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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河東缺個代言人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26日  作者:包大海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包大海 | 文科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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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時不凡知道這個破事必須要盡快解決,如果不盡快解決自己恐怕很容易成為這種政治斗爭中的犧牲品。這種政治權利斗爭,尤其是這么高層次的權力斗爭,必然不是一般的小事情。往往最后會引起兩個巨大政治集團的全面斗爭,這樣可是一個很可怕的現象。而任何人都會避免這種現象,李世民會避免這種現象發生,同時兩個政治集團也都是害怕爆發全面斗爭。在這種情況下,犧牲一些小人物作為緩和雙方的沖突,這樣也是非常正常的。雖然時不凡六品官了,可是在這么高層次里面,顯然還是一個小人物,如果他在這個時候被卷入,很可能會被弄出什么破事來。到時候哪怕時不凡不死,也要面臨被閑置好一段時間的結果。

仕途也就是這樣,不進則退。也許有些人認為人生很長,等得起。可是有些時候確實該等待,可是并不代表要主動倒霉。有時候一兩年的年華,都足以決定你的未來前途了。為什么很多時候爭奪升遷時候會那么激烈?因為有些人是實在是等不起了,一旦錯過了這個幾乎,年齡大了,那以后發展前途都會受到很大影響。差幾歲,也許就是前途無量和前途暗淡的結果。時不凡不想被卷入,更不想成為犧牲品,他不希望多等幾年多蹉跎幾年的年華。

“必須要盡快了解這個破事,不然一旦兩個政治集團爭斗起來,說不定我會成為犧牲品!”時不凡想道。

時不凡盡快的開始在魏征的關系網絡上面開始畫畫,準備去尋找破局的可能。雖然表面看這個破事和他沒有關系,可是如果真的是引起了兩個集團之間的爭斗,那這樣恐怕為了平衡兩個集團,那最后時不凡反而會成了犧牲品。

這個不是不可能,反而非常有可能。時不凡曾經聽說過后世一個故事,在某個瘋狂的年代里面,修一條公路,結果施工方偷工減料造成公路窄了兩米。可是最后問責的時候,反而是設計的被槍斃了。這個事情就是這么搞笑,施工方偷工減料窄兩米,可是最后無關系的設計者卻被問責槍斃,這樣說明在瘋狂的時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何況是古代這個根本沒有依法治國的理念,完全是權大于法的做法,更有可能發生這種破事。

時不凡必須要盡快破局,無外乎有兩種方法。一種是盡快讓他們結束爭斗,不要爭斗了。當然,還有另一種辦法,也就是促使他們速戰速決,只要速戰速決,不要拖延下去,這樣也可以避免為了緩和沖突把時不凡當做犧牲品的結果。不過,不管是讓他們結束沖突,還是在背后推一把速戰速決,那都是要弄清楚魏征為什么要去搞這個髙士廉。魏征和髙士廉其實沒有仇怨,為什么會突然對髙士廉開炮?這個不符合常理,所以時不凡必須要再次規劃這個魏征的關系網,看他和髙士廉的關系網交匯點到底在哪。

“魏征,代表了裴家的利益,好像裴家和高家也都沒有仇怨啊!裴家是河東人,而高家是渤海人。裴家是屬于河東士族,可是高家卻屬于山東士族,他們之間好像八竿子打不著啊!”時不凡想道。

不過接下來時不凡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說:“如果按照一般的‘犯罪學’的慣例,誰因此獲益,或者是獲益最大,誰就有可能是作案者。如果按照這個推論,按照原先歷史上髙士廉被踢走之后,接任髙士廉的是黃門侍郎王珪。”

“王珪曾經是李建成的人,并且魏征也都曾經是李建成的人,這樣他們之間會不會有所聯系。而且,王珪是太原王氏家族的人,而太原和裴家都是屬于河東一帶,都是屬于河東士族。魏征既然是代表了裴家的利益,那說不定是背后的裴家和太原王家有了什么交易。再加上魏征和王珪之前都是李建成的下屬,那這樣意味著他們之間也都有了合作基礎,這次是不是聯合起來專坑髙士廉呢?非常有可能啊!”

