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小雨:、、、、、、、、、
小世界。
飛刀急速的朝著駱風棠飛來。
正如煙皇所言,他整個人被陣法鎖定,以至于自身想要挪動自己的身體都做不到。
他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
更不用使用內力來進行護體了,如此,他只能使用自己的身體來硬接飛刀。
“噗嗤,噗嗤……”
飛刀的力道并不強,它們直接刺入駱風棠的身體里面,深深的沒入血肉之中。
但跟煙皇不同的是,駱風棠連哼都沒哼一聲,僅僅是瞇了一下眼睛。
鮮血沿著傷口位置緩緩散開,但因為飛刀還在傷口上,所以鮮血只能慢慢暈開。
“還能堅持嗎?”天算棋圣在一旁很緊張的問道。
“可以。”駱風棠沉聲道。
此時,不僅天算棋圣,就連煙皇都心中暗暗欽佩,這種硬吃傷害的本事,他倆都做不到,而且他們自打習武以后,從來沒受到這樣的傷勢。
他們自小就顯露出習武天賦,俱都是真正的天才,別人很難做到的事情,他們輕輕松松就能做到,大半輩子都順風順水,沒遇到什么太大的挫折。
最大的挫折就是他們找尋不到成為大宗師的道路。
而駱風棠則不一樣,他是從腥風血雨中殺出來的,這點傷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
而此時,駱風棠發現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受傷以后,困住他的陣法居然松動了一些,讓他能勉強擺動手指。
如果繼續受傷,會不會封鎖繼續松動?
想到這里,駱風棠用盡全力跟陣法對抗,手指晃動,頓時,前方再次出現飛刀。
這一次,駱風棠注意到那些飛刀并不是從某個機關發出,而是憑空出現的,考慮到這里屬于個人領域空間,那么出現任何事務都沒必要大驚小怪。
“噗嗤!”
飛刀再次刺中他的身體。
只要他能頂住這種劇烈的疼痛,那么,飛刀就談不上致命。
一方面飛刀沒有命中要害,而另一方面就是此地的身體并不是他真正的肉身,而是領域小天地的力量重塑而成的。
駱風棠深吸一口氣,眉頭都沒皺一下。
“這都行?”煙皇眼珠子都瞪大了。
他親身體會,飛刀造成的疼痛并不是一般的刀劍之傷,這要是外面那種刀劍刺一下,他也可以頂住,但這里的飛刀造成的疼痛,是一種直接作用在靈魂上的疼痛,這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頂住這樣的疼痛呢?
他同樣發現了受傷能解鎖陣法,但他實在沒能力再繼續受傷,如果再來兩把飛刀,他肯定會瞬間昏迷,也會全身疲軟,失去所有的力氣。
但駱風棠承受力四把飛刀,哼都沒哼一聲,這是何等的意志力!
“繼續!”
駱風棠喝了一聲,他發現四把飛刀過后,他的雙腿都已經解封了,可以挪開步伐繼續往前走。
這次飛來的三把飛刀。
駱風棠依舊躲不開,肋下中招,一般人中了這三刀,不死也只剩一口氣了。
但駱風棠只是咬緊牙關,不出聲,只能從額頭上滲透的汗水可以看出,他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攔不住我了!”駱風棠怒喝一聲。
三刀帶來的身體的解封,他一步一步靠近前方的龍床,腳步沉重卻很穩重,而這一回,再沒有飛刀出現,三回合過后,他用自己的重創換來了陣法對他的解封。
汗水已經浸濕了他的衣物,這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唯一沒有料到的是,身上的盔甲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飛刀輕易穿透盔甲。
盔甲就像是紙糊的一樣。
這當然不是盔甲本身的材質不行,而是陣法帶來的效果,卸除一切額外的防御能力,黃金盔甲無法擺脫陣法的影響。
不過,隨著駱風棠突破了陣法逐漸靠近龍床,盔甲的防御能力又重新出現。
刺入身體里面的飛刀緩緩的虛化崩碎,最后消失了不見,留下的幾個傷口,被盔甲的防御能力保護下,開始停止流血。
駱風棠此時已經走到龍床邊緣,入眼便是仰躺著怪物。
怪物無聲無息,似乎已經死透。
駱風棠伸出手,觸碰過去,剛剛接觸到怪物的瞬間……異變產生。
怪物瞬間崩碎,化成一道光影融入駱風棠的額頭,而與此同時,駱風棠的手背上浮現出一個龍形的印記。
駱風棠閉上眼,無數的記憶碎片在腦海里閃現。
這是一種傳承,靈魂和記憶的傳承。
他仿佛看到在那遠古的歲月,那道身影站在云端俯沖,也曾看見面對天外黑壓壓的魔影,那道身影凝然不懼的身形……
痛苦,歡樂,喜悅,惆悵,愁腸,憤怒,思念……種種記憶交織的情緒在心頭涌現,他的眼眶不禁有些濕潤。
等駱風棠再次睜開眼,他一揮手,煙皇身上的飛刀也碎裂成虛影消失。
“哎,陣法消失了。”煙皇整個人頓時輕松起來,對身體的掌控又重新回來,而一旦能重新使用內力,這點傷勢已經算不得什么,只要內力流傳,就能將傷勢給封住。
到了煙皇這種接近大宗師的武道境界,只要不是那種致命的傷勢,一般的傷勢,很容易愈合,他的身體愈合能力極為強大。
“什么情況啊?”天算棋圣也靠近過來。
他和煙皇俱都走到龍床附近,也沒有陣法進行阻攔。
“他已經死了。”駱風棠嘆了口氣。
“誰死了?”駱風棠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煙皇和天算棋圣兩人的汗毛都豎起來。
“敖光,你們口中的那個孽龍,他死了,早就死了,他的靈魂在魔念入體的那一刻,已經死了。”駱風棠肅然道。
“這怎么可能?要是他死了,那我們之前見到的是什么?要是他死了,魔念還怎么不控制肉身呢?”
“對啊,這也太離奇了。”
煙皇和天算棋圣對望一眼,俱都能看見對方眼睛里的疑惑和迷茫。
“是真的死了,我們之前見到的還是魔念,那個黃金棺里的所謂神念說的話,全是騙我們的。”駱風棠深吸一口氣。
“那么魔念不能控制肉身,又怎么解釋呢?”煙皇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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