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9章有你真好(29)
“風刮得吧。”慕晚生垂眸說道。
“將電熱毯開開吧,我瞧你臉色實在是不好看。”
“好。”
“你……下午還去弟妹家嗎?”
“不去了,下著雨天又冷。”
慕晚生眉頭微微皺起,這可怎么辦?
他一般不出門的時候基本在家一天。
那豈不是要讓范世辛在床下待一天?
“棉棉,你要睡會兒嗎?”
“不,媽媽,我一點都不困,剛起床沒多久,我才不要又睡覺。”
慕晚生也就不說什么了。
湯玉成也躺在了床上,天實在是冷,反正也沒事兒干。
慕晚生內心焦灼萬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分。
到了中午,湯玉成坐著輪椅去做飯了,說不睡覺的湯棉棉也被她哄睡著了。
她下了床,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床單來遞給床下,緊接著又給他遞了一床被子,還給了他一個枕頭。
怎么也得不被湯玉成發現的離開。
不然真的沒辦法解釋了。
湯玉成肯定會多想。
只是,她又想到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他若要上廁所怎么辦?!
慕晚生蹲下身子用最低的聲音問,“要上廁所嗎?”
“不上。”
之后趁著湯玉成去廚房做飯的時候,在火爐上的鐵蓋上熱了兩個菜包子,是她包的,還給他溫了一盒牛奶。
范世辛竟覺得,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湯玉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家里進了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一個男人。
這一整天,慕晚生可謂是戰戰兢兢的,生怕范世辛被湯玉成給發現。
不過總算到了傍晚。
吃過晚飯后,一家三口跟往常一樣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慕晚生因為有心事,半點沒睡意,但湯玉成和湯棉棉在嘻嘻哈哈的父女樂趣中睡著了。
等確認了他們倆都熟睡了以后,慕晚生才慢慢的起床,她晚上主動睡在了床的外側,湯玉成則睡在了最里面,他睡眠質量好,晚上也不起來夜尿,基本都是一睡到天亮。
她一點聲音沒弄出,就這么緩緩下了床。
掀起床單,手朝床下伸去,剛碰到他,就被他一把拽住,慕晚生心快要跳了出來,整個人都被他帶到了床下。
她剛差點失控叫出聲,就被他的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嘴,耳邊傳來他溫熱的氣息低音,“你想把他們吵醒?”
慕晚生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說,“你快走,不要再磨蹭了。”
他卻將她整個身子都帶到了床下,身子半壓著她,低頭就親上了她的嘴。
慕晚生的腦袋轟的被炸開了。
她兩手緊抓著被子,整個人都不能動彈了。
鼻間是他熾熱的氣息,身上壓著的也是他。
仿佛回到了幾年前跟他火熱纏\/綿的時候,曾經的一幕幕涌上了她的腦海,慕晚生整個臉都火燒一般,心跳的太快,情緒似乎也無法掌控了起來。
一動不動的她如同死魚一般,仍然讓范世辛親上就停不下來。
慕晚生的雙手逐漸的被他舉在了頭頂,雙腿也被他鉗制住,當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內的時候,慕晚生張嘴咬了他一口。
范世辛吃痛,變本加厲了起來,手直接撫向了她的胸,即便她的肌膚不在那么的平滑細膩,但他卻欲\/罷不能。
慕晚生真是快要氣死了,這個節骨眼上,他不走,竟然還吃起她的豆腐來了!
但卻又對他十分的無奈。
范世辛有太久沒碰過女人了,第一次碰的女人是他,最后一次碰的是她,現在碰的也是她。
他伏在她的耳邊,用極其輕的聲音說,“晚生啊,我太想你了。”
“你……趕緊走。”
“我不想跟你分開。”
“你快走好不好?”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走。”
慕晚生不親,但他就是不走。
僵持了好一會兒,她實在是沒辦法了,摸到他的臉,親了一下。
“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愛你,我愛的是你的靈魂,不是你的皮囊,希望你明白這一點。”他的聲音極其的輕微,但她聽著,卻覺得特別的有力量。
他果然說話算話,走了。
“不要再來了。”
最后,她說了這么一句話,然而并沒有等來他的回答。
慕晚生后半夜沒睡好,全做夢了。
她做了羞恥的夢。
讓她無地自容的夢。
夢里,她夢見她跟范世辛在慕家的臥室里纏\/綿不斷,他一直要她,一直要。
醒來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那只是做夢。
但已經足夠讓她心里攪亂了。
“開心。”湯玉成問她,“早上想吃點什么?”
“什么都好。”
湯玉成看她神色泱泱,也沒多問,就去做飯去了。
慕晚生的心情可想而知。
心煩意亂,她覺得范世辛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一點她猜的無比準確。
范世辛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他見她心里不朝他靠攏,決定采取強有力的措施。
他特地問靳傾言要了一段時間的空窗假期來處理自己的事兒,對于他的處境,靳傾言深表同情,并且告訴他,這種事宜快不宜遲,出手一定要快很準,不然時間越長女人是別人的孩子是別人的什么都是別人的。
范世辛覺得自家少爺是非常有經驗的老司機,說的話準沒錯,畢竟他說的跟自己想的基本一致。
因此他先是暗地里將慕晚生原本以死亡為名義注銷的戶口申請了回來,繼而在不讓慕家人知曉的份上,將慕晚生的戶口遷到了自己家的戶口本上,不僅如此。
他重新給孩子上了戶口。
湯棉棉改成了范棉棉。
這些湯玉成和慕晚生連半分都不知道。
范世辛一手操辦的,在做這些的事情間隙,他也沒忘跟楊千雪整理離婚的事兒。
楊千雪死活不同意離婚,范世辛真的沒想到看起來那么獨立的女人在這件事上卻死不松口。
無奈他只得將離婚申請上交到了法院,由法院來準許離婚。
到了這個份上,楊千雪見自己勝訴無望,見他堅決的非要離婚,沒有一絲轉圜的余地。
在父母公婆的勸說下,為了顧及面子以及能多得到財產的分配,她同意了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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