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給主子物色處.女,而且還是美麗的,如果是修煉者就更好了。
修煉者的身體比普通女子的身體更好,給予的力量也更大。
今天出現了兩個極品女人,得到了主子的命令過來了。
只是沒有想到帆船了。
只有一個男人,看起來也不是很強,兩個女人身上的靈氣波動幾乎沒有。
看起來不是很強大,用點迷香就能夠解決的。
這種迷香是特制的,即便是有修為的女人都不自覺會吸入這種迷香。
因為帶著靈氣,修煉者的身體對靈氣非常渴望,會在人在沒有察覺的時候就被身體吸收了。
普通的女人更是沒辦法察覺。
他是怎么都想不通為什么這些人沒用中招。
這也太兇殘了,把整個客棧的人都控制了。
不然怎么會叫不答應呢。
寒塵心里也非常驚訝,看向寧舒,難道她布置了結界。
不是結界,而是她把這個房間的空間給封鎖了,里面任何的動靜外面都聽不到的,也進不來的。
結界不一定有這樣的效果,結界會被打破。
但空間壁就沒有那么容易打破。
當她牢是白坐的!
“我錯了,饒命。”這丫膝蓋非常軟,直接跪了下來求饒。
“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一個大男人哭得稀里嘩啦的,鼻涕眼淚都下來了,可憐無比。
噫,太沒骨氣了吧。
他一邊哭一邊觀察這些人的表情,發現這些人都是一臉淡漠,倒是年紀小的女孩露出了不忍之色。
男人一下抓住了生的希望,從瑤娘的身上下手。
“對不起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我再也不做這樣事情,我可以剁了自己的手。”
“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
壯士斷腕用在他的身上挺合適的。
瑤娘有些局促,嘴唇動了動,沒說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的瑤娘很茫然。
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件事。
男人再接再厲,咬咬牙說道:“我可以剁一只手和一條腿,給我一個機會,求你們了。”
寧舒只是看著男人的表演,寒塵覺得自己沒資格說話,也閉著嘴。
蚯蚓則是嘲諷地看著,兩腳怪的天性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作起惡來簡直讓它膽寒。
不管殘害其他的生靈,就是殘害起自己的同胞都絲毫不手軟的。
蚯蚓覺得還是不應該帶著瑤娘出來,讓瑤娘生活在山里有什么不可以的。
出來跟這些污濁的人類生活在一起,遲早也會變得污濁了。
死女人太討厭了,而且還故意把人帶出來,讓瑤娘的身上染上人類的污濁。
一時間屋里就只有男人一個人演獨角戲,一個人痛哭流涕地哀嚎。
“姨,做錯了沒有改過的機會嗎?”瑤娘朝寧舒問道。
“有啊,要看犯的什么錯誤,有些錯誤是沒有資格改過的。”
寧舒說道:“姑娘,我帶你去看看有些東西。”
寧舒抓著瑤娘,準備空間跳躍到一個房間,準備帶著她去看有點刺激的東西。
“去干嗎,要去一起去,你們要去干嗎?”蚯蚓警惕地看著寧舒,就跟護崽的老母雞一樣。
“好吧,一起,把他也帶著,看看他犯的錯誤有沒有資格改正。”
寧舒直接布置了一個空間通道,畢竟人多,空間條約是不行了。
同時給這些人隱身,避免到時候被人發現。
懶得聽男人求饒,藤蔓又伸入了男人嘴里。
“進來吧。”
寧舒走在前面,拖著男人走了,瑤娘連忙跟上,蚯蚓爬到了瑤娘的肩膀上。
寒塵猶豫了一下,也跟著上去了,心里驚駭,這是什么手段呀?
聽說飛天遁地,但是這樣憑空構建出了一個通道,真是聞所未聞。
很快他們出現在了一個房間里,還沒有看到什么,鼻尖就聞到了一股黏膩香甜的味道。
香甜中又夾雜著一股腥味,耳邊還有喘息之聲。
女人痛苦壓抑的聲音。
瑤娘捂著嘴巴,看著床上的一個,一個年輕的男人正在折磨一個女人,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女人的表情痛苦無比,整張臉都已經扭曲了。
難以想象女人承受了怎樣的痛苦。
蚯蚓連忙用自己的尾巴捂著瑤娘的眼睛,太尼瑪惡心了。
“嗚嗚嗚……”男人從喉嚨里發出聲音,企圖提醒主子有人正在看他的活春宮。
寒塵覺得自己在一天之內經歷無數尷尬時刻,作為一個男人,看到這種場面,難免會有所反應,默默往后面站了一點。
更讓寒塵驚悚的是寧舒的手段,這樣抬手間就來到了這邊房間,而且還沒有發現。
寒塵敬畏之心更重了。
抬手間就能殺人,非要這么折騰,無非就是想要教導瑤娘。
怎么辦,好想抱大腿。
床上的男人越發盡心了,變幻各種姿勢,把女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在最后時刻,發出了痛苦的聲音,然后呼吸越來越微弱,斃命了。
男人慢慢悠悠地穿上了衣服,看都不看床上死去的女人。
蚯蚓嘆了一口氣,松開了尾巴,瑤娘看到床上的女人尖叫了一聲,頓時驚動了宋少主。
“什么人,出來?”他已經布置了結界,怎么可能有人闖進來,“出來。”
瑤娘捂著嘴巴,床上女人的慘狀超乎了瑤娘的形象,之前還是年輕貌美的女人,現在變得干癟了,光滑的皮膚變得皺巴巴,皺紋橫生。
張開了嘴巴,仿若一具干尸一般,皮膚失去了所有的水分,跟樹皮一樣。
太挑戰世界觀了。
寧舒說道:“你覺得這個小賊犯的錯誤有改正的資格嗎?”
“如果他有資格,那躺在床上的女人又何其無辜,這樣對床上的女人公平嗎?”
瑤娘捂著嘴,流著淚搖頭,太挑戰世界觀了。
現在瑤娘一點憐憫之心都被這樣的場面給沖擊得沒有了。
“什么人,滾出來。”宋少主只聽到有人說話,還不是一個人,但就是看不到人。
別看宋少主被稱為少主,但其實年紀非常大,現在一副年輕人的模樣,那是常年從女人的身上奪取生機,尤其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