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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082720:28
薛平貴和王寶釧都受傷了,再也沒有人到寧舒的面前鬧騰了,不,還有一個人,就是王夫人天天說他狠心。
寧舒對于王夫人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完全當作聽不見,就睡在自己的院子,根本就不跟王夫人睡在一張床上。
王夫人有點不敢嘮叨指責寧舒狠心,而且她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顧撞墻的閨女,心肝肉啊之類的。
寧舒從來不去看王寶釧,就算聽說王寶釧額頭上的傷痕會留疤,對此也是不置一詞,漠不關心。
在王寶釧幾乎是以死的請求下,王夫人給薛平貴找了大夫,好生將養著。
反正兩個人沒有性命之憂,主角那是豬堅強,什么樣的傷害都能挺過來的,不然這兩人還沒有演繹出動人的愛情故事,就這么嗝屁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王寶釧臉上留疤的事情直接讓王銀釧嗤笑了好幾天,即便是被自己的母親呵斥,王銀釧都毫不顧忌地嘲笑王寶釧。
破相對于女子來說是非常大的事情,這是腦子得多有泡才會裝自己的腦袋。
王銀釧高興了很多,她就沒有把王寶釧當成自己的妹妹。
王寶釧心里擔心薛平貴,不知道薛平貴現在怎樣了,問了自己的母親,母親說沒事,養養就好了。
王夫人沒有說丈夫給薛平貴的身上印字的事情,本來薛平貴就只是一個平民,現在身上印字了,那就是比平民還要低賤,是有罪的人。
而且還是竊。
現在王寶釧的身體不好,不能受刺激,所以王夫人根本就不敢告訴王寶釧。
王夫人的心里又氣又急,對女兒是恨鐵不成鋼又心疼,那薛平貴是個什么東西,值得她放在心尖尖上疼寵的女兒變成這樣,為他那樣。
討厭薛平貴,但是對自己的女兒又心疼又氣,簡直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王夫人的偏頭疼都發作了,捂著頭疼得哎呦哎呦得叫喚,直接倒下來了。
金釧沒辦法,只能回娘家來照顧母親,至于王銀釧,就是做做樣子,做到伺奉母親而已,其他的不多做什么。
估計是寧舒替她出氣了還是出于孝順父親,每次王銀釧都會熬一些養好身體的湯藥。
寧舒也給面子喝了,讓她和魏豹好好過日子。
寧舒對委托者的三個女兒,除了王寶釧,其余兩個女兒的觀感都挺好的。
王寶釧估計是覺得兩個姐姐嫁的不盡如意,然后就要與眾不同,獲得真正的愛情。
王銀釧眨著眼睛,對寧舒問道:“爹,你不會讓三妹嫁給那個薛平貴的話。”
寧舒看著王銀釧,問道:“你希望呢?”
王銀釧說道:“我肯定是不希望三妹嫁給那個乞丐。”
“哦,為什么?”寧舒倒是有些好奇地問道,這兩個人一直都不對盤,寧舒還以為王銀釧希望王寶釧嫁給薛平貴來著。
夫貴妻榮,如果丈夫地位懸殊太大了,就算你是親姐妹之間也都是有比較,也有是有高低貴賤的。
“爹,你想人家以后見到我就說,哎,你三妹嫁給了一個乞丐,以后我這些夫人面前也沒臉啊,而且就三妹,被你和娘寵成這樣了,就差點摘天上星辰了,以后嫁給這樣的男人,嘖嘖嘖……”
王銀釧嘖了一聲,那表情不言而喻。
寧舒笑了起來,“都你三妹冰雪聰明,你在爹的心里才是最聰明,給你點個贊。”
“爹,三妹是被人下咒了嗎?”王銀釧問道。
“不是,她要嫁給愛情。”寧舒端起茶杯說道。
王銀釧:?!!
王銀釧聳了聳肩膀,沒說什么,不過估計是真的太討厭王寶釧了,跑去給王寶釧說你要嫁的男人現在印字了,不是平民了,而是賤民了,是犯罪的賤民了。
王寶釧聽到這事,直接懵了,不管不顧掀開了被子,沖出了房間要去找薛平貴。
“你這個造孽的,你干嘛非要告訴你妹妹這事。”王夫人拍打著王銀釧。
“娘,你打痛我了,這件事她遲早是要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關系。”王銀釧摸著自己的胳膊。
“你……”王夫人簡直要被王銀釧給氣死了。
王寶釧頭上還纏著布條,走動的時候痛得想吐。
不過還是跑到了小廝的房間,見到了躺在床上的薛平貴。
“薛郎,你怎么樣了。”王寶釧臉色蒼白地朝薛平貴問道,她的臉色寡白無比,唇瓣一點顏色都沒有,看起來相當地憔悴,傷口留了很多血。
如果不是吉人自有天相,王寶釧都醒不過來了。
王寶釧對自己挺狠的,那真是不要命地往墻上撞。
薛平貴看到王寶釧,內心復雜到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而且她現在這樣確實是拜王寶釧所賜,如果不是王寶釧送給他玉佩,也不會被誣陷偷了東西,也不會被烙鐵印字了。
而且他的玉佩是貼身保管的,根本就沒有人發現,到底是誰給那個老雜種說的。
薛平貴看著王寶釧,是不是王寶釧告訴自己的父親,給他信物。
“薛郎你說話呀,你到底怎么樣了。”王寶釧被薛平貴的眼神有些嚇到了,她的繡球已經砸中了薛平貴,這輩子就跟定薛平貴了。
“我沒事,你額頭好點了嗎?”薛平貴不咸不淡地問道,對王寶釧的態度都是淡淡的。
如果不是王寶釧,就不用受到這些折辱。
當一個人發現自己要獲得某一種東西,付出的代價有點大,就會產生退縮的心理。
劇情里,就是王寶釧跟自己的父親三擊掌了之后,跟著薛平貴就去武家坡寒窖生活了。
付出了什么,什么都沒有付出就得到了一個******。
但是現在不一樣,寧舒并沒有讓王寶釧走,并且還承諾半年之后的情況再看,倒像是畫了一個大餅,猶如鏡花水月一般不真實。
所以,薛平貴的心里就在計較,計較自己的得失和受到的傷害和代價。
還有一種面對一過丞相的無力感,有種蜉蝣撼樹的感覺,讓薛平貴想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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