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靈異
胖子的驚呼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雨薇驚愕茫然的表情,鬼頭好奇的樣子,以及爺爺二人和雷翔差笑噴的模樣,讓我忍俊不禁。
這尸體實在太詭異了,也不知道喂養這些尸體的是這個村子的活尸,還是背后黑手,不管是誰,都太有創意了!
“應該是因為這家伙嘴巴閉得太緊了,沒辦法在里面種植養尸草,只有進了另一個門……”
我忍著笑,解釋道。然后滿頭黑線的看著胖子苦著臉,伸手將這尸體后門中的養尸草扯出來,還好草根沒斷,不然胖子還得伸手去摳出來。
這只是一個插曲,接下來我們又處理了二三十具尸體,不過再也沒有出現走后門的現象。
兩三個時后,我們才將這片池塘徹底搞定,養尸草全被堆在塘邊,跟一座山似的,而那些尸體,則全都被疊在池塘中央。
這尸體太多了,全都弄上來太費時間,我們只能就地簡單超度一下,以盡心意。
其實這些尸體的魂魄早就消失不見了,不管是去了陰間輪回還是被背后黑手給弄走,都不可能再被我超度,這不過就是一個形式而已……
“好了,全都挖上來了,但這么養尸草要怎么搞?”胖子糾結的看著我們,一臉蛋疼的道:“別沒有什么三昧真火了,就算真有,恐怕要將這么多養尸草燒掉,也得將我們抽空!”
我也傻了眼,雖然鬼頭我又三昧真火,但他的肯定是兩千年前,現在我根本就束手無策。
果然,再度確認,鬼頭的的確就是兩千年前的‘我’!
“的確麻煩,就算我們現場制作普通的無根之火,也根本不足以燒掉這么多東西。”郝仁皺眉道。
“這養尸草也太牛逼了!”胖子苦笑。
尋思了半天,也沒找到解決辦法,我一橫心,決定用暴力解決看看。
直接催動人皇劍,龍吟之聲響徹整座地下村莊,劍芒所至,養尸草居然盡斷無疑,甚至切口處,連一綠≠≠≠≠,m.≯.co↓m色的液體也沒有滴落出來。
我振奮起來,只要那些能夠變化成種子的葉子不滴出來,就能遏制養尸草的不斷繁殖……
郝仁也露出驚喜的神情,笑道:“哈哈,不愧是人皇劍,竟然能夠強行封住養尸草的精華不散,如此一來,養尸草被截斷生機,但卻不能繁殖,過不了多久就會自行枯萎!”
我們都有些不敢相信,本來只是隨手一試,沒想到居然會有這種效果。
爺爺向郝仁確認是否沒有復生的可能,郝仁雖然沒有完全把握,但表示百分之八十的概率,這些養尸草活不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又揮舞人皇劍將那些養尸草斬成了好多段,差把我累成狗。
搞定這邊的養尸池后,我們在地下村落搜尋一圈,為了保險起見,也再度確認這村子到底還有沒有養尸草存在。
不過,讓我們沒想到的是,在前天我親眼看見辦事的哪一棟豪華的泥房宅子中,一個人口中含著一口養尸草,應該已經徹底死了。
“怎么是他?”胖子咋呼道。
爺爺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們,問這是誰。
我看著這張熟悉的連,上前檢查,發現他真的已經死透了。此人,.不正是前幾天在上面山谷中,和我們爭鋒相對的施工隊的青年嗎?
“他怎么下來了,并且死在這里?山谷里的安裝工程不是基本完成了嗎?”胖子疑惑的看著我。
我卻不是很意外,之前在上面,這青年就表現得很奇怪,好像知道這里不少事情一樣,我早就猜到他可能會返回,沒想到,居然死在了這里。
“他身上有和你們一樣的氣息。”雨薇臉龐微皺,然后看向郝仁。
我們聞言一驚,難道此人也是一個盜墓賊?雖然郝仁是摸金門傳人,但畢竟是盜墓阻止的頭頭,地地道道的一個老倒斗,幾十年來,身上泥土的氣息,恐怕都揮之不去了。
“不太可能吧,跑到這里來盜墓,墓穴都在上面,那他進來干嘛,難道以為這下面有更值錢的東西不成?”
連雷翔都加入了討論之中。
我和雨薇直接上去,在這座宅子中翻找,總算找道一個比較新的挎包,雖然沾滿了泥土,但還是某牌子的最新款包,應該就是這個青年帶下來的沒錯。
打開之后,果然看到了一包熟悉的東西,洛陽鏟之類的,十分齊全。
“臥槽,這家伙真狡猾,明明是同行,居然還裝作施工人員魂在這里查看地形!”胖子吐槽。
“白癡,安裝電線電纜途徑的地方多,走南闖北的自然會有所發現,這家伙比你聰明!”郝仁又和自己徒弟杠上了。
我對這兩人已經無語了,見怪不怪,但卻還是開口打斷了他們,手中揚著一個工作證件,沉聲道:“他不是土狗。”
土狗,本地人對盜墓者的另一種稱呼,雖然不太好聽,但卻簡單好記,并且隱蔽。
當胖子看清證件上的字后,驚訝不已:“這特么的還是一個考古隊成員?考古隊員一個人跑來這里干什么?難道想改行了嗎?”
“當然不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居然是凌通道長和其他幾個熟悉的特殊部門成員。
見到道長,我們都有些興奮,這家伙雖然實力雖然遠遠不如我們。在場也只比得上郝仁和胖子,但他身份特殊,并且見識很廣,絕對是個得力的幫手。
“昨天榮市警局接到報案,考古隊成員馬陽失蹤了。他我查了他的資料,發現同為考古獨院的他父親,在十年前,曾經組織了一只隊,專門考察鬼頭嶺,但半個月后就在鬼頭嶺失蹤了,造成了轟動一時的鬼頭嶺謎案……”
凌通身后的盧松道長解釋道。
我色一沉,之前那幾個鄉鎮領導,就漏嘴,這樊家溝就叫鬼頭嶺!
如此來,這個馬陽多半是為了來尋找自己父親的下落的。
“這是馬陽和他父親老馬的資料,老馬是本省有名的資深考古學家,十幾年前,我們還有過一面之緣。”凌通道長遞給我一沓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