時不凡接著推測了一下目前的幾個宰相的來源,其中中書令宇文士及是關隴集團的,不過宇文士及并非是李世民的親信,反而是李淵擔任。宇文家同樣是關隴集團重要家族,甚至宇文家也是北周的皇族,不過是被隋朝篡奪了江山而已。而中書省代表的是皇帝的利益,這樣讓宇文士及來擔任明顯已經不太合適了。宇文士及多半是要被踢走,何況宇文士及也都并非是李世民的絕對親信。

至于門下省侍中的髙士廉,出身于渤海,其實也是屬于山東士族集團的代言人之一。房玄齡同樣是山東士族的代言人,占據了仆射之職。杜如晦是關隴集團和關中士族聯合推出來的代言人,同樣是仆射。

“這么說來,山東士族居然有兩個代言人,那這樣可真的是有些意思了。房玄齡和髙士廉都是山東士族的代言人,那意味著接下來山東士族實力大漲。這樣山東士族在這個朝廷里面的實力太強大,不但占據了門下省,還占據了尚書省,很容易失衡了。至于關隴集團和關中士族的代言人杜如晦,明顯是有些感覺壓力巨大。這樣肯定不符合李世民的利益,不符合一貫以來的平衡的做法。在這種情況之下,想辦法維持平衡也是一個重要的手段。難道,這個魏征去狀告髙士廉,是李世民在背后指示的?當然,也許未必是指示,或者是李世民暗示,還有可能是魏征或者他背后的裴家猜測到了李世民的一些想法,才這么放心大膽的去告狀?”時不凡繼續推測。

這樣確實有可能,目前的朝廷局勢確實有些失衡了,李世民不可能看不到。甚至河東士族也是如此,他們應該可以看得到這個背后的情況。李世民也許有打壓山東士族的想法,在這種情況下必須要把房玄齡或者是髙士廉給踢出去。而河東士族自從裴寂滾蛋,裴矩去世之后,在高層已經沒有了代言人。這個不但是裴家沒有了代言人,同樣是整個河東士族都沒有了代言人。河東士族必須要頂上去一個,而這個人選也許也就是王珪。

王珪目前是黃門侍郎,如果一旦把髙士廉給踢走了,他有天然的優勢可以作為代理門下省的職權。甚至王珪是河東士族的人,也許是王家和裴家達成了什么協議,裴矩去世之后,讓王家的人做河東士族的代言人。至于魏征,雖然是裴家的代言人,不過在裴家妥協之后,他也都沒有辦法。何況魏征目前不具備成為宰相的資格,所以等一段時間也許還是正常的。

“如果是這樣,那也就解釋得通過了。河東士族缺少一個代言人,而李世民也許明里暗里不知道是否暗示了一下,不希望山東士族繼續占據兩個宰相位置,這樣容易造成實力失衡。所以房玄齡和髙士廉,必然要踢走一個。河東士族在裴矩去世之后,缺少一個高層代言人,這個時候必然要扶持王珪上去。不管是正常接任順序,還是從背后的關系交易,王珪也許也都是河東士族最合適的接替代言人了。這樣河東士族占據門下省,山東士族的房玄齡和關隴集團還有關中集團的聯合代言人杜如晦占據了尚書省,這樣的格局基本上三足鼎立。不但李世民放心,而河東士族也都可以趁機把自己的代言人給扶持上去。”

