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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開車回到了別墅,進門就看到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寧舒朝老爺子喊道:“爸爸。”
老爺子將報紙折起來放在茶幾上,取下老花鏡,朝寧舒問道:“思南那個丫頭最近怎么這么讓你生氣。”
“那丫頭說臉上的傷還是因為你的緣故。”老爺子看著寧舒,“你最近對她冷淡多了,冷暴力是解決不了事情的。”
寧舒:→_→
寧舒倒是沒有想到時思南把她受傷的事情都推卸到她的身上。
估計是不敢說是躲在浴室里的舅舅打的。
這閨女!!
“爸爸,我總有我的理由。”寧舒說道。
“再怎樣這丫頭也是你的女兒,總歸是負擔起身為時家人的責任,無論是以什么方式。”老爺子淡淡地說道。
寧舒聽老爺子話里有深意,難道老爺子對時思南有什么安排?
寧舒忍不住說道:“爸爸,你到底知不知道席慕城是什么人,就把他往家里帶。”
“我知道。”老爺子聲音平穩地說道。
寧舒:……
你都知道啥?
寧舒眼睛轉了轉,問道:“你知道席慕城不是大伯的兒子嗎?”
老爺子說道:“席慕城的身世你不要過多糾結,反正席慕城已經是時家人了。
寧舒:→_→
看老爺子這樣,寧舒都懷疑老爺子是看中了席慕城手中的勢力,要么就是想搞回當年被便宜大伯卷走的錢。
寧舒瞅著老爺子,就是不知道老爺子知不知道時思南和席慕城的關系。
“爸爸,我是你的女兒,你有什么事情都應該告訴我。”寧舒朝老爺子說道。
別到時候他們弄擰起來了。
寧舒嘆了一口氣說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席慕城和時思南發生那種關系,他們是舅甥,居然發生了夫妻關系。”
老爺子緊緊皺著眉頭,看著寧舒問道:“真的?”
“我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寧舒沒好氣地說道。
寧舒仔細觀察老爺子的表情,發現老爺子的表情并沒有多少憤怒。
“爸爸,席慕城這人不安好心,不能留在時家。”寧舒說道。
老爺子看著寧舒,問道:“撇開個人偏見,你覺得席慕城這人能力如何?”
“要手段有手段,要腦袋有腦袋。”寧舒說道。
老爺子點點頭,朝寧舒說道:“既然他們發生了這種事情,就在一起吧。”
寧舒:噗……
寧舒差點直接給老爺子跪下了,目瞪口呆地看著老爺子,聲音顫抖:“爸爸,你再說什么?”
現在這種的情況完全超出了寧舒的想象。
寧舒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看著老爺子。
“席慕城是你的兒子啊。”寧舒聲音顫抖地說道。
“席慕城是有能力的人,有他在,時家會上一層樓。”老爺子說道,“思南可以作為那根拴住席慕城的繩子。”
寧舒直接毫不客氣翻了一個白眼,你太看得起你的孫女了,她做不了那根繩子。
“英雄難過美人關,以柔克剛。”老爺子說道。
寧舒:呵呵呵呵……
反正你我是看不到時思南以柔克剛的時候了。
“席慕城就是一個喂不熟的狼,爸爸,你這么做很危險。”寧舒說道,“還會反噬。”
席慕城是屈居他人之下的人嗎?席慕城殺了壓在上面的時麗娜和老爺子。
老爺子想要用孫女綁住席慕城,席慕城卻把繩子拿在手中隨意甩動。
席慕城永遠都是強勢那方,你的孫女……就別說了!
這就是老爺子嘴里說的為時家盡責任嗎?
最后時家都成了席慕城囊中之物,時家根本就不存在了。
寧舒搖頭,“爸爸,相信我,席慕城不是你我能控制的,更不是思南更控制的。”
老爺子淡淡地說道:“沒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辦到的,思南的事情,你不用管。”
寧舒眼珠轉了轉,只怕老爺子看中的不光是席慕城這個人,還有其他的吧。
最后計差一籌,被席慕城算計得家破人亡。
可惜時麗娜啥也不知道就玩完了。
老爺子覺得席慕城是個人才,想讓他為為時家所用,但是席慕城是要報復時家每個人。
這兩人心里都懷著目的,老爺子把席慕城帶回了時家,席慕城跟著老爺子到了時家。
席慕城心頭還要忍受著認賊作父的屈辱。
寧舒:→_→
奔潰!
“爸爸,你既然是這樣打算,為什么還要把顧席慕城弄成你兒子?”寧舒沒好氣地說道。
“那我事先不知道他會看上思南。”老爺子淡淡地說道。
寧舒微笑臉,“爸爸,你這是在玩火。”
席慕城這樣的人,直接弄死,不然后患無窮。
老爺子沒有說話,眼睛盯著電視。
寧舒也看著電視,里面播放的新聞。
“本臺報道,昨日警察突襲了某家會所,這家會所涉嫌販.賣毒品,賣.淫,警方當場抓獲了將近百人,現在這家會所涉嫌犯罪活動,被勒令停業了,后續發展,本臺將繼續追蹤……”
寧舒看著電視,勾了勾嘴角,這份視頻再快遞到派出所之前,寧舒先傳遞到了網上。
就算想要捂住,也捂不了。
寧舒心情還是很高興的。
足夠讓席慕城心疼一陣子。
席慕城好幾天都沒有回家,而老爺子將住院的時思南弄回家了,請了高級護工。
還有醫生住在別墅。
寧舒有些詫異,時思南這么快就好了。
寧舒看著躺在床上的時思南,她的鼻子上依舊纏著紗布,床邊立著點滴架子,根本就還沒好嘛。
寧舒朝老爺子問道:“怎么把她帶回來了?她這個樣子也能出院?”
老爺子說道:“是丫頭不肯呆在醫院里,說在醫院里顧呆不下去。”
寧舒覺得是時思南嫌棄醫院的飯菜不好吃。
醫院里哪像家里,還有傭人。
醫院哪有家里溫暖。
寧舒沒說什么,時思南回來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可以實施計劃了。
寧舒回到自己的臥室,拿出了之前買的朱砂筆和黃紙,紙張還得寧舒自己裁。
朱砂筆是寧舒好不容易找到的,這東西還真不是一般難找。
寧舒先是洗了一個澡,凈身凈手凈口之后,調動身體里的靈氣拿起朱砂筆在黃紙上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