些臥底要么不暴露,要么一旦暴露,敵人會沒有準備嗎?那些諜戰片里面都夸張了,因為一個臥底一旦暴露,那敵人會隨時調集比他多很多倍的人手來圍攻。真正的臥底,要么不暴露,不暴露也就是安全的。可是一旦暴露,那再厲害的武藝再厲害的槍法也都沒有用了。

所以絕大部分臥底,其實是不會接受太多太嚴苛的武藝訓練的,只是要求各種音變能力或者是各種特殊能力,反而是武藝是最后一種。時不凡既然知道了這個陳雪是臥底,那他反而不怕這一點。

“至于第二點,我知道皇帝不會殺我。如果皇帝要殺我,根本不會用這種手段。皇帝早就已經對我不滿了,不過他卻離不開我。所以我知道,他不會殺了我,就算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也不至于這么快。所以,先不說你會不會武藝,可是就算是你會武藝,皇帝也不會容許你殺我。哪怕你真的是要殺我,那也是要等到我沒有利用價值的那一天。可是我自認為我現在的利用價值,還是非常多的,所以皇帝雖然也許會派你盯著我,把我的言行都匯報上去,可是卻不會輕易讓你對我下手。”時不凡最后說。

陳雪最后終于苦笑,說:“看來,皇帝說的沒錯,在這個朝廷之上,你房玄齡杜如晦都要難纏。甚至你是最難纏但一個,皇帝也都不得不對你小心。”

“沒錯,我是皇帝派來的。你分析的也沒有錯,其實皇帝是讓我在你身邊,做你的侍妾。然后把你的主要言行都給記下來,然后定期匯報上去。不過具體皇帝會怎么處置,我也不知道。當然,皇帝卻同樣也都交代過我,這次做你的侍妾也是保護你,如果你真的有危險,皇帝也會讓我保護你,因為你對于皇帝的價值也都不少。”

“皇帝說你這個人,太過于桀驁不馴,所以他不太放心。”

“哈哈哈哈……”時不凡笑出聲了。

這個李世民,其實果然是明君,一個亂世梟雄。其實李世民這么“多疑”也是正常的,因為在亂世只有這種“多疑”的人才會能生存下來。那些真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人,那絕對是死的最早的。

真正會用人,是用人要疑,可是疑人要用,這個也就是一個加強監督的思維,通過監督來保證正常運轉。不過,雖然道理是同一句話,可是具體執行方面卻有著不同的做法。如果是古代那些封建君王,他們也許會在臣子身邊安插人手,負責打探那些各種情況,負責打探是否忠誠。

不過對于后世人,那他們則是通過各種法律,各種內部外部甚至是輿論的監督手段,來監督官員是否清廉或者是否有瀆職的行為。而這個也就是人治和法治的區別,一個是通過秘密監察機構來監察,而另一個是通過法律制度來監察,這個是兩種思維的區別。

李世民給時不凡下了一個定語“桀驁不馴”。其實這個時不凡知道這個是李世民作為封建皇帝,秉承的封建道德。他認為這個世界都應該是他的,都營按照他的想法來走。雖然他號稱是虛心接受意見,可是事實上這個虛心的前提也就是最后決定權在于自己手里,主動權在自己手里,別人只有建議的權力你,沒有決定的權力你。這個也就是封建皇帝最基礎的思維,一切都要以自己的意見為準則。

時不凡不想按照李世民的制定的標準來執行,那自然是在突破了封建道德,李世民自然給了他下了一個“桀驁不馴”的評語。

不過鑒于目前還是離不開時不凡,自然是要用人要疑,疑人要用了。至于加強監督,也就是采用封建皇帝傳統老辦法,通過在時不凡身邊安插人手來監督。

“時曹長,你是如何發現我的?其實應該說昨天我爹的話,并沒有暴露什么啊!我爹確實只有我一個女兒,其實我爹也都是不敢生育兒子。他其實也是真的害怕皇帝過河拆橋,這些都是真的。好像并沒有問題啊!這些多是真的。”陳雪好奇的問道。

