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惜險些氣笑了,他到底哪個行為是在討好她?
“四爺確實不必浪費那力氣。”反正,他討不討好她都看不出來!
“好。”
男人答應的極快,畫惜以為他會憤怒的離開,可是他卻直接撕碎她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進入了她,就連基本的前戲也沒有——或許,這就是他所謂的不討好。
畫惜疼痛不已,可是看著他目光猩紅的樣子,她提起的內力還是熄了回去。
如果在這個時候對他動手,她大概是可以得逞的,因為他完全不設防也不會反擊。可是她怎么舍得這樣,別說是真的用內力打他,就連平時她也不會與他動手。
她閉了閉眼睛,將氣收回去,就這么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
整整一下午,直至深夜,畫惜都沒離開過那張大床。
后半夜權非逸終于善心大發的饒過她,她才得以暫時的休息,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權非逸和平時一樣出去上朝。離開的時候,他也沒有特意囑咐蕪星不準她出去,但是畫惜準備偷跑出去被蕪星撞破,她想了想,還是御他解釋起要出去的事。
“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我也不想為難你。但是蕪星……”
“既然你知道,就回去吧。”蕪星淡淡的看著她,“王爺做了這么多事就是為了讓你留下,雖然身為屬下我不愿看到這樣的場面,但是王爺的意思,我也不會違背。”
畫惜深深的吸了口氣,“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但是你不覺得,你們王爺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蕪星擰了擰眉。
“他的毒,雖然大夫說已經沒事了,但是我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你知道皇上醫術高明,雖然我不一定能請得動皇上,但我還是想去試試。”
權非逸他自己去或許更好,但是她知道,讓他自己去是絕對不可能的,他不會愿意。
所以她想趁著他不知道的時候,讓皇上替他看看。
蕪星起初死活不同意,可是畫惜費了很大工夫,眼看著權非逸都快回來了,他才答應。
畫惜進宮的時候沒有任何阻攔,只是走在御花園,她剛巧就看到權墨栩跟夏情歡在一起。女人笑靨如花,男人英俊的容顏雖臉色稍冷,但眸底那一抹淡淡的寵溺卻不容忽視。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畫惜想起第一次見到皇后的時候,好像就看出皇上對這個女子是不一樣的。
后來的事情證明,果然是不一樣的。
她笑了笑,這樣經過百般磨難還能在一起的夫妻,真是令人羨慕。
只是她原本猶豫著是不是不該去打擾他們,卻在她還沒有做出決定的時候,手腕上忽然傳來一股大力,重重的將她往后拖去。
畫惜口中迸出一聲驚呼,可是音量還未發出,口鼻又驀地被人捂住。
她瞳眸驟縮,若非呼吸間那抹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恍惚辨認出身后的人是誰,她或許會直接一掌打上去!
直到權非逸把她拖著來到空曠無人的地方,她才看到那張英俊的臉!
“權非逸,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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