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兒哼道:“別把她說那么好,不過也是女人而已。拿來利用一下,玩玩便是。哥,我勸你啊,可別對她認真了。”
“哥的事,用不著你來管。”
“那個女人不就是長得好看一點,可內里早就污穢不堪。也不知道靠著那張臉蛋和身材,勾引了多少男人上床。否則的話,僅憑她一人,能操持下整個門派來?所以,哥你也不用整天想著她了。”程雪兒不屑說道。
“行了,雪兒。說這么多,你怎么不講講她身邊那個姓楚的小子?我就不知道了,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孩,竟然也能讓你為之神魂顛倒!”他不耐煩揮了揮手。
程雪兒被他堵得啞口無言,只得說道:“好吧,哥,我不阻止你把那女人弄到手,你也別管我和楚佑凡的事。”
其實她想想也對,哥哥擅長偽裝、坑蒙拐騙無所不能。只要把她的敵情拐走,楚佑凡還不是自己的了?
徐如意坐在房頂,聽著這兩兄妹不要臉的議論,簡直為他們感到臉紅。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兩兄妹,真一點也不知羞恥。”她不由嘖嘖輕嘆。
當然,徐如意的聲音夠小,又隱藏了氣息,下面的兩人是沒辦法聽到的。
她悄無聲息從空間里將那棵植株拿出來,從瓦片的漏洞那里扔了下去。
花兒落在那兩兄妹身后不遠處,由于房間內昏黃的光線,他們并沒有察覺,還陷在自己的思想里。
幾分鐘后,密封的房間加上有燭火助燃,花的香氣很快飄散并讓他們不聲不響中就吸入肺中。
程清全曾經采摘過這種花朵,第一個有了警覺:“雪兒,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奇怪的氣味?”
程雪兒倒是沒多注意,這會兒便用力地嗅了嗅鼻子:“哥,你不說我還沒在意。你房間里燃的是什么香啊,還挺好聞的。”
程清全一聽,大驚失色,“不好,我們著道了!”
這花里的藥效有多猛烈,他是見識過的。
即使內力也無法清除,很快會讓人失了神智,做出不合論理的事來。
“雪兒,我們快離開這里!”程清全大叫道。
可這時的程雪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吸入過多花香,很快感覺口干舌躁。
她看著那邊的男人,伸手出去:“哥……我怎么有些難受?好冷啊,你抱抱我……”
“該死!”程清全叫罵一聲,“雪兒,我們走!”
“不要,哥,我不想走。”程雪兒拉了他,一只手已經開始抓扯自己的衣裳。
很快,她就將自己脫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女子年輕雪白的身體,深深誘惑著同樣快要失去理智的男人。
程清全有些急了:“雪兒,你聽哥說,我們被人下了迷藥,必須想辦法解除?”
“怎么解除?我現在難受啊,哥,你幫幫妹妹吧!”
“這不是一般的迷藥,我沒有解藥!不過從他們之間的經歷來看,應該那座山上可能會找到……雪兒,你振作一點,哥哥這就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