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總算漸漸冷靜下來,笑道:“話雖如此,但這個小家伙,想要堪比天品天才,在法陣方面的實力,還得繼續進步才行。現在的他,在玄品天賦的實力,已經能夠在同階之中,展現出地品天才的戰斗力了。”
“還有那個叫黃天的小家伙也不錯,雖然心性和反應,都不如整個牟七小朋友,但在同齡人中,絕對也是出類拔萃的。甚至那個農青也不錯,他雖然不精通法陣,但卻能憑借著自己對法陣的淺顯理解,和黃天配合默契。這兩人若是組成隊伍,在戰場上的實力,將比兩人分開,表現得更加出色……”青年有關注了一下在面對八九個圣人,依舊已經完全占據了上風的黃天和農青二人一眼。
“不錯,只可惜,這兩人的心性和大局觀,似乎不如牟七,若是能夠好好培養,倒是能夠更加優秀。”中年女子贊同點頭,同時看了一眼羅茹風,微微頷首道:“那個姓羅的少女也不錯,雖然不如羅茹熏,但果斷狠厲,是個雷厲風行的好苗子。”
一番談論中,兩位使者,已經判斷出了第一組和第二組中,需要重點培養的人才。
站在臺中,我將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倒是對這二人的感官很不錯。這二人顯然是真正的為了人族選拔人才而來的。對于任何部落的弟子,都沒有絲毫偏袒和偏見,只看其潛力和實力,十分公證。
這比那些拿了好處,昧著良心做評價的,好得太多。
“葛青,你個白癡,你打我干什么,你為什么不對付牟七!”法陣中,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圣人之一,鼻青臉腫的扭頭,怒視記憶已經快要神經分裂的第三個圣人。
那個家伙怔了怔,才恍恍惚惚的又撲向了第一個發狂的家伙。
那個家伙防不勝防的被揍了,才嗷嗷嚎叫道:“大哥,你干嘛打我!”
第三個家伙聞言,又呆了呆,旋即撲向剛才那人,頓時又是一陣怒罵,場面十分火爆。
“這……太狠了!”
臺下,唐烜愕然的看著法陣中的三人,然后忌憚的掃了我一眼。
“可不是,還好咱們沒和牟七這個變態在一組,不然被坑了自己還不知道,簡直了……”
“這一代的牟家弟子,看來真的崛起了!”
人群中一陣議論紛紛,都是那些之前根本看不起牟家的天才弟子,此刻,這些人高傲的臉色,才徹底收斂。甚至和胖子敵對的羅氏少女,那個被兩個使者叫做羅茹熏的少女,也有些忌憚的看了胖子一眼。
顯然,在她看來,既然牟七如此詭異,那平日里和牟七形影不離的牟心雨,更是天賦比牟七更高,自然也絕對不會是簡單貨色。
不得不說,這個羅茹熏的直覺倒是很敏銳。
就連正在激戰中的黃天和農青和其他幾個第二組的圣者,也都忍不住打量了幾眼,頓時滿腦門冷汗。黃天更是臉帶驚異之色的看著我布置的幻術法陣,若有所思。
這家伙本就比較精通低級幻陣,因此對我的幻術法陣,頗有心得。
“噗!”
在黃天出神之際,羅茹風和另兩個青年對視一眼,直接全力轟擊黃天。
黃天受傷,身形暴退,有些惱羞成怒,瞪了羅茹風一眼,再度開始回擊。
雖然羅茹風是圣人中期,并且和幾個初期巔峰的同伴聯手攻擊防備減弱的黃天,但畢竟實力相差懸殊,黃天只是受了輕傷,對實力影響不大。
我和羅茹風對視一眼,這女子目光微閃,然后和另外幾個青年,形成夾擊之勢,放棄了不少對農青的攻擊,而是全力主攻黃天。
農青眉頭微皺,有些不解的看著這些作死的對手,旋即追了上去。
至于我……不管是幸存的第一組成員,還是黃天農青,都選擇性的將我忽略了,好像在戰場上根本就沒有我這個人存在一般。
就連在我身邊不遠處正在戰斗的那些半圣,也都紛紛避開我,好像生怕打擾了我發呆看熱鬧一般。
一時間,場上的情況和氣氛,有些詭異。
“這小家伙也真是個奇人!”使者青年低聲一笑,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其他評委也是如此,一個個目光無奈的看著我,好像看著一個奇葩一樣。
我不自覺的揉了揉鼻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現在看來,整個戰場上,就我一個閑人?
下一瞬,我已經出現在農青身邊,這貨正欲背后攻擊羅茹風。
羅茹風眉頭微動,看了我一眼,見我的蹤影已消失,頓時沒有絲毫反應的繼續和其他幾人聯手攻擊黃天。這幾人也是卯足了勁,施展出渾身解數,居然將已經受了輕傷的黃天,給逼退好幾步。
農青即將得手,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畢竟,和第二組的這場戰斗,已經讓人大跌眼鏡。他和黃天本以為是手到擒來,沒想到卻丟了人,此刻哪里還顧得什么地品天才的臉面。
“嘩啦啦……”
正當這貨已經襲擊到羅茹風身后時,羅茹風的神情一動,卻突然向黃天緊緊逼近好幾步,和已經預料好距離的農青拉開了一段空隙。
此刻,幾十枚乳白色的光華閃過,農青只覺眼前一花,眼前的演武臺,突然變得霧氣重重,讓他的視力,立即蛻變得比普通人還不如。
“怎么回事?”農青急剎住雙腿,茫然的看著面前伸手不見五指的畫面,心里一陣打鼓。
我就站在他身后,面前,四十九顆靈石,圍成一圈,在陽光下閃爍著幽幽光澤,而農青,正在里面橫沖直撞。
“我去,又是這樣!”
青年使者摸著下巴,一臉好笑的看著我。
“哼,卑鄙小人,只知道使詐!”之前在唐氏部落城墻外,被我揍了一頓的農氏青年,見狀,忍不住跳腳,為他家族兄,急得上躥下跳。
“大哥,那是法陣,你別被迷惑了!”這青年在眾人也呆愣之際,嘶聲力竭的吶喊道,也渾然不顧自已已經算是違規了。
畢竟,這選拔的規矩,觀戰紙人,是不能隨意出言指點場上之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