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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是哪位小姐說話這么沒有分寸,原來是顧小姐,怪不得。”
左寒城摟著安好的腰,似笑非笑的睨著眼前始終滿臉震驚的顧詩詩。
一句“原來是顧小姐”,一句“怪不得”,四兩撥千金的將顧詩詩損的體無完膚。
顧詩詩驚愕的看著他:“你……”
顧夫人忙拉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聲說:“詩詩,別沖動,你爸最近在市里因為一些商政之間的事情受了不少壓力,這個左寒城是現在最不能招惹的人物,那次在酒店里已經有過一次前車之鑒,聽話,千萬別沖動。”
顧詩詩忍了又忍,卻是不甘心的看著安好那仿佛被左寒城很疼愛似的模樣,狠狠的咬了一會兒嘴唇,才冷聲說:“左先生身為海內外商界的傳奇型人物,又是從美國歸來的海外商人,明明應該是個品位獨到的優等男人,可怎么偏偏把顧安好這種不入流的人放在身邊。”
“詩詩。”感覺到她說話不客氣,顧夫人拉了她一把:“別亂說話。”
顧詩詩是真的不服,明明剛才自己說的話全是可以將顧安好貶低到塵埃里的話,可轉眼左寒城的出現和他的一句話就像是狠狠的反給了她一個巴掌一樣,她怎么可能會甘心!
“哦?”左寒城泰然自若的淡笑,摟在安好腰間的手緩緩向上,輕柔的摟在了她的肩上,顯得更加親昵,同時轉眼看向不遠處的一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就在十分鐘之前曾經特意跑到顧詩詩面前搭過訕,顯然是有意想要跟顧詩詩認識,并且很喜歡顧詩詩市長女兒的身份和她這種藝術系高材生的身份。
“那位是陳氏電子機構的少東?”左寒城瞥了一眼那個年輕人后,輕道:“左某承認自己眼光獨到,才能覓得安好這么一個讓人忍不住喜歡的姑娘。倒是那位陳氏的少東,真是可惜,年紀輕輕的眼睛就瞎了。”
顧詩詩瞬間臉漲的又紅又青,憋了半天想要罵人,顧夫人卻是用力抓著她的手沒讓她罵出來。
顧夫人直視向左寒城:“左先生,詩詩也還是個剛上大二的學生,年紀小說話沒什么分寸,但是沒有惡意。至于詩詩之所以這么氣憤,這其中的原因左先生應該也已經很了解了。”
“安好畢竟是我們顧家的孩子,她就這么莫名奇妙的跟著一個男人走了,今天又不打一聲招呼的出現在這里,我們身為她的家人,無論對她是有埋怨還是責怪,都是我們自家的事,還請左先生不要介入我們家庭之間的紛爭才好。”
左寒城笑了笑,低眸瞥了安好一眼,那一眼仿佛是在說,結婚的事情真的還要隱瞞下去?
安好接到他的眼神,囧了囧。
在別人面前隱瞞是可以,但是在顧詩詩面前似乎沒有隱瞞的必要。
于是安好干脆自己接了話:“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顧詩詩年紀不大卻腦殘了,顧夫人也才五十歲左右而己,更年期還沒過吧?聽說更年期有健忘的癥狀,難道顧夫人的健忘癥狀已經變成失憶了?”
顧夫人頓時皺起眉:“顧安好,這是你對一個長輩該有的態度么?”
“我是就事論事。”安好笑瞇瞇的說:“顧夫人,您難道忘記了么?托二位的福,早在幾個月前我就已經嫁給左寒城了,剛才我說自己是他的女伴也只是客氣客氣,半點沒有想炫耀的意思。”
“但是你們二位應該明白的呀,我是左太太,無論你們現在說的是什么家庭紛爭或者是其他,他都有絕對的資格站在我的陣線。”
說到這里,安好忽然挑起眉毛看向身旁的左寒城:“是吧?老公?”
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叫左寒城一聲“老公”,竟然會是這種場景。
不過左寒城似乎很受用,完美的唇形上染了幾分淡然的淺笑。
見安好和左寒城兩人四目凝視間那仿佛暗藏的情愫流動,這些是根本做不了假的,顧詩詩看的心頭火氣直升,顧夫人亦是皺了皺眉。
她們都沒有料到,左寒城竟然真的娶了顧安好。
當然同樣身在權利之巔,她也不用去考慮安好是不是已經滿20周歲,不過就是差幾個月就滿法定結婚年齡而己,以左寒城這樣的人,只要想做的,就沒有他做不到的。
也就是說……
他們是真的結婚了。
“不要臉!”顧詩詩忽然說:“顧安好你高中都還沒畢業呢竟然就結婚,真是不要臉!那么急著想爬上男人的床!果然幾個月前那次抓到你的把柄的時候,我們就沒看錯,像你這種急于攀龍附鳳的女人竟然姓顧,我真是感到惡心!”
顧夫人更在一旁附和:“的確,安好你才多大,高中都沒畢業,這么小就懂得傍上像左總這樣的有錢人,這么早就急于去當個闊太太,你的人生觀實在是扭曲,左總該也是被你給迷惑了吧?”
安好冷笑,干脆將頭靠在了左寒城的臂彎里:“顧詩詩小姐剛滿十八歲的時候,顧市長和顧夫人你們就已經開始暗中商量給她找一位門當戶對的婆家,還曾經說過最好是和軍政商三界都有關系的,這樣有助于你們顧家在政壇中的路越走越順。我馬上就二十歲了,不就是嫁進豪門么?我們家左先生就是喜歡我,你們管得著么!我難道沒有嫁入豪門的資格?難道我嫁給左寒城還犯法了么?”
“你……你這……”顧夫人一時語塞。
顧詩詩卻是忽然看向左寒城,同時指著安好的鼻子說:“你聽聽,你快聽聽,顧安好究竟是個什么人的人你也該見識到了吧,這樣的女人你真的會要?”
安好滿臉無辜的轉過眼看向左寒城,在對上他近在咫尺的深邃如黑譚一般的視線時,她笑的眉眼彎彎。
“親愛的老公,顧詩詩小姐曾經說過,像你這種人人向往的絕對硬性的優秀男人,只有她才配得上,所以,她這是不是吃醋了呀?”
安好的話一落下,顧詩詩的臉瞬間漲紅,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憤感躥了上來:“顧安好!”
左寒城卻是剎時俊眉微挑:“哦?顧詩詩小姐對左某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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