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天天往大地之神的神廟跑,每次去的時候會拜一下,然后跟祭司問問題。
到現在都還沒有一點動靜,難道諸神還沒有決定誰成為神王?
只要決定了神王是誰,火神就會回來,火神平時都不住在個奧斯匹林神山。
小時候被自己自己老媽從神山上扔下去,回到神山之后,在老媽跟海神雅典娜反叛宙斯的時候,打造了繩子,在老媽被吊起來的時候,向宙斯求情,結果被宙斯一腳踹下了神山,一條腿瘸了。
所以火神基本不回神山。
寧舒等啊等啊,真是等得花兒都謝了,估計現奧林匹林神山一點都不平靜,鬧吧,鬧的越久她的時間越充足,能夠從容面對將來的危險。
現在寧舒能控制上百細針,然后接下來的目標就是控制一倍的力量,控制兩百以上的細針。
可以群攻,不能群攻,單打的時候,想象數百根的細針扎到對方的身上,爆炸的力量,能炸成粉末了。
原子彈也不過如此。
多多益善,不光是這個世界,在其他世界,這也是一個大殺器啊。
沒事的時候,采一把花送到火神的神殿,放在雕像之前,也算是表達自己的善意,寧舒沒想過遇神殺神,沒必要惹仇,搞得滿世界都是仇敵。
時間長了,寧舒都跟神殿的祭司混熟了,祭司這個職務看起來非常榮耀,但是要付出自己的全部。
寧舒偶爾會問祭司,火神什么時候回來,祭司只是悄悄說神山不太平,火神回來需要一段時間。
寧舒之前還想知道神王到底是誰,花落誰家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寧舒根本就不在意神王是誰。
她是地上的螻蟻,對于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來說,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螻蟻。
虧得她戰戰兢兢的。
寧舒一直都在修煉,她的丹田越來越大,吸收著靈氣,火陽之力,雷霆之力和星辰之力。
要不說人體玄奧,丹田如宇宙一般,人體就是一個小宇宙,甚至一個細胞就是一個世界。
寧舒一直修煉,可是丹田都沒有被撐破。
隨著修煉加深,寧舒壓縮的細針越來越多,現在已經達到了五百多的數量,如果全部都釋放出來,密密麻麻的,密集恐懼癥都犯了。
寧舒計算著日子,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火神才回到了神廟。
寧舒采了一把野花送到了神殿,放在了雕像前,左右張望著,希望能看到火神。
神廟里有叮咚當當打擊的聲音,應該是火神在打鐵做武器。
寧舒也不好直接沖進去,站在火神的雕像前,開始用神語朝火神祈禱。
祈禱了好一會,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男人出來了,他的臉因為日久年深的烈火烘烤,紅彤彤地發黑,黑紅黑紅的一張臉,而且一條腿走路的時候一瘸一瘸的。
說真的,火神赫菲斯托斯這顏值真的,真的和美神維納斯不般配。
“是你在召喚我?”火神的嗓門有點大,寧舒行了一個禮,“是我。”
“什么事?”赫菲斯托斯問道。
寧舒猶豫了一下問道:“我想知道神王怎么樣了?”
“神的事情豈是你一個小小的人類能過問的,這種事情不要過問。”火神的嗓門很大。
寧舒行禮,“多謝火神提醒,只是我與神王宙斯是就相識,想知道他的近況。”
火神上下打量一下寧舒,雖然寧舒蒙著臉,但是從眉眼和身段都能看出是一個美麗的女郎,他的那個父親一向風流。
這個女人難道也是父親的情人不成。
火神聲如洪鐘,說道:“現在的神王是赫拉天后,宙斯已經被關起來了,不要再說自己和宙斯有什么關系了。”
赫拉成了神王了,這是一件好事,寧舒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
“多謝火神告知。”寧舒跟火神道謝。
這么說起來,她的事情算是告一個段落了。
火神哦了一聲,直接將門關起來。
寧舒離開了神廟,回到自己的暫時居住的地方。
既然知道了該知道的,寧舒就打算傲游天地去了,順帶找一找有沒有世界本源,天地這么大,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寧舒收拾好了東西,哼著小曲,將沉睡的小鳥塞在包裹里,有點塞不下了,硬把鳥塞進去,咔嚓一聲,該不是鳥兒骨折了?
隨便,骨折了立馬也會好。
寧舒剛打開門,就看到了一個頭戴王冠的女人,這個女人身上氣勢很重,濃重的神威。
寧舒心里跳了一下,面上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你有點眼熟,好像是天后吧,但是比天后更加氣派。”
千穿不穿馬屁不穿,對于赫拉,寧舒對她沒有什么感覺。
赫拉挑了挑眉頭,看著寧舒手中的包裹,“你要走了。”
“是啊,到處轉轉,找不到落腳的地方。”寧舒說道。
赫拉的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不是想去神山,我就帶你去。”
寧舒臉上露出了笑容,“真的嗎?”
“我弟弟一直在念叨你,對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把你帶到他的跟前,你愿意去神山嗎?”
寧舒知道由不得自己拒絕,而且她本來就想要去神山,果然宙斯還是一個禍害呀。
得把宙斯給解決了,寧舒興奮地說道:“真的要帶我去神山嗎,天后能不能把賜給我一個神果,你也知道,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這張臉,但是年老色衰,什么東西都敵不過時間,有能永葆青春的果子嗎?”
赫拉:……
真是一個蠢女人,膚淺的女人啊。
面容雖然重要,但是對于神來說,實力不過,還是玩物,就比如那些是女神,雖然是女神,是神,但是還不過是男神的玩物。
赫拉上了戰車,看著寧舒,寧舒小心翼翼上了戰車,一臉驚奇,“我還是第一次坐神的戰車。”
“你就不問問我帶你去神山干什么?”赫拉朝寧舒問道。
寧舒不甚在意地說道:“不是帶我去見神王嗎?”
寧舒心里門清,但是面上懵懂膚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