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沒有自由,寧舒的日子過得相當不錯,有干凈的衣服穿,有舒服的床可以睡,食物的味道不好不吃。
寧舒本阿里是想要修煉的,可是呢,肚子里揣著一個孩子,每天都感覺自己的肚子墜墜的。
而且壓迫到了膀胱,動不動就要上廁所,關是上廁所就讓人很煩。
更別說修煉了,本就是現代位面,靈氣木有,還有孩子在母體中。
無論是什么生靈,孕育下一代絕對是對母體的一種考驗。
不管會損害母體,其實也在吸收著母體的能量。
總歸要等到瓜熟蒂落的時候再做打算。
修煉是沒辦法了,只能找個防身的東西,而且也不會歇斯底里跟王天東鬧。
鬧了又沒有什么好處。
這樣安安靜靜的,反而能讓王天東麻痹大意。
大概會覺得她死心了吧,不再抗拒他了。
即便是寧舒用不咸不淡的態度對待王天東,王天東似乎都不怎么生氣。
寧舒說自己需要水洗澡洗手,必須隨時準備一些水在地下室里。
王天東很懷疑地看著寧舒:“你該不是想自殺吧。”
像溺死自己。
寧舒翻白眼,“我要想死,直接撞墻上就好了,我的腦袋難道還能有墻硬,想死的方法多了去,我為什么要溺死。”
王天東:……
王天東似乎是個老實木訥的人,不善言辭,被寧舒這么一說,也被懟得說不出話來了,心里惱怒,不過還是按照寧舒說的。
在地下室里準備了一個水缸,水盆和各種洗漱的東西。
寧舒來之前是臟兮兮跟豬圈一樣的環境,現在生活環境變得好多了。
王天東的心里其實很高興的,她既沒有說離開地下室,也沒有對他大喊大罵的,可能是要好好過日子吧。
除了放她出去,不超過他的能力范圍之內,王天東都會盡量滿足的。
只要不鬧騰,什么都好說。
寧舒對于王天東的殷勤來者不拒,你要給我好吃的,為什么不吃。
甚至有時候王天東還偷偷摸摸買了女人的衣服給寧舒,送到寧舒的面前。
寧舒只是瞥了一樣,也不評價好看不好看,反正現在大肚子,穿什么都一樣。
王天東是一個校車司機,一天幾次接送學生,因此有時候在家里的時間就比較多。
沒事的時候就在地下室里呆著,盯著寧舒。
最近這段時間,寧舒把自己洗得很干凈,再加上吃有營養干凈衛生的食物,身上稍微長了點肉了。
委托者的樣貌是不差的,不然這個王天東也不會不挑別人,專門挑中了委托者。
所以像這樣的事件,一般都是熟人作案,那些家長也不知道自己孩子每天乘坐的車,開車的司機居然是這樣的人。
沒人能透過他那張憨厚的臉,想象出王天東能做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懷疑誰都沒有懷疑到他的身上。
委托者的父母一開始的時候,天天心焦尋找女兒,各種發小廣告,請求媒體幫助,但是女兒都了無音訊。
生不見人,死也不見尸,人就這么消失不見了。
親戚朋友都說可能是被拐子給拐走了,賣到那個大山去了,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
時間久了,家人也就放棄了,就當這個孩子死了不見了。
人的相貌有時候就是一個非常具有誘惑性的面具。
而且王天東看起來老老實實,就是一個佛系不惹事的人,沒關系,好的,都可以。
基本上都不會跟人紅臉的,在學校里,對他的評價也可以。
委托者被校車司機拉到了地下室,再被他凌.辱的時候,是非常絕望和震驚的。
估計沒想到沒什么印象的校車司機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王天東沒事盯著寧舒的時候,寧舒就任由他看著,不管他怎么盯著看,寧舒都是一副坦然的樣子。
實際上寧舒就指望肚子里的孩子快點生了,生了身體就舒服了。
生了之后再養一養身體。
寧舒朝王天東說道:“我生孩子也在這里嗎,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你還要拋尸,多麻煩,容易被人發現。”
王天東:……
現在她不會狀若瘋魔一樣對他大喊大叫,每次見到她都猶如仇人一樣撲上來撕咬他。
可是她現在說話格外不客氣,有一種刮骨一般地刺痛。
也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雖然不吵不鬧,但是每說一句話都在提醒著王天東,提醒著王天東正在干著傷天害理,違法犯罪的事情。
所以王天東總是心驚肉跳的,當初是一時沖動,如果將人放回去了,倒霉的肯定是他,法律不會放過她。
而且這個女孩的家人也不會放過自己。
所以就一直囚禁到現在,直到這個女孩子被人淡忘了,沒人在提起。
他的生活也跟以前一樣。
王天東直接說道:“你哪里也不能去,你就只能在這里呆著,孩子會平安出生的。”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王天東沒有直接解決了。
他覺得應該要將這個地下室弄點更嚴一些,避免孩子出生,哭鬧被周圍的人聽見了。
寧舒一點都不意外,因為王天東不敢帶著她去醫院。
媽耶,在地下室生孩子,稍不注意連命都沒有了。
寧舒現在沒法修煉,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加上地下室陰冷潮濕沒有陽光,想要吸收火陽之力都不太容易。
真是嘩了狗了。
而且孩子的父親還是這樣的。
王天東說道:“我會給你買一些藥的,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王天東說這話的時候,可能自己都不太相信,所以他的神色看起來有些慌張。
“有些女人生孩子很容易的。”
很容易,這具身體二十歲都不到,身子骨才稍微張開了,生孩子很容易?
如果感染了呢?
寧舒可不想中途因為生孩子出了什么意外,導致這次的任務無功而返。
寧舒嗤笑了一聲,讓王天東的耳朵爬上了羞惱的紅色,他惡狠狠地看著寧舒,“你笑什么,你已經不是那個初中生了,在這里呆著有什么好高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