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玄幻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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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妻子突然變了一個人,也無法接受自己的妻子變成另外的人。
所以,讓表妹離開,改頭換面是最好的方法。
達成心愿的傅意致很高興,也很大方,說道:“表妹還有沒有其他的要求,既然獨自生活,需要多少的銀錢?”
寧舒只是說道:“不用了,父母給我留了一些,省著點花還是夠了,這一年多的時間,麻煩表哥的照顧了。”
“你是姑姑的女兒,本來就是親人。”
寧舒:(→_→)
達成了心愿,給點好處,然后說是親人。
委托者是在成親之后,三王爺出事了。
哪怕委托者想留在侯府,但是跟這個侯府沒有什么緣分。
哪怕是跟傅意致成親,用這種方式留在侯府,結果三王妃一來,還是得挪位置,離開侯府。
所以,沒緣的地方不必強呆。
天大地大,總能在一個地方安頓下來,有一身的功夫,害怕被人給欺負了?
“那表妹,你什么時候離開侯府。”傅意致問道。
寧舒微微笑,“那要等到你什么時候給我新的身份。”
“我要獨立門戶,既然你妻子用了我的身份,那么我就是全新的人了。”
在族譜里,蕭彩珊是嫁給了傅意致,等以后蕭彩珊出了什么事情,病逝了呀,突然出意外死了,那就是蕭彩珊死了。
傅意致點頭說道:“那我盡快。”
寧舒嗯哼了一聲,“表哥慢走,我現在走不動路,不送表哥了。”
傅意致并不在意,心里清楚對方的不爽,如果有一天他被人剝奪了侯府小侯爺傅意致的身份,也會不爽。
但是身份和身份是有所不同的,小侯爺跟皇子皇孫又不一樣。
允許你有情緒,但是確實沒有什么好抱怨的,這個世界便是這樣。
不然他也不會放棄自己愛的人,就因為對方是天家貴胄,而他只是一個小侯爺,將來繼承了爵位,也比不上那些皇子皇孫。
傅意致說了句表妹好好休息就走了,冬雪看傅意致走遠了,走進屋里,對寧舒問道:“小姐,表少爺跟你說什么呀,說了這么久?”
在屋外也沒有怎么聽見,只聽見成親呀,身份之類的,冬雪突然興奮,“小姐,是不是表少爺要跟你成親。”
“是啊。”寧舒點點頭,確實要跟‘蕭彩珊’成親。
冬雪捂著心口,瞪大了眼睛,一副反應不過來的樣子,“真的?”
“真的。”
冬雪來回走了兩圈,“這么說,那小姐就能留在侯府了,太好了,小姐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寧舒搖頭,“不啊,我們要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侯府了。”
“啊???”冬雪一臉懵,這算什么呀,都要成親了,為什么還要離開侯府。
寧舒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了,冬雪聽聞,臉色煞白,身體搖搖欲墜,“小姐,這算什么呀,憑什么用小姐的身份,給一個花娘鍍金。”
“你快點閉嘴吧,從爹娘去了,就不是什么大家小姐了,拿個新身份,重新開始,以后小姐能養活你。”寧舒淡淡地說道。
“不,冬雪不要小姐養著,只是苦了小姐,要是老爺和夫人孩子,小姐哪里受這樣的苦,還被人奪走了身份,表少爺這是威*利誘。”冬雪憤憤不平。
最讓冬雪受不了的是,“為什么表少爺寧愿娶一個花娘,也不愿意娶小姐呢。”
窯姐兒那就是下九流,身份卑賤,她家小姐嫁不了皇家貴族,但也比一個窯姐兒的身份好吧。
寧舒只是說道:“這大概就是真愛吧。”
冬雪愣住了,愣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氣得直錘胸口,氣炸。
“出去了,咱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還不用侯府看人臉色,每天吃剩飯,多好呀。”寧舒對冬雪說道。
雖然是主仆,但是兩個人相依為命,蕭彩珊帶著冬雪來投奔舅舅家,估摸著是跟冬雪感情好。
而且委托者家都散了,冬雪還跟在委托者的身邊。
應該是個能信任的。
估計主仆倆都不想漂泊,所以才會跟傅意致成親,留在侯府。
就是這么奇怪,人越是想抓住什么東西,就越抓不住。
就是不知道委托者是怎么死的。
冬雪還是氣不過,但是也不敢找主人家叫嚷,她只是一個丫鬟,被打殺了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雖然有些家族喜歡好名聲,不會輕易打殺奴仆,但是一些家族不會太在意,打殺了就打殺了。
無能為力的冬雪,眼淚直打轉,又對外面的世界有點恐懼。
寧舒對冬雪說道:“別怕,你小姐我能養活你,不會讓你餓肚子的。”
“奴婢不怕,就怕小姐不適應,小姐從未吃過苦。”
寧舒只是讓冬雪收拾東西,然后自己清點財產。
包括父母留下來的,有一部分委托者母親的嫁妝,用得也差不多了,不過這些錢足夠過一輩子了。
當然不能穿錦衣華服,奴仆成群,不然這些錢就不夠。
過普通日子是夠得,弄點小營生也是可以滋潤地生活。
冬雪收拾東西的時候,氣惱得差點把衣服都給撕了,寧舒趕緊勸道:“可別撕了,出了這種布料不好買。”
侯府人穿得肯定都是好布料衣服,以示對這個孤女的厚待,每季會給兩套衣服。
說真的,寧舒覺得兩套衣服并不多,一天換一套,兩套來回穿。
不過委托者有自己的衣服,也不指望這兩套衣服穿。
正兒八經的侯府小姐都是四套衣服,參加宴會會額外縫制。
冬雪的眼眶頓時紅了,“小姐,你別這樣說,奴婢心里難受。”
寧舒:……
我只是想開源節流而已。
“趕緊收拾。”寧舒對冬雪說道,冬雪哦了一聲,就差要把桌椅板凳都弄走。
傅意致的行動倒是挺快了,幾天的功夫,就把寧舒要的新身份給辦下來了,朝中有人就是好辦事。
傅意致說道:“因為你是孤女,也不好憑空冒出來,所以掛在了一對夫妻的名下,不過這對夫妻已經去世了,別人也查不出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