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仁明回到了人民農場,點著今天賣雞收獲的鈔票,頗有成就感。
相比較手機銀行冰冷的到賬短信,實在的鈔票更讓人感到興奮,并且是他一只雞一只雞地賣出去的。
不僅要忍受夏日的高溫侵襲,烤雞的話,還要一直守在旁邊,因此周邊的溫度就更高了。
已經不是汗流浹背可以形容的了,而是朱仁明自己都快被烤成雞了。
這也是為什么這疊鈔票會有汗臭味的原因,全部是朱仁明浸濕的,說是血汗錢也不為過。
數了幾次朱仁明根本就停不下來,好像多數幾次錢會憑空多出來一樣。
實際上他是享shòu這個過程,朱仁明也體會到了小商小販背挑肩扛從村里面輾轉到市集上販賣的辛苦,錢不是這么容易賺的啊。
而且這次的歷練,讓朱仁明學到了不少,見識到了不同的人在買雞時候的表情、語氣、個性。
有大方老實的,也有小氣計較的,基本上什么人都能夠見到。
見多了,也有了些心得,為人處世方面得到了一些增加。
面對面地接觸客戶的話,讓朱仁明得到了許多歷練的機會,畢竟他是剛大學畢業,連實習和工作都沒去找。
基本上沒出過社會就賭氣式地貸款來承包農場了,現在想想還是太沖動了,如果虧了的話,該如何交代?許多人正等著看朱仁明的笑話啊!
今天朱仁明睡得很香甜,白天的工作雖然很疲累,但是晚上能吃到自己家養的魚和大米、蔬菜,心情可想而知。
原先預留的一些通過仙水催大的稻谷脫粒之后,朱仁明有什么好事都會煮兩杯犒勞下自己。
早shàng的時候,朱仁明準備再去出一次攤,把農場的雞賣完了,朱仁明也省得為斗雞們的吃食操心。
而且圍起來的雞場也需要清理了,等販賣完了,朱仁明好好清理下,免得整個農場一到中午,雞糞、豬糞的味道能夠熏死人。
如果不是朱仁明習慣的話,估計就早撩挑著不干了,相關的清潔問題也要在閑暇的時候去處理啊。
發展農場的,不接觸點惡心的東西又怎么行,不論是養殖還是種植的,都會有一些平時沒有碰到的事情發生,不應該是抵制而是適應。
“旺財跑哪了?又到處閑逛,雞骨頭不要了?”昨天一整天旺財都守在那里,還嚇壞了一些路過的司機。
要不是朱仁明把旺財綁到遠一點的地方,有意過來詢問的人估計都被嚇跑了。
上百斤如同小牛犢子大小的大狼狗,威懾力絕對是夠的,比普通的德國牧羊犬都要大一號啊。
旺財守著朱仁明的皮卡車的話,除了起到防盜的作用,它的目的無非是吃雞骨頭。
烤雞的骨頭有一種特有的香酥味,口感很是獨特,這是旺財無法拒絕的人間美食啊,難道它不知道今天依然有烤雞盛宴?
朱仁明打算乘勝追擊,把剩余的斗雞全部賣了,按照這個速度,連續賣了幾天就差不多了。
順利的話,到朱仁明運那十頭土豬到桂市之前,農場內的斗雞估計都賣完了。
有了這個經驗的話,以后自己上門推銷農產品自xìn心都足一些。
朱仁明找了一圈,人民農場沒見旺財的蹤影,這小子總是很好動,并且一般的鐵鏈還栓不住它。
與其讓它自虐,還不如放任旺財的行動,而且聰明的旺財不會隨意亂傷人的,這一點是肯定的。
朱仁明走到外圍,到了國道附近的一片山林中,看到了旺財的身影。
并不是它隱藏的不好,而是朱仁明追蹤到了旺財的蹤跡,足跡還有踩踏、破壞附近野草的痕跡找過來的。
早shàng的話,他各方面的感知能力是最強的,特意查看下發現旺財的蹤跡也在情理之中。
朝著旺財匍匐隱藏的方向看過去,他們兩個占據著一個高地,剛好可以看到百米開外的一輛面包車的行為。
“原先在運狗啊,這些狗好像是死的?不對,身上的針頭都沒拔下來,應該是打了麻醉針……”朱仁明一下子就看到了一輛面包車上的土狗,面包車上丟了幾頭土狗進qù,每頭身上都有被插針頭的樣子,十分的詭異。
最讓朱仁明覺得不解的是,這輛面包車是裝扮成婚車的樣子。
車牌前后都用永結同心的橫批的掩蓋了,而且還搞了些彩帶、雙喜圖案上去,一眼過去就是婚車嘛。
那種專門開到最后負責運輸彩禮或者放炮的車子,不是殿后就開路,在縣鎮這類婚車隊伍中還是比較常見的。
而用婚車來運土狗?這一看就不太正常,并且數量還比較多的情況下,朱仁明懷疑這幫人可能是專門到鄉下打土狗的團隊。
考lǜ到最近某地區的狗肉節準備開了,因此狗肉的需求量比較大,這么光明正大地用麻醉槍打狗。
而且一看他們扔進面包車內的是農村家養的田園犬,不會是流浪狗,幾個年輕人好像有恃無恐的樣子。
“一共有三個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一個負責開車,兩個負責打狗,有條不紊啊。”朱仁明在這片高地觀察了下,三名年輕人的頭發五顏六色的,而且還紋了身。
不知道是刺青還是那種貼紙,從裝束上還是很唬人的,普通老百姓哪里敢招惹他們啊。
旺財守在這里是發現了這里的異常?朱仁明看了看旺財的眼神,見它一副暴怒的樣子。
好像忍不住要出手了,一頭狗面對三個年輕小伙子,難度還是比較大的,能夠撲倒一個,但是轉身就會被對方用麻醉槍制服。
如果朱仁明不幫忙的話,旺財搞不好也會成為別人餐桌上的美食,大狼狗的肉可是很受眾的啊。
“旺財,你別輕舉妄動,看我的指令。”朱仁明拍了拍旺財,讓它繼續埋伏在四周,自己則站起身來,光明正大地朝著狗販子那邊走去。
“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一名黃毛小子看到了朱仁明,立馬警戒了起來,神色有些慌張。
畢竟他們干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還以為是正主找來了。
其他的年輕人則急忙把面包車的后備箱關好,這輛面包車不僅貼膜了,而且里面還有窗簾,從外面的話根本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并且是因為打了麻醉槍的緣故,面包車內沒有絲毫的動jìng。
“路過,純屬路過,哥幾個去參加婚禮?正巧啊,我三叔家的女兒也今天結婚,都是一道去的?”朱仁明操著本地話,因此沒有引起對方的懷疑,所謂的三叔家的女兒結婚無非是瞎胡謅的。
他的目的無非是吸引三個年輕人的注意力,讓旺財繞到他們身后,到時候進行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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