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鮮妻令:總裁老公你在上第0138章:左寒城的冷暴力(6)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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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8章:左寒城的冷暴力(6)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23日  作者:桃喜喜  分類: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桃喜喜 | 頭號鮮妻令:總裁老公你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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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嗎這種反映?”見安好那無語的表情,左月轉頭趴在沙發背上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她:“結婚三個月了,也該懷上了啊!”

安好眼皮一抖,要怎么跟這位只比自己小一歲的小姑子解釋這個情況。

別人結婚三個月的確有可能已經懷上了。

可她……

“我去睡覺了。”安好一句話也沒解釋,直接逃也似的進了臥室。

凌晨2點。

安好仍然在失眠,在床上翻了個身,忽然聽見外面似乎有車聲停在了附近,接著就是門聲響起。

她當即豎起耳朵去聽。

然后,客廳里傳來因為倒時差而到現在還沒有睡覺的左月的聲音。

“哥,你怎么在這邊比在美國那邊還辛苦啊?我記得盛凌集團最初期的時候,你雖然經常日夜顛倒但也沒像現在這樣辛苦……”

“內地人的應酬習慣和美國不同。”

左寒城只用了這么一句話來應對。

左月卻仍是不罷休的問東問西,直到最后忽然又問了一句:“對了,哥,你和顧安好準備什么時候生孩子?”

外面有一剎那的靜默。

隨后就是悉悉索索脫下外套和換衣服的聲音。

左月繼續問:“你和顧安好不是已經結婚三個月了嗎?為什么最開始結婚的時候沒有告訴家里?可你既然結婚了就早點讓爺爺抱到曾孫子算了,這樣還可以早點有個小侄女或者小侄子逗我開心!”

“我的孩子就是為讓老爺子省心和逗你開心?”左寒城冷瞥了她一眼:“這么晚還不睡,凌晨2點跑到這里看電視?”

“我這不是還在倒時差么?這個時間在美國還只是下午,我怎么可能睡得著。”

“那也不該跑下來看電視,你不睡難道別人也不睡?”左寒城冷聲斥道:“關掉,回你的臥室里去睡覺。自己偷偷離家出走,倒時差再怎么難受也是你該付的代價。”

“哥……”

“左月,我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馬上離開我的視線范圍之內。”

“又是這句話,你就這么想趕我走啊。”左月哼哼著起身:“再說了顧安好一直也沒睡,我剛才還聽見她在臥室里翻身呢,哪有睡著了的人翻身那么頻繁的。”

接著外面就傳來左月噔噔噔跑上樓梯的聲音。

然后,外面是一室的寂靜無聲。

安好抱著被子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左寒城知道她到現在還沒睡,應該不會為了不打擾她而去睡書房了吧。

畢竟昨晚他就在書房,今天他怎么也應該回臥室了。

可是等了很久,臥室的門也沒有被打開,左寒城的腳步聲也沒有向這邊靠近。

相返的,她聽見熟悉的腳步聲沉穩的走向另一邊書房的方向。

直到書房的門開了又關的聲音響起,安好抬起手揪著被子,心里堵的難受。

這算什么?

左寒城這算是在故意冷落她么?

為什么要冷落她?

她做什么了要忽然這樣對她?

安好不甘心的坐起身想要跟他說理去,可坐起身下了床正要沖出臥室,卻又覺得自己不能這么沖動,萬一他是有什么其他事情呢?

在臥室門口站了許久,安好最終沒有打開門,轉身回到了床上,抱著被子孤零零的躺在大床上。

之前她一個人睡在二樓的臥室時也不會有這種感覺,可現在一個人躺在左寒城的臥室里,她就覺得不舒服啊,很不舒服!

渾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

一夜失眠,因為心情重重做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夢,小時候的,長大后的,關于媽媽的,關于易家的,關于左寒城的,關于學校的,很多很多的夢。

最后睜開眼時見時間指在清晨六點的位置。

安好迅速坐起身,走出臥室時果然見左寒城還沒有走,但他正坐在餐桌前看商業報紙,顯然是很快就要走了。

安好被冷落的難受,但還是堅持著自尊沒上前去主動打招呼,只故意在客廳里繞了一個彎盡量走的離他近一些,盡量讓他注意到自己。

結果她都快繞到餐桌那邊去了,左寒城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后,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似的繼續看報紙。

安好忍了忍,忽然咳嗽了一聲,見他沒反映,只好進了浴室去洗漱。

等她洗好出來時,見左月像昨天一樣端著兩盤面包片出來,一臉得瑟的說:“怎么樣,沒想到我現在已經會自己烤面包片了吧?以前我可是連果醬都懶得自己弄的,現在是不是已經進步很多了?”

左寒城淡道:“每天清晨把面包片放進面包機里的固定動作,是個人都會,你好意思在我面前邀功?”

左月頓時撅起嘴,將盤子重重放在桌上:“我還不伺候你了呢!這大清早為了讓你夸我一句,特意主動要求做早餐,你居然還敢嫌棄!”

左寒城吃了兩口后說道:“左月,你在美國長大,在外人眼里是受西方教育熏陶成長的孩子,可你連最基本的自立都不會,十八歲了,還想繼續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左月聽得臉上一陣青白,氣哼哼的坐下吃東西不說話。

安好則是在走向餐桌的方向時聽見左寒城的這句話,怎么聽都感覺他不像是在訓斥左月,反倒是像是在說給自己聽的。

十八歲不夠自立,難道她十九歲就很自立?

自己最多就會煮個方便面而己。

是不是真的在各方面都差勁到連和他站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

是不是他本來對她還有些興趣,可漸漸卻清醒了過來,發現她的不夠優秀,發現她的種種缺點,發現她總是在不停的給他惹麻煩,發現她根本不值得被他在意。

她在該學著自立的年紀在顧家里沒有學會那些該學的東西,只學會了要怎么抵抗傷害,只學會了要怎么保護自己,卻疏忽了正常的成長方式。

沒有人考慮過要怎么教育她,怎么糾正她青春期時所有的偏執和一切,沒有人在意她變的多么的叛逆多么的反骨多么的差勁。

這就是左寒城對她那句話的回應么?

她實在是不配和他談什么所謂的愛或不愛。

那天在宴會上也許只是人家逗逗小女孩兒的一句玩笑話,當不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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