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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凡終于安穩回到了家里,趕緊讓人給他用一些藥物。今天這次在太極殿里面打群架,這次可真的是開天辟地頭一遭啊!雖然大家都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傷害,因為大家都是禁止攜帶武器的,赤手空拳的文官武將是不可能有多大的殺傷力的。所以大家雖然有些鼻青臉腫的,可是大家都沒有受傷。
“夫君,你今天沒事吧?整個長安都傳瘋了,今天朝廷六部官員居然在朝廷之上全部打起來了,這個可是千古奇聞啊!”秦嘉瑞說。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今天早上在大唐太極殿里面打群架的事情,都傳遍了長安,甚至還要往更遠的地方去傳播。不過時不凡到也不怕,因為這個打群架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文人打群架算什么?這個也都沒有什么好丟人的,只要實際利益到手了,文人也不介意去打一次群架。是面子重要還是實際利益重要?也許很多人下意識的認為中國古代官員重視面子,而不重視實際利益。不過重視面子不重視實際利益,這個不過是表象而已。一旦真的利益遠大于面子,文人也都能夠去打群架的。在真正的核心利益面前,打群架那是必然的。
而這個時候,獨孤大雪也都終于到了晚上下班可以下班回來了,獨孤大雪馬上急忙過來到了時不凡這里。
“夫君,你今天怎么敢如此威脅皇上?你今天這樣,是在威脅皇上啊!今天皇帝把我叫去罵了一頓,我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后來我聽說了,今天你居然敢訛詐皇帝,這樣你也太……”獨孤大雪緊張的問。
時不凡哼道:“哎呀,皇帝啊,你那我沒有辦法拿我老婆罵來撒氣啊!不過,看來皇帝也是氣得不輕啊!”
“夫君,你還說什么風涼話?這次皇帝恐怕真的是非常生氣,你為了這個預算委員會主席的位置,值得嗎?”獨孤大雪問道。
“值得,真的值得,哪怕再次回到過去,我也會這么做!”時不凡說。
獨孤大雪趕緊問:“你知道皇帝為什么不愿意你來擔任這個主席的位置嗎?”
“知道,正因我我太能理財了,所以皇帝擔心我侵吞了朝廷的財權。如果我一直掌握了這個財權,那我接下來肯定會通過財權鉗制整個大唐的事權,這個是皇帝所擔心的。這樣很容易形成一個以我為中心的饕餮巨獸,所以皇帝對我是既用也防!他既然希望我能好好的幫他弄錢,可是卻同樣不希望我掌握了太大的財權。他的想法是我充當一個類似于‘謀士’一樣的身份,在旁邊出主意,可是卻沒有最后決策權。這樣他既可以利用我的能力,可是也都避免我掌握了過于龐大的財權!”時不凡說。
獨孤大雪更是著急的說:“既然你都知道,可是你為什么還要這樣?”
