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用同樣的方法,打開了第二輛車的鎖,依舊沒有夾帶的私貨。
第二輛車沒有,到這個時候,基本上人的心里已經認定了,第三輛車子估計也沒有什么私貨。
檢查第三輛車的時候,寧舒異常認真,前前后后都把車廂找了一遍,最后在一箱東西中找到了重量不輕的粉末。
夾在在衛生巾里面。
寧舒幾乎是一包一包拆開了衛生巾,將里面的東西收集起來。
山林里都是槍擊的聲音,驚起了鳥兒。
寧舒坐在車里,加緊拆。
還有更絕的,有些直接把這東西弄成干燥劑。
這工作量就有點大,拆包裝簡直拆到煩。
寧舒拿出了匕首,開始拆快遞。
這個東西跟黃金一樣貴,是按照克數賣。
這其中的暴利無法想像,才讓這么多人前仆后繼地犯罪。
明知道是違法犯罪的。
如果生意有100的利潤,它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
如果動亂和紛爭能帶來利潤,它就會鼓勵動亂和紛爭。
寧舒一邊拆包裝,一邊聽著槍聲聲。
身上的微型對講機傳來了宋軼的聲音,“烏靜,可有找到東西?”
寧舒立即說道:“找到了,數量不少。”
“那就直接殺了。”宋軼的聲音顯得非常冷酷,顯然這句話是對其他隊員說的。
鐵證如山,就算殺了,也不怕引起國際糾紛。
尤其這里是邊境,亂得很。
寧舒一邊拆快遞,一邊拍照,留作證據。
國與國之間,無論做什么都得站住理。
咱們嘴上喊著強烈譴責,樹立一個愛好和平樣子,但是私底下怎么黑怎么來。
厚黑外交學。
寧舒把一車子的東西都搬出拆掉,把拆出來的東西都裝到了一個袋子里。
等到寧舒把一車的東西拆了,宋軼她們才回來。
隊員有受傷的,三輛車六個司機,擊斃了四個,抓住了兩個。
“找到多少?”宋軼的臉上涂得的花里烏哨的。
寧舒提了提袋子,“暫時只知道了一公斤的樣子。”
宋軼皺眉,“這么少,據我所知,這次應該是個很大的動作,為什么這么少?”
“頭,這是不是先驅隊伍,也可能是試探。”
其中一個隊員朝宋軼說道。
宋軼一伸手,拽住了其中一個司機衣領:“你們后面是不是還有隊伍?”
宋軼說的是外語,被人拽著的司機連忙擺手,嘰里咕嚕地說話。
寧舒釋放出精神力,掃描著這些司機的身體,看看他的身體中有沒有攜帶什么東西。
很多運毒的人都是用自己身體運。
在寧舒的精神力,心肝脾肺腎都能看見,身體的結構看得清清楚楚的。
最后在直腸的方向發現了一團東西。
塞菊花,這玩意真能讓人吸得下去。
用密封性非常好的東西包裹著。
寧舒朝宋軼說道:“要不看看是不是身體藏毒了。”
那個司機一聽寧舒這么說,臉色有些不自然,這神態被宋軼捕捉到了,“看來是真藏毒了。”
“誰來做?”宋軼看著四具尸體,朝自己的手下問道。
掏菊花這種事情,誰做誰尷尬,誰做誰惡心。
八個隊員加上寧舒和宋軼,一共十個人,大家望天的望天,看腳的看腳,捂著傷口呻吟的。
就是沒人回答。
宋軼無語,拿了手套,倒了一點水在手套上,算是潤滑。
宋軼手腳利落,直接脫了死了的司機褲子,然后一根手指頭插入了死人的菊花中。
寧舒很想豎著大拇指,軍人的鐵骨錚錚,不怕臟不怕累。
可是為什么跟吳纖柔結婚之后,就變得那么腦殘,整天纏綿的。
把軍人的氣質都消磨沒有了。
感情宋軼之前的奮斗,都是為了奮斗出一個身份,足以配得上吳纖柔么。
位高權重,站得越高,責任越大,越要謹慎,一個決定可能造成非常大的影響。
貌似宋軼的步步高升,最后都是為了整天跟吳纖柔秀恩愛,秀恩愛,秀恩愛啊。
宋軼掏了一陣,結果沒有掏出什么東西來,估計是手指短了有點夠不著里面的東西,倒是一股股味道讓人有些難以忍受。
寧舒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宋軼。
“算了,不弄了,通知邊防軍,將這些東西弄走了。”宋軼脫下了有穢物的手套。
宋軼盯著還活著的兩個司機,那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盯得兩個司機忍不住夾緊了臀,菊花一緊。
那么玩弄死人,現在還要玩弄活人。
好怕的,兩個司機嘰里呱啦地說著外語。
宋軼讓自己的隊員把扎破的輪胎換上,然后將四具尸體甩上了車。
怎么也要把東西弄出來。
“頭,換號了輪胎。”隊員朝宋軼說道。
宋軼提了提自己褲帶,“開車走。”
寧舒將所有的東西箱子后面車廂里,坐進了車里。
宋軼上車,坐在寧舒的旁邊,錘了錘自己肩頭,動脖子的時候,喀嚓喀嚓作響。
除了前面開車的隊員,所有人都圍坐在一起休息。
馬路不是很平穩,車子很顛簸,大家都搖搖晃晃的。
幾天的蹲守讓大家都有些疲倦。
做任務就是這樣,無論什么艱苦的環境,都必須要忍過來,都是為了任務。
“頭,這次的事情有點不對,東西太少了。”其中一個隊員朝宋軼說道。
宋軼搓了搓臉,“恐怕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
誰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寧舒說道:“我們這樣可能交不了差,明明應該是一次比較大的行動,這樣草草了結了。”
宋軼一踢司機,“不還是還有兩個人么,先不要打草驚蛇,頂替這六個人的身份,跟國內的毒販交接。”
“就算你不能來一票大的,也要把國內一些犯罪組織弄出來。”
寧舒聽宋軼這么說,沉吟了一下說道:“很危險,不過還是要跟上面請示一下,這要多方面合作。”
拿著東西跟人交接,交接了之后呢?
路途中,所有的人都沒有閑著,使用各種手段對兩個司機進行審訊,兩個司機哇哇地說著外語,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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