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小雨:、、、、、、、、、
“三嬸,晴兒也不是故意不跟咱說的,她這是怕咱提前曉得了,到時候說漏了嘴,破壞了咱家的計劃……”
曹八妹對此有自己的理解,并且還把這份理解,傳遞給了孫氏。
孫氏正要點頭,楊若晴又說了:“二嫂,你兩點都說錯了。”
“啊?哪兩點啊?”曹八妹都有點迷糊了。
孫氏也是滿臉茫然。
老楊頭和楊華忠的目光都投向楊若晴,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楊若晴解釋說:“第一點,我是故意不跟你們倆說的。”
“第二點,我不跟你們說,并不是擔心你們說漏嘴影響計劃,而是我清楚你倆的性子,”
“你倆心里擱不住事兒,若是把計劃告訴你們,可能你們這兩天要吃不好,睡不著,人要瘦好幾斤!”
“哈哈,說到底,晴兒還是為你們好!”楊華忠聽明白了,笑著打圓場。
“好了,這事兒暫時說到這里了,咱分頭行事吧!”
孫氏和曹八妹該干嘛干嘛去。
老楊頭去找了老姜頭,老孫頭幾個老漢,幾個老漢在村里溜達,遇到人多的地方就停下來說話。
話語間,老楊家強硬的態度依舊不改,似乎大勝家死絕了,都不能左右老楊家這波強勢的態度。
而另一邊,楊若晴和楊華忠一起去道觀,順便拐了個彎,把正在田埂上喝茶的楊永青也一并喊上了。
在這里需要小小的提一下,楊永青為啥在田埂上喝茶這個細節。
楊永青昨天被大勝三兄弟打得滿頭包,后背還中了一刀,流了好多血。
雖然楊若晴給他做了包扎,還縫合了傷口,但是那傷沒有七八天是長不好的。
小莫氏原本是想讓楊永青這幾天別出去干活,也別出去溜達了,就待在家里養傷。
但是楊永青現在不是以前咯,看著一雙兒女一天天長大,他感覺到了肩膀上的擔子也在一天天加重。
橫豎都是躺,他索性去了田埂上躺。
躺在田埂上,雖然沒有家里鋪了涼席的床上躺的舒服,可躺在田埂上卻能監工啊,能看到手底下雇傭來的這些長工短工們干活的進度和節奏!
要知道這些長工短工們可是很刁鉆的,當著面看著老實憨厚,說啥做啥,說啥聽啥。
可只要一轉身,那就偷懶耍滑的,楊永青已經跟他們打過一年的交道了,實在太熟悉太了解他們的尿性了。
當聽到楊若晴和楊華忠喊上他一塊兒去道觀商量事情,楊永青二話不說就爬起身。
也顧不上去監督那些長工了,趕緊屁顛著跟著他們往道觀走。
反正今個這一天都要過去了,再有一個多時辰天就要黑,再咋樣偷懶賣壞也就那么回事吧!
出了村子,在去道觀的河壩上,楊若晴把事情全盤告訴了楊永青。
楊永青氣得直磨牙,“四嬸和二嫂跟大勝婆娘干架的事我也聽說了,愿打服輸嘛,咋還尋死覓活上了呢?”
“村老那一家子更可惡,大兒媳尋死覓活,他們就拿她這事兒來大做文章,又想在村里博同情呢!休想!”
三人到了道觀,道觀里也已經準備關門,楊華明和楊永智叔侄倆說說笑笑正準備結伴回村。
迎面看到過來的楊若晴仨,大家又回了道觀,找了個沒人的偏殿商量起計劃來……
當天夜里。
大勝家。
大勝婆娘那一撞,沒死成,但是也去了半條命。
現在的狀態就是一直躺著,昏迷著,藥湯,米湯啥的,都能給灌進去。
但人就是醒不來。
她的娘家人都過來了,在大勝家哭鬧了一陣,現在父兄又回去了,留下她娘家老母親和弟媳在這里近身服侍。
娘家人也丟話了,閨女是嫁給村老家,嫁給大勝。
現在閨女被人欺負成這樣,他們就找大勝他們討說法,到底是咋樣照顧閨女的!
所以此刻在大勝家的堂屋里,村老,大勝兄弟幾個也在開會,大勝原本就傷痕累累的身上,臉上,又多了幾條來自他丈母娘的指甲抓痕。
堂屋里,雖然大勝身上多了傷痕,大勝婆娘還半死不活的躺在隔壁廂房里。
但是堂屋里的氣氛,卻比之前要好了一些。
為啥呢?
因為村老家的本家兄弟叔侄們來了七八個。
除此外,還有村里一些平時跟村老家走動比較多的村民,也都過來了。
大家伙兒還不是空手來的,雞蛋,紅糖,補血的紅棗花生這些東西,都拿過來了。
這些人之前迫于老楊家放出的強勢態度,他們又回想村老一家這些年也是很強勢的,做了不少欺負鄰里的事。
這會子鋼板踢到鋼板,硬碰硬,他們明智的選擇就是中立,犯不著為了村老家而去得罪老楊家。
順便,人心里面陰暗的那面也浮現出來,借著老楊家的大巴掌,狠狠打一打村老家的臉。
也好叫村老家收斂幾分,從而更加珍惜和善待他們這些七大姑八大姨拐著彎兒的親戚們。
可是,當隨著事情的進一步發酵,劉氏和曹氏在村口壓著大勝婆娘打,沒人敢幫腔。
大勝婆娘氣不過,跑回家求助,結果家里公爹丈夫二叔小叔一家子男人都不敢出頭為她撐腰,逼得這性子高的婦人竟一頭撞墻要尋死……
這樣一件事一出,頓時,成了壓垮一眾旁觀者,中立者們心頭的稻草。
他們跟那些看熱鬧的村民不一樣啊,他們可是跟村老家一個姓,往前面推倆輩,大家都是共祖宗的。
老楊家今個能這樣對待村老家,保不齊日后不會這樣報復他們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
這些人沒怎么念過書,不懂有個成語叫‘唇亡齒寒’,但他們卻能有那種擔憂。
加之村老一家這回并沒有去游走他們出來幫腔,反而示弱,一步步退縮……
這些親戚們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自告奮勇的來了村老家探望,并且留下作陪,商量接下來怎么辦,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表明態度。
坐在主位,一天之內仿佛衰老了十來歲的村老手里拿著旱煙桿子,卻沒有抽。
目光掃過眼前堂屋里這一眾的人,長長嘆息一聲!
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