“我有辦法嗎?尚書省被房玄齡杜如晦占了,我是不可能有機會的。門下省代表了士族的利益,我也都是沒有希望的。中書省代表了皇帝的個人利益,我和皇帝關系不太好,我能有機會去當中書省嗎?按照我大唐三權分立的原則,那我根本沒有機會掌握一個‘大權’。所以我只能夠另辟蹊徑,通過掌握財權來鉗制事權,這樣同樣有一個大權在手,那我也都可以算是成為一個集團了。你以為我想啊,我身后不只是我了。我身后是你明理堂,是心學,是寒門,我有資格后退嗎?”時不凡說。
時不凡身后的東西不少了,不管是學術流派還是各種壓力,他都是不可能隨便后退了,只有勇往直前了。一旦后退那也就是萬丈深淵,再也無法翻身。有些時候說退一步,可是真正當你成為了一個利益群體的代表的時候,也就不容許你后退了。說到底每一個高層的政治人物,都是必然是被人推著走的,不是自己隨便想怎么樣也就怎么樣的。時不凡不專權,那這樣帶來的后果必然是要后退。一旦后退,那也許也就是要推遲好些年了。時不凡等不起,也許退后了一步,那也就是要多蹉跎很多年的時間。這個時候如果能夠抓住財權,那未來發展絕對會非常迅速。可是如果丟了財權,想要重新積累足夠那么多的政治資本,那可就遠不只是一兩年能夠解決的。時不凡丟不起,哪怕他得罪了李世民也都不愿意丟掉這個財權。
“可是,可是你不怕到時候皇上……皇上可是亂世梟雄,他可不是那么容易收人威脅的。”獨孤大雪沒有直說,可是意思非常明顯。
“大雪,正因為他是亂世梟雄,我才會非常放心,他不會把我怎么樣。每一個亂世梟雄都會明白財力的重要。有句俗語叫做酒壯英雄膽,可是我卻更知道錢壯梟雄膽。有了足夠的財力,那才是能夠讓那些梟雄實現自己理想的手段。而我的能力,是不可替代的,所以皇帝只能夠妥協。正因為沒有了我,那皇帝必然會損失慘重,所以他不得不對我妥協。這個是一個討價還價的過程,所以我不過是索取更多,就好比那些能干的掌柜跟東家索取更多好的待遇一樣,沒有什么不同。”時不凡說。
獨孤大雪驚訝道:“你居然把皇帝當做了東家?”
獨孤大雪不敢相信,時不凡居然只是把皇帝當做了“東家”,也就是和民間商人那樣雇傭的掌柜一樣,這樣太讓人崩潰了。要知道像是獨孤大雪這種古代人,可是把皇帝進行了神化,認為皇帝是至高無上的。可是時不凡卻只是把皇帝當做了“東家”,然后敢跟東家套還價。
不過其實時不凡心里面并沒有什么皇帝是神圣的概念,他心里只是把皇帝還是當做一個人。其實李世民也只是一個人,一個普通人而已,這點時不凡毋庸置疑。時不凡不會吹捧李世民,因為他不是一個真正的唐粉,他一直從客觀的角度來看各個朝代,所以他不會把李世民當做神。甚至那些唐朝時期的臣子,那些賢明的宰相,其實本質上也是一個利益群體的代言人,并非是大公無私。
時不凡其實也就是本著“人力資源”的思維,跟李世民討價還價而已。按照一個原則,每次你跟老板提出加薪或者索取更多好處之前,你只要想清楚幾個地方就行了。那也就是公司是否能離開你,還有公司離開了你會有多少損失,你能夠給公司帶來多少好處。
只要想清楚了這幾點,你也就知道自己應該怎么提條件了。時不凡很容易算清楚了自己的優點,那也就是理財,是最重要的。有了時不凡,那大唐一年能夠頂的上十年甚至更多的發展速度。可是沒有時不凡,那李世民這輩子的雄心壯志都要被消失了。有了時不凡,李世民才能夠真正實現它千古第一皇帝的理想。沒有了時不凡,那李世民損失絕對很大,甚至李世民李開不了他。
至于說李世民到時候卸磨殺驢,這個時不凡也不怕。因為時不凡曾經認真研究過工商管理的人力資源模塊,其實不管是國家還是企業,“卸磨殺驢”那是最合適的。從企業的角度來說那些老員工一個個知識體系陳舊,并且占著位置,后進者很難獲得升遷,那些后來者如果一直得不到發揮才能的舞臺,那他們也都會去跳槽。尤其是中層,對于很多大公司中層來賺多賺少并不一定非常重要了,他們更看重那些發揮的舞臺。如果讓那些老東西站著茅坑不拉屎,而中層看不到希望,那必然最后會損失一大批優秀的中層。
