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
徐如意接住槍，不服氣地說：“我才沒你想的那么弱！我說過，一定會勝過你的！”
“今天繼續吧，沒練到讓我滿意，就不要吃飯。”向歌去到邊上的沙發坐著，叫人拿了杯檸檬水悠然地喝著。
徐如意從那一排柜子里翻出一卷紗布，一圈圈往自己手上纏。
看到她這個動作，向歌起身，快步向前。
一把抓了她的手，阻止她繼續纏下去的動作。
徐如意不滿地：“向歌，你又干嘛？”
“纏上會影響你速度和精準度。”
“可是……”徐如意只說了一半，“好。那不我纏。”
她解開紗布。
向歌這時才發現，她細白柔嫩的掌心處，被槍把磨出一個水泡。
“嘖嘖嘖嘖。”他搖頭晃腦，滿是不屑，“你這樣，還想當殺手？乖乖做個大小姐多好。”
“你生下來就是殺手的嗎？”徐如意反唇相譏。
“算了，這個動作先到這里，免得你父親看來，還以為我虐待你。”他丟開她的手。
“那我們今天訓練什么？”
“先把你手上的傷口處理了再說。”向歌扔了一盒藥膏過來。
其實殺手一開始并不一定要練拔槍。許多基礎知識也必須牢記，所以，他要教的還可以很多。
徐如意涂上冰涼的藥膏，頓時那火辣辣疼著的地方也緩和不少。
“我傷口處理好了。你準備教我什么？”她跟在他身后。
“好，那我先教你，做一個殺手首先具備的是什么。”向歌已經到了訓練場中心。
他邁著的步子突然停住。
向歌一下子轉身，逼近她身邊。伸手，直接對準她的脖子。
徐如意下意識后退，沒讓他掐在脖子上。
一擊未中，向歌眼底有一絲驚訝，“你反應還挺靈敏。”
“那是當然！”徐如意一臉驕傲的模樣。
“你怎么知道我會做什么？”他好奇，還以為這只是個弱不禁風的嬌小姐。
“廢話，你一身殺氣地，誰感覺不出來？”
向歌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嗎？”
看來他小看她了。因為并不相信她會防備，完全沒有收斂自己的氣息，竟被她躲過去了。
“向歌，你是不是得感謝我？”徐如意負了手在身后，她有些得意地踮腳走。
那輕盈的步伐，配上她一臉傲嬌的小模樣，不得不說，向歌此時也感覺她還是挺可愛的。
“感謝你什么？”他很有耐心地問。
對于這一番接觸、認識，向歌對她倒少了幾分排斥。
“感謝我，教會你‘不可小看任何人’。”
向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你說得對，我承認小看你了。”
像他所說，如果徐如意剛才是他暗殺對象，那么他就輸了。
一次不成功，很可能喪命于對方手上。
這是殺手大忌。
徐如意湊了小臉在他面前，仰望著他，“向歌，我是不是很厲害？”
她一雙明眸似有無盡寶藏，轉動著流光溢彩般光芒。
溫熱呼吸打在他的臉上。
向歌收回視線，淡淡開口：“厲害？只能說，你已經具有初級殺手資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