時不凡抓了抓頭發,這才知道背后居然有這么多文章。時不凡感覺自己幸好知道原先歷史上髙士廉走后接任侍中的是王珪,甚至魏征是裴家的代言人,這樣時不凡很容易從原先歷史上的結果“逆向推導”出來了這個結果。不然如果是他不知道歷史,他想要這么推導,也都是讓他腦子疼的。誰也都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表面上沒有關系的事情,居然背后有這么多文章。河東士族去搞髙士廉,雖然未必是李世民直接授意,可是也許也是符合李世民想法,維持朝廷各派系平衡的結果。所以河東士族也許看到了這一點,主動的去搞髙士廉,李世民也許也都不會拒絕。

“我想我知道怎么破局了,只有讓他們速戰速決,那這樣我可以很好的解決這個破事了。別讓這個破事牽連到了我身上,這樣才是麻煩。”時不凡想。

時不凡很快也就有了破解的主意,只要推導出來了這個背后的關系網絡,那想到破解的方法并不難,甚至在時不凡所熟悉的原先歷史,他也都知道怎么破解了。時不凡選擇讓這個事情速戰速決,不要繼續拖延下去。一旦繼續拖延下去,讓兩個政治集團都反應了過來,這樣雙方兩個大集團博弈,這樣很容易造成大唐朝廷內傷的。那個時候李世民為了避免兩個集團博弈,也許河東士族還有山東士族同樣不希望兩個大集團如此直接面對面的拼命,那個時候犧牲時不凡作為緩和雙方的手段也是正常的。

時不凡要做的也就是快刀斬亂麻,直接讓這個事情盡快解決。在這個時候,時不凡已經有了打算,那也就是幫助河東士族,幫助河東士族去逼迫髙士廉圓潤離開。雖然這次代表河東士族的魏征主動搞了他,可是時不凡卻不得不選擇主動的“配合”河東士族去搞髙士廉。在這個時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在政治上沒有永恒的朋友和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雖然從長遠來看時不凡代表的寒門利益和士族利益是沖突的,可是在短期之內不介意幫助河東士族去把山東士族的髙士廉給搞下來。總之一切都是在斗爭中妥協,在妥協中斗爭,時不凡不至于如此愚蠢的意氣用事。

何況這個踢走髙士廉,雖然未必是李世民直接指示或者暗示的,可是絕對是李世民不反對的。別看髙士廉是李世民的媒人,是長孫皇后的舅舅,可是該踢走時候還是要踢走,不然他這個皇帝怎么混啊!支持踢走髙士廉,一定程度上是迎合了李世民的想法。河東士族也許也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會想要搞髙士廉,把髙士廉踢走之后自己上去,符合李世民的三足鼎立的維持平衡的想法。至于江南豪族,他們在唐朝初期也就是打醬油的,在高層往往沒有什么地位。

時不凡直接來到了太極宮,直接出示了李世民給的那塊隨時出入后宮的魚符。

“時員外郎,你來這個后宮里做什么?”汝南公主問。

“哦?是汝南公主啊,你高淑妃高娘娘呢?”時不凡問。

汝南公主反問:“你是來找高娘娘的,有什么事情?”

“呵呵,也就是一些事情找他。”時不凡說。

汝南公主也都沒有多懷疑,主動去通知高淑妃高惠通,說是不凡求見。時不凡在后宮的會客的地方等待,這個外臣和后妃見面也都是要在專門的會客室的,不是可以直接走入寢宮。雖然唐朝的宮禁制度沒有那么變態,可是并不代表外臣可以隨便走入后妃的寢宮,所以哪怕要見面也是要在專門的會客室才行。會客室旁邊有侍女和太監服務的,當然也不無幾分監視的成分,不過總之唐朝宮廷制度并非非常嚴苛變態的。

“時員外郎,這位是我的高娘娘!”汝南公主說。

汝南公主雖然并非是高惠通所生,可是卻是高惠通所收養到現在,所以對于汝南公主來說那高惠通絕對是比起親娘都要親了。汝南公主對于親娘根本沒有任何記憶的,在她記憶里面高惠通也就是親娘了,自然是稱呼非常親密。

“時員外郎,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高淑妃高惠通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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