至于那些老臣他們創新開拓思維弱,很難跟得上形勢需要,這樣必然也是要淘汰的,不然企業沒有發展前途。這個也就是人力資源的情況,其實這個不光是企業,同樣可以用在一個王朝,因為古代封建王朝其實和一個企業有很多相似地方。那些一起打天下的老臣如果不挪窩,那下面自然要上不來。而那些老臣一個個威望很強大,很容易威脅新的繼承人的權力。而企業同樣是如此,有很多時候在老一輩老板交班之前,都會想辦法把那些老伙計給通過各種手段逼走,或者是逼迫他們一起退休。雖然后世企業沒有古代那么血腥,可是道理也是一樣的,不把那些老東西一起拉下來,哈會影響自己繼承人的權力。
“皇帝可以離得開房玄齡,離得開杜如晦,可是他絕對離不開我。因為房玄齡杜如晦都弄不到錢,我才能夠弄錢。作為一個國家,會理財是一切的基礎,如果沒有足夠的理財能力,那最后崩潰是必然的。我會理財,我有自信這個時代沒有人的理財能力能超過我,那皇帝必然要妥協。而我的能力是通用型最好的,不像是尉遲恭只能夠打仗,別的都做不了,所以尉遲恭倒霉了。房玄齡和杜如晦的能力也是相對太過于窄小,只能夠行政,不能夠理財。財富是一個國家政權的基礎,沒有我這個基礎,他們怎么混啊!你放心,皇帝不會殺了我,他殺了誰也不會殺了我。如果我連這點自信都沒有,那我還混什么啊!”
“皇帝固然是一代梟雄,可是卻同樣是由著他的致命而地方,那也就是他非常的熱衷于成為一代偉大的皇帝。他只要想要又這個目的,那就不可能能把我怎么樣。哪怕我做的過分了一些,那他也都只能夠忍耐著。只要我沒有想過要篡奪大唐江山,那他一切都可以忍耐。因為在這個偉業面前,其實我這點過分的要求其實遠遠沒有達到他心里的底線。我也都大概知道他的心理底線,他對我的容忍度是只要我不造反,那他一切都可以忍耐。所以我知道他的底線,我自然可以肆無忌憚。至于什么別的,其實我一點都不擔心,我其實也就是在挾財自重。這個大唐沒有了我,也就沒有了足夠的錢,所以我不怕。他想要當千古一帝,沒有錢怎么行?當年隋煬帝想要當千古一帝,可是沒有錢,結果只能夠成了末代皇帝。皇上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有隋煬帝這個前車之鑒,他不會傻乎乎的放棄我。這個世界上能夠有謀略的人,不只是房玄齡一個,其實也不少。能夠分析決斷的,其實也不只是杜如晦。和皇帝關系好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只是長孫無忌。他們的能力都是可以替代的,而我的能力是美玉得替代的。哪怕再次找出一個能夠理財的人,他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怕什么?只要皇帝還想要當千古一帝,他永遠離不開我,沒有我把幫他弄錢,那他日子過得會很簡單的。”
對于李世民的想法其實時不凡非常明白,李世民不會徹底信任任何人,所以他也不會絕對信任自己。李世民這種皇帝對于臣子是既要用也會打壓,不過李世民歸根究底還是要以“用”為主,他打壓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用”,并非是為了打壓而打壓,打壓只是手段,并非是目的,只是為了用的更順手。只要明白了這個目的,那這樣也都沒有什么好怕的。這種帝王心術其實時不凡也都有所了解,因為這種東西在后世各種書籍里面都被揭穿的一塌糊涂,誰都能說出一些。
只要明白了自己的優勢所在,那時不凡沒有必要害怕李世民,哪怕李世民在生氣也都受著,不可能真的把時不凡怎么樣。那些害怕皇帝卸磨殺驢的,無非是幾種人。一種也就是可以替代它的人太多,他身后有太多人可以替代他了,所以他的命運不由自己。就好比一個無可替代的人才,那是老板求著你,不是你求著老板。在古代能夠替代房杜的人很多,可是想要替代時不凡,這個不可能的。同理,能夠替代尉遲恭的很多,比能夠替代房杜的人更多很多倍,所以尉遲恭才是第一個倒霉的,第一個被踢出權力核心的人。
時不凡不怕,沒有人能夠替代他,所以他才敢“挾財自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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