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
敖天澤是禍從天降,好好走路,然后不知道被什么東西閃到腰了,敖天澤決定找個得道高僧做做法。
敖天澤出事了的消息立刻飛往了各宮各院了,一些妃嬪都涌到了寧舒的椒房殿,要來看皇帝陛下。
順帶刷刷存在感。
寧舒來者不拒,將這么貌美如花的妹子都放進去了,然后本來寬闊的內殿因為有了這些妹子,顯得有些擁擠了,一個個堵在床邊,讓敖天澤簡直煩炸了。
而且這個妃嬪的身,各種各樣的香味,衣服被香料熏得噴香的,香膏,胭脂什么的香味,一股腦全部沖進了敖天澤的鼻腔里,熏得敖天澤腦仁疼。
一個個妃嬪噓寒問暖的,嘰嘰喳喳的讓敖天澤頭都要炸了。
跟五百個鴨子在耳邊呱呱呱,女人多了是煩,尤其死這些女人還是沖著自己手的權勢來的。
感覺更加煩躁了。
寧舒站在一邊微笑著,寬容大度,一派雍容華貴的皇后典范,喜兒湊在寧舒的耳邊說道:“娘娘,霜云殿那邊派了一個丫頭過來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寧舒微微挑了挑眉頭,要不說扶敏聰慧,這個時候,很多的嬪妃都過來問候,反而讓敖天澤不耐煩,等單獨跟敖天澤說話,肯定這樣爭斗艷惹人厭煩的好。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男人喜歡的是有點小性子的女人,但是又能看清楚狀況,知道情況。
“娘娘……”喜兒朝寧舒問道:“該怎么回?”
寧舒淡淡地說道:“說不清楚行了。”
“朕沒事,都給朕滾回各宮里好好呆著。”敖天澤終于受不了這些嘰嘰喳喳的女人,呵斥道。
“皇,臣妾……”
“閉嘴,還嫌朕不夠煩嗎?”敖天澤直接讓這些女人滾。
這些妃嬪沒有辦法,看到敖天澤臉黑無,只能紛紛行禮走了。
等這些嬪妃都退出去,寧舒靠近床邊問道:“皇,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呃……”敖天澤動了動身體,感覺身體沒有那么麻木,是腰間酸溜溜的感覺,好酸!
痛也不是那么多疼了,“還好,舒服多了。”
寧舒露出了溫婉的笑容,“皇沒事好。”
雖然寧舒笑得好看,但是敖天澤根本不看寧舒,對著身邊的內侍說道:“將朕抬回去。”
“是。”敖天澤被放到了抬椅,搖搖晃晃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寧舒依舊微笑著,微笑看著敖天澤被抬走了。
喜兒看著寧舒說道:“娘娘,為什么不讓皇留下來,這樣娘娘能照顧皇。”
寧舒扯了扯嘴角,自找苦吃,累死累活得不到一句好話,把自己累成條狗,而且人家還不樂意讓你照顧呢。
寧舒笑得高貴淡雅,“照顧皇這種事情還是讓御醫去做吧,我們這種不懂醫理的人還是不要瞎搗亂。”
“是。”喜兒立刻說道。
寧舒回到殿里,桌有飯菜,喜兒說道:“娘娘,奴婢叫人重新弄點。”
“不用了。”
寧舒將吃了,然后在自己的宮苑里散步,至于敖天澤那邊,寧舒根本不關心。
以后敖天澤是短小快的代表了,是一個銀樣镴槍頭了。
傾瀉出的腎氣讓敖天澤的身體有所損傷。
現在大家都是壓力山大癥候群,都是不孕不育群體啊。
散了一會步,寧舒身冒汗了,感覺身體舒服了一些,歇了一會洗漱了一下,然后躺在床催眠自己,我要睡覺睡覺……
并且在心默念清心咒,實在是委托者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算是睡著了,無時無刻的焦慮讓她算是睡著了,也是做夢不斷,早醒過來的時候,身體很累,不睡覺還累。
山珍海味吃著,錦衣華服穿著不一定幸福,總之每個人都要為所在的位置付出心力和責任。
寧舒睡著了,迷迷糊糊的,第二天早是被喜兒叫醒了。
寧舒睜開眼睛,眼睛刺痛,身體疲憊,媽賣批,亞健康真是要命,死不掉,但是難受死人了。
寧舒調動著靈氣修復身體。
“娘娘,該起了,在過會后宮的妃嬪們該來請安了。”喜兒給寧舒潔面,寧舒揉著眉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皇那邊有什么消息。”
“皇今天早沒朝。”喜兒說道,然后和幾個宮女一起給寧舒穿衣梳妝。
看著寧舒銅鏡模糊自己,微微一笑,扶了扶自己的鬢角,喝了點水,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后朝前廳去了。
后宮的嬪妃都來了,朝寧舒行禮,然后紛紛詢問皇怎么樣了?
寧舒只是說沒事,皇修養一段時間好了。
寧舒砍向坐在一邊的,沒出聲很低調的扶敏,扶敏一看是晶瑩剔透的人兒,有點精靈,卻也不是那種跳脫的性子。
很有靈氣。
寧舒笑著朝扶敏說道:“敏昭儀,可見到了皇?”
敏昭儀站起來行禮,“皇,臣妾不曾見到皇。”
“連你都沒有見到啊。”寧舒隨意地說了一句,讓周圍的嬪妃看敏昭儀的眼神不太對。
扶敏雖然感覺到了,但是不動聲色,不說多余的話。
扶敏真是一個懂進退的女人。
寧舒收回了打量扶敏的眼神,然后囑咐后宮的妃嬪消停點,皇現在需要好生修養。
“嘔……”一個妃嬪捂著嘴,面色蒼白,寧舒眼神微微一閃,問道:“萱妃你怎么了?”
“回皇后娘娘的話,臣妾感覺惡心。”萱妃的臉色很白,看著很憔悴。
寧舒臉的笑容控制不住揚起來,朝喜兒說道:“快去請太醫,肯定有喜事。”
“是……”喜兒趕緊讓人去請太醫了。
其他妃嬪也猜出了某種可能,紛紛一臉嫉妒,擰著帕子盯著萱妃的肚子看。
寧舒看了一眼扶敏,扶敏沒有露出嫉妒之色,只是神色黯然,顯然認為這個孩子是敖天澤的。
難道敖天澤沒有將這件事告訴扶敏嗎?
也許是等塵埃落定了,才將這事告訴了扶敏,問你感動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