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瀾這話仿佛是給路向東脖子上套了一根繩索,開始用力的拽著、
路向東求救的看向蔡局長,可是,人家現在正裝死,巴不得所有人都想不起他來。
蔡局長心里恨不得自己能馬上變成個隱形人,所有人都別看他。
夏安瀾的名聲他是如雷貫耳,可是游弋的為人,他卻是真真切切嘗到過的,那可是一個……哎,不說了,什么都不說了,他今天也是流年不利,新年剛開始就碰到這么一件事。
明天,如果他還能見到明天太陽的話,說什么他也要去寺里上柱香。
不然,還不知道,以后會遇到什么晦氣事呢。
路向東心里急的跟著了火一樣,想跟夏安瀾求饒,可人家已經不看他了,正在跟老婆說話。
等待的時間分外難熬,似乎每過一秒鐘,都等于在身上劃一刀,跟要把他給千刀萬剮了似得。
路向東以前總覺得自己在首都好歹也算是一號人物,但凡是認識他的人,都會叫他一聲路董,可今日在這兒,他覺得自己小的跟個螞蟻一樣。
他自己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聽見房門開了,從玄關傳來一道男聲:“這么著急把我叫回來什么啊……”
“嗬,這么多人,哎,這不蔡局長嗎,怎么坐在地上啊,快起來,快起來,你可是真是稀罕,怎么來我家了……”
蔡局長壓根就不愿意正面去看游弋,他覺得自己是真傻啊,當初竟然還傻啦吧唧的請游弋幫忙。
可這個時候不說也不行,蔡局長牽強的扯扯嘴角:“我……咳咳,熱,地上涼快,游局長你……就不用管我了。”
游弋不看他,掃一眼路向東:“還有這位是……路先生吧。”
路向東只是第一次見到游弋本人,對他的名字,他已經聽過很多次了,他有些驚訝:“你……你認識我?”
游弋聳聳肩:“不認識,只是……見過你的照片。”
蔡局長在心里呸了一聲:游弋這個陰險的老狐貍啊,這都是他的套,他何止見過路向東的照片,八成連路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扒出來了。
夏安瀾問游弋:“既然你們倆回來了,那咱們就來說清楚,這位路先生說有人告訴他在今天中午的婚禮上見過他兒子,他兒子就是那六個伴郎之一,他懷疑……你和聽風藏著他兒子,不讓他們父子團聚。”
路向東趕緊搖頭:“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我……”
夏安瀾仿佛是沒有聽到他的話,繼續說:“他帶著這位蔡局長來咱們家說要搜查,事情都鬧到這個地步了,你給人家一個解釋吧。”
游弋攤開手:“這哪里需要什么解釋啊。”
“怎么?”
“完全就不需要解釋啊。”游弋一臉滿不在乎的笑,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否認,他卻看向路向東,道:“沒錯啊,婚禮上那小子的確是他兒子,他兒子就在我們家住著呢。”
晚飯,睡啦睡啦……ps:河神完結后找到新劇可追了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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