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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沒人看守么?”
“沒有。”
“這事兒你還跟誰說了么?包括你母親?”
“只有我母親知道。”他遲疑,“不過在那幾天之后沒多久就被我逮到了和頤潛入了我家祖墳,如果他不說認識你和靳傾言,我是根本不知道你們認識的,就順便利用了他一下,并且,我怕敗露了你們會追究到我的責任,到時候我可能會被家法處置,就故意交代說墓地的主人姓裴。”
整個事情的緣由明朗了下來。
安小檸倒沒想到他會這么坦誠,如果他說的句句屬實,的確是看的出來誠意滿滿,怕就怕一切都是謊言。
沒打過交道的人防備心是不能少的,更是不能輕易相信人的。
“根據你的描述,你都不像是見過我的模樣,但事實是,你一定是跟我見過我的,并且你相信我對你也是有印象的,不然你不會給我發別來無恙這四個字,東宮少爺,這個疑惑我還沒有得到答案,你能解答嗎?”
“我若說,我發出那四個字后自己也愣住了,你會相信嗎?”他太過于泰然,口吻完全不像是說假話,“在我的印象中,我也沒有搜索出曾經跟安小姐見面的畫面,但我感覺跟你是見過,并且是認識的,時至現在,我覺得讓你來,是正確的決定。”
“你要我的頭發干什么用?”
他嘴巴張了張,第一次不鎮定了起來,安小檸眼睛未眨的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這個請恕我無法回答你。”
“那好,我會自己解開謎底的。”她并不著急這一點,因為感覺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范世辛和小白來的時候,東宮蓮止有些驚訝,“你的人就來兩個?”
“怎么了?”安小檸抿唇,“出來帶那么多人干什么,我不用那么多人保護,先用餐,吃飽了再去不遲。”
言語間的自信令人無法忽視。
東宮蓮止看向她,只覺得眼前這個嬌小玲瓏容顏傾城的女人仿佛撐起了一片強大的氣場。
按照她的話,大家一起吃了飯,飯后才整裝待發上了他準備好的車。
從機場的酒店抵達市郊并不需要太久的時間,先去他的私有住宅。
“安小姐,我有個建議,不知道你覺得如何?”
“直說無妨。”
“我們兩個人去,我的人你的人都留在家里,動作不宜過大,你看如何?”
他話剛說出口,范世辛就拒絕了,“不行,我們來不是當擺設用的,怎么能讓我們家少奶奶一個人跟你一起去?”
“那只帶你一個,另外一個留下。”
“就這么辦吧。”安小檸同意了,“世辛你把行李收拾一下,其它的交給小白。”
“好。”
她的背包里裝滿了不少東西,塞得滿滿當當的,卻并不是很重,東宮蓮止伸手,“我幫你背吧?”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來。”
他知道她目前并不信任他,就沒執意。
三個人上了車,一起離開了東宮蓮止的住處。
如果從東宮祖墳的那條路過去,不需要多長時間,但此時東宮蓮止沒選擇走那條路,而是繞遠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他把車停在一片樹林當中,然后一起下車,徒步前往不遠處的小屋子。
東宮蓮止望了一眼四周,掏出鑰匙來,“這把鎖是我新換的,特地換成跟之前一模一樣的鎖。”
說話間,鎖啪嗒一下開了,他推開門自己先走了進去。
安小檸和范世辛緊隨其后。
進去后,東宮蓮止把門給關上,并從中把門栓給上了,然后指了指門口墻壁的相框,“就是這個相框。”
“嗯。”
他身子往后退,雙手挪動了一下相框,瞬間前方出現了一個地口。
他拿出手電筒來,率先第一個下去,安小檸跟著下去,范世辛排在老末。
這洞口并不太深,跟她之前去深加湖的墓地深度沒法比。
有三四米那么高。
隧道的長度也不長,沒走幾分鐘就到了他說的壁畫前,“喏,就是這個了。”
安小檸和范世辛按著手電筒朝其照去,一兩米的高度,的確是栩栩如生的壁畫,跟她一毛一樣。
她靠近墻壁,仔細看了看,的確不像近期才有的,很老舊的模樣,顏色也暗沉的很,并不鮮艷。
“你能看出來這是你還是別人嗎?”東宮蓮止詢問。
“不能。”她的視線轉向他,“那個墓在哪兒?”
“在前面。”
如安小檸所見,墓是水泥砌成的,是一個棺材的模樣,“里面是空的?”
“確認過了,是空的,應該是棺材,不過這用水泥砌住了,我還真的不確定里面是真的有尸體還是什么都沒有。”他繼續說,“應該前幾個月甚至一年以前有人進來過。”
“我們能把這個弄開看看么?”
“真的要打開?”東宮蓮止語氣中帶著遲緩,似有些猶豫。
“嗯,來都來了,當然要打開看看。”
“可是,我們沒帶將這個弄開的工具啊?”
“我帶了,不過,你得閉上眼睛才行,因為我帶的工具你不能瞧見。”
他頷首,答道,“好。”
轉過身閉上了眼睛。
幾乎一分鐘的時間都沒用,他就聽見轟隆一聲響,剛想轉過身,肩膀就被范世辛按住,“稍等。”
東宮蓮止未動,等他的手拿開才轉過來,原本棺木一般模樣的水泥形狀,已經四分五裂開來,安小檸站在一米開外的地方,手上什么都沒拿。
他眼里閃過驚異,不知道她是怎么把水泥棺材弄成這個樣子的。
“那是什么?”東宮蓮止朝前移動,目光落在分裂開來的水泥中間的白色。
“將這些水泥塊抬走,就知道是什么了。”
說著,安小檸彎身自己先做表率,另外兩人也一起動了起來。
安小檸動作快,本身就有內功力氣大,她的速度是他們的兩三倍,等徹底搬離開來后,徹底露出了放在水泥棺木里的真面目。
是一具被白色繃帶一樣的東西渾身包裹的遺體,看身體的形狀是一具男尸,但看不到面目,因為頭也被包裹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