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界。
煙皇的大關刀十分兇殘暴力,這跟他一開始營造飄飄欲仙的仙人模樣很不相符。
而天算棋圣也是一樣的風格大變,原本的儒雅平和蕩然無存,反倒是充滿了暴躁。
唯獨大旗主從容不迫,跟在兩人身后,并未出手。
“魔怪的強度增加了。”
往里面行進一段路,忽然大旗主皺眉道。
她一直在觀察魔怪的強度,這也是她現在不出手的緣由之一。
“有沒有可能,里面有更厲害的魔怪?”天算棋圣道。
“肯定有,做好準備,里面的魔怪不是無腦子的,它們也許在預謀著什么。”大旗主肅然道,她已經取出一根長槍,槍頭上端有一面旗子包裹著。
“這些魔怪是什么來歷啊?”
駱風棠卻對這種魔怪感到好奇。
單純的魔氣不可能演化成一種生命。
“這是孽龍的精血和魔氣混合而成,具體怎么來了,我也不是太清楚。”大旗主解釋道。
“孽龍的精血?”駱風棠疑惑道。
“對,孽龍的精血非比尋常,這種達到半神級別的神話生命,自身的精血都蘊含著生命的奧秘,據說半神級別就能滴血重生了,幾乎是不死的。”大旗主道。
“太可怕了吧。孽龍有這么強大……”駱風棠深呼吸。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是萬萬不信那是遠古時代記載的,以前他都是當成神話傳說來看待,怎么都想不到,那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進去以后,你緊跟著我。”大旗主叮囑。
這四人當中,駱風棠反倒是實力最弱的那個。
大旗主,天算棋圣,煙皇三人都是半步大宗師,距離大宗師只是一線之隔,而駱風棠就差了不少,這不是駱風棠天賦不夠,而是修煉的時間不夠長而已。
“好。”駱風棠只有一根分水刺,他大的兵器已經丟在外面了。
沒辦法,他沒有大旗主這些人的乾坤袋,沒辦法攜帶那么多物品。
而乾坤袋作為一種特殊的空間奇物,數量是極為稀少的,也很難得。
“你最擅長的是刀?”大旗主問道。
“對。”駱風棠點頭。
“我這有幾種刀,你看看哪一個合適?”大旗主手掌一翻,四把不同規格的刀出現在身邊。
“就這把吧。”駱風棠挑了一把最順手的。
“眼光不錯,這把繡春刀,當年是一位大內高手所有,后來他跟我比斗輸了,把兵器輸給了我。”大旗主道。
“是不是沈離的那把刀?”前面揮舞大關刀的煙皇喊了一聲,他本來不想說話的,但這把刀實在是讓他想起了很多往事。
“你還記得沈離?”旁邊的天算棋圣詫異的瞟了煙皇一眼。
“我怎么不記得他,去年我見過他一面。”煙皇挑眉。
“什么……他還沒死啊?”天算棋圣這下真的驚訝了。
“他怎么會死?”煙皇道。
“傳言二十年前,他就死于紅蓮魔女的手里,好幾個人跟我說過此事。”天算棋圣解釋。
“他跟紅蓮魔女確實打過一架,但他沒死,他逃了,不過,那次過后,他就隱居在江南水鄉,沒在江湖上出現,知道他在江南的人不多,恰好我就是其中一個。”煙皇得意的笑道。
對于自家的交游廣闊,他還是很自信的。
“原來他在江南,下次有機會找他下棋,昔年那一盤棋還沒下完,他就跑了,這一局耽擱了二十多年。”天算棋圣若有所思。
“你可別找他麻煩了,他現在是閑散人。”煙皇白了他一眼。
“沒想找他麻煩,我是真的下棋……”天算棋圣解釋。
“我不信。”煙皇反手將一名魔怪劈成兩半,大聲道。
“真的,這次是真的……”天算棋圣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駱小子,我跟你說,天算那家伙只要說下棋,就是要找人麻煩了,那家伙在江湖上信譽很差的,誰要是信了他的話,會很慘的。”煙皇靠近駱風棠,小聲道。
“喂,我還在這兒呢,別詆毀我的名聲了。”天算棋圣不滿道。
“你還怕詆毀?就你這信譽,心里沒數嗎?我這是沒辦法,認識你幾十年了,沒轍,人家一個年輕人,可不能讓他上當受騙。”
煙皇嚷嚷道。
“好了,你們兩個都別說話,更強的魔怪要出現了。”大旗主打斷兩人的話。
兩人都不再說話,將目光投向了前方的洞窟。
前方洞窟看起來,閃著淡淡的幽藍色光芒,不停爆發出來的魔怪,已經停止出現了。
但停止出現,并不是意味著魔怪停止前行,而是意味著更大的爆發在后面。
眾人都嚴陣以待,屏住呼吸。
“呼呼……”巨大的呼吸聲傳來,像是拉風箱一般。
伴隨著呼吸聲,巨大的腳步聲以及武器拖地的聲音響起。
在眾人眼中,三名魔怪出現在眼前。
這三名魔怪模樣類似,全都是全身肌肉糾結,像是花崗巖一般,擁有四只胳膊,臉上有三只眼睛,手中握著重棒子的一端,另一端在地上拖行。
三名魔怪雖然模樣類似,但中間的那名魔怪明顯要強壯很多,個頭足有三米高。
“呵,哈!”魔怪張嘴大叫,三只眼睛里露出的全都是殘忍,三名魔怪一起握住重棒舉起來,大步朝著眾人走來。
他們揮舞著棒子,沒有什么技巧,全是數值堆砌。
就是突出兩點,快,重。
那種重,造成了巨大的壓迫力,讓人全身都感到寒意。
“不要被它們砸中,棒子能晶化生命。”大旗主輕喝。
在這一點上,天算棋圣和煙皇都毫無保留的相信大旗主的話,他們使用兵器不停的阻擋棒子前進,不讓棒子粘邊。
“太重了,不僅棒子重,這幾個魔怪,皮糙肉厚,幾乎不破防,”天算棋圣皺眉。
那些魔怪沒有什么技巧,所以天算棋圣的棋盤打中魔怪不那么難,短短的時間,擊中好幾次了,但是,擊中了以后,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造成傷害,僅僅只在身體的外表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白印,而且那些白印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幾個呼吸之間,就消失的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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