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伺候的更殷情了些。
布爾和和四阿哥都高興極了,有好吃的,關鍵是還好玩啊。
叫爹爹也好好玩。
所以一口一個爹爹,叫的胤礽那個滿意啊。
豐生額嘴角抽抽,好好的皇阿瑪不聽,聽著爹爹笑的這么滿足的也是沒誰了。
只是,看著二公主,自家小媳婦被帶的這么愛玩兒,以后要是滿足不了可怎么辦?
二公主不知道忐忑不安的豐生額與她們同桌吃飯的痛苦,還夾了個菜過去呢。
被胤礽瞪了一眼之后,忙又夾回來了……
逗得四阿哥一陣笑。
吃過了午膳,也不走,叫店家收了銀子,撤了桌子,又擺上茶點瓜子,胤礽很是輕車熟路:“店家啊,這下午有什么?”
店家心說,得,行家啊!
“這位客觀您可說得了,下午啊,有戲啊!”昆曲流行,這江南地界上,酒樓下午開一場的比比皆是啊。
“好,那就給爺續著茶,上著點心,好好伺候,伺候好了,有賞。”胤礽道。
店家心滿意足的道了謝就一邊去了。
心說就看剛才,這大手筆啊!
有錢啊!
這戲不是馬上開,要等人多了才開,不少人吧,吃不起這醉仙樓對的酒菜,可是看得起戲啊。
就幾個銅板,就能閑磕牙,坐一下午,還有免費的茶水喝。
免費的瓜子兒吃。
雖然不好吧,可是也比家里的大碗茶好些。
何況它熱鬧啊,還有戲看呢。
只是,戲每天未時開場,到了申時中就結束,大家也得散了,不能耽誤人家晚上做生意不是?
只是這樣每日里,倒是不少人來看,本地的居多,都是這附近的閑漢們,手里也不缺幾個銀子的。
所以,不多時,就坐滿了。
胤礽他們是巳時末就吃完了,這才午時剛過一刻鐘呢,就已經坐滿了。
戲還早呢,大家這會子是閑磕牙的時候。
也是胤礽想聽的時候。
這里大多數人都是熟人,所以大家伙打招呼的,請安的,先熱鬧了一番之后,坐下就開始掰扯了。
男人嘛,一旦開始吹了,絕不是女人一樣的家長里短。
大家都愛說些個大事,國事。
雖然酒樓不許大家說國事,可是也管不住,小二聽著呢,只要不過分,不僅不管,他還跟著來幾句呢。
所以很快就熱鬧起來了。
“聽說皇帝來江南了,快到杭州了吧?”
“估摸著快了,咱們杭州多好啊,不來可可惜了。”
“就是就是,聽說這回,可是帶著不少人呢,說是宮里大公主也出來了,哎喲,那可是個天仙兒!”
“什么呀,是二公主!大公主不好看,說是丑無鹽呢!”
“啊?不是大公主么?”
“二公主,那大公主啊,是嫻嬪娘娘生的,說是丑。
二公主可是皇后娘娘生的,皇后娘娘那可是絕色啊!她生的孩子還能差了?”一個貌似很懂的人道。
大家點頭,偏有一個人道:“那要是萬歲爺不好看呢?”
眾人齊齊鄙視他:“胡說八道!萬歲爺是誰?那是真龍天子。怎么會不好看?”
小二忙笑著打岔:“就是,可不敢這么說啊!”
就算是萬歲爺不好看,那也不能隨便說啊!
胤礽聽得津津有味,二公主也是美的冒泡了。
四阿哥卻鼓著臉,他們竟敢說額娘和二姐,好的也不能說!
還說大姐是丑無鹽!哼!
大姐雖然不如二姐,可是也不丑啊!
就要發怒,但是看了一眼皇阿瑪,他竟然笑了,四阿哥就懵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個個都像是親眼見過這些個皇親國戚似得,在哪吹。
胤礽聽著沒什么意思的,就看著豐生額:“你去,叫隆科多帶御林軍來接朕和二公主四阿哥。”
豐生額就跟被雷劈了似得,不是吧萬歲爺?您還能更幼稚么?
但是顯然萬歲爺的眼神就是這么堅定。
豐生額只好拱手去了。
外頭,隆科多聽了他的話也是雷劈了:“萬歲爺還能更幼稚?”
“反正萬歲爺的意思是這樣,大人快去吧。”這位萬歲爺,真是做出什么事來都不稀奇了。
隆科多沉默了一下,就果斷揮手:“趕緊的,御林軍擺開陣勢,準備接駕。給我拿官服來。”
隆科多無語的等了一會,就見奴才拿來的官服,他果斷的穿上就一甩袖子,帶著御林軍和御前侍衛們進了酒樓。
這一會功夫,豐生額也換了官服,大刀往腰上那么一掛,哪里還是管家?
兩人帶著各自的人,大步流星的進了酒樓。
霎時間就見就樓鴉雀無聲了。
店家忙不迭的來,拱手就快哭了:“軍爺……這是……這是……小人沒做違法的事兒啊。”
隆科多和豐生額扒拉開他。就朝著二樓去了。
往胤礽幾個跟前那么一站,甩開馬蹄袖就跪下去了:“奴才給萬歲爺請安,萬歲爺萬歲萬歲,萬萬歲!”
“給萬歲爺請安,萬歲萬歲萬萬歲!”酒樓里里外外的御前侍衛和御林軍一起跪下道。
胤礽就格外臭屁的嗯了一聲。
隆科多和豐生額又給布爾和和四阿哥請安:“給二公主,四阿哥請安,兩位主子吉祥!”
布爾和小手一揮:“起來!”
眾人這才敢偷著看一眼,嘖!這就是二公主啊?果然是美啊!然后忙不迭的低頭,誰說萬歲爺不好看?瞎了你們的狗眼了?
最后才惶恐不跌:“媽媽呀,原來他們說萬歲爺的時候,萬歲爺聽著呢?”
胤礽帶著孩子起身:“朕不就看個戲?”
隆科多和豐生額無語至極,您別裝了可好?
胤礽起身,抖抖衣裳:“諸位繼續啊!不過朕可告訴你們。朕的孩子可沒有丑無鹽!朕的二公主是皇后娘娘嫡出,自然是美貌無雙,但是,朕的大公主也不是丑無鹽,以后可不要這么說了啊。”
胤礽對著眾人一副循循善誘的口氣道。
眾人下的呀,本就是跪著的,這會子都快趴下了。
胤礽還指著剛才說他丑的那位:“你可看清了?朕丑不丑?”
那人嚇得都要尿了,磕磕巴巴的:“草……民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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