時不凡卻直接說:“很簡單,這些都是真的,我相信。我相信陳大德曹長擔心皇帝對她過河拆橋,而他也是確實只有你一個女兒,或者是確實不敢生育兒子。”

“可是我卻更清楚,騙人的最好辦法,安也就是在九句真話里面,暗藏了一句假話。陳大德雖然絕大部分話是真的,可是他卻有一個房間卻有意無意的忽略了,甚至是兩個方面有了漏洞,讓我非常的懷疑。”

時不凡沒有等待那個陳雪詢問,主動回答:“第一,陳大德作為做這一個行當的人,甚至是這一個行當的首領,他能不知道交淺言深是大忌諱嗎?我和他熟悉嗎?我和她并不熟悉,頂多也就是一些公務上的來往。我和他說到底不過是點點頭之交情,公事上的來往并不足以讓他對我如此的‘推心置腹’。其實他已經是交淺言深了,可是他做這一個行當的人,難道就不知道交淺言深是大忌諱?我不信!”

“第二,他雖然說害怕皇帝對他下手,我認為這個其實也是真的。不過他卻沒有注意到,皇帝既然能在那些重臣身邊安插人手,那就不能夠在你爹身邊安插人手嗎?皇帝連大臣都未必信得過,何況是你爹這個知道了這么多不該知道了的東西的人,皇帝就能夠徹底放心嗎?所以我想皇帝既然能在讓你爹安排人手去監督別人,可是難道也就不能讓別人來監督你爹?”

“你爹居然敢如此直接的對我坦誠說出這些話,他難道不怕被皇帝所忌諱嗎?你爹身邊多半就有類似的人在監督你爹,不論是你爹是否知道,或者是干脆明知道可是卻裝作不知道,那都是必然有的。可是你爹居然甘如此直接的跟我如此‘推心置腹’,那多半是因為你爹多半直接和皇帝達成了什么默契,或者是干脆也就是皇帝直接允許你爹這么跟我‘推心置腹’來取信于我。”

“可是他卻因為太過于著急完成任務,或者是太過于擔心了,所以你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也就是交淺言深了。如果他是一般人,交淺言深我不會有什么懷疑。可是你爹居然是做一個特務的,做這種特殊任務的人,還是一個頭領,他難道不知道交淺言深是大忌諱?這兩個玩去是矛盾的,所以我就推測,多半是得到了皇帝的允許,這才敢對我把這些皇家的**給說出來。”

“仔細一分析,其實你爹說這些東西,看起來事關重大,好像是關系到宮廷斗爭和秘辛,事關重大。可是仔細一分析,簡直是什么用處都沒有。這些東西看起來非常的重大,讓人好像看到了一些秘密,這樣讓人誤以為是你爹對我推心置腹了。可是事實上這種東西,凡是朝廷上的大佬,哪一個不明白?他們其實心里也都明白這種類似的事情,只不過是不主動說出來罷了。”

“所以這種事情其實達到了一定層次,都是知道的,搞的如此神神秘秘,也就是糊弄一些底層無知百姓的東西,到了這個層次他們誰都清楚。所以仔細一分析,其實什么用處都沒有,反而會中了交淺言深的錯誤。一個特務頭子會犯這種錯誤,真的是令人不敢想象。所以早在當時,我就知道多半是你爹接到了皇帝的什么命令,把你安插在我身邊來打探我的情況,記錄我的言行。”

“甚至,也許你還會給我生一個孩子,這樣到時候更容易去取信于我。或者干脆你爹的想法也是真的,是希望我和你的孩子去延續陳家的香火。”

陳雪最后露出了苦笑,說:“看來,你可真是狡猾,真是太狡猾了。這么一點點的漏洞,都被你給抓住了。你這個人,跟不笨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完全像是一個混了半輩子官場的老油子。”

“陳雪,看你這話說的,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你以為你有多大,十三四歲,虛歲不過是十五罷了。”時不凡哼道。

“你想怎么樣?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想怎么樣?”陳雪問道。

時不凡回答:“很簡單,我希望你同樣為我做事,做一個雙料間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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