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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世辛先接過看了看,這才遞給他,“拓跋寒城的,竟是跟林詩詩表姐,一個星期后結婚。”
靳傾言看了一眼就將喜帖扔在了茶幾上,“這是哪一出?到底是拓跋孤城刻意安排的還是別有所意?”
“我看不像是刻意安排的,他大哥結婚跟他有什么密切的關系?礙于林詩詩和她表姐的親戚關系,都不像是拓跋孤城指的婚。”
“這倒是,不管他們,跟我們無關不用猜它,準備一份大禮就是了。”他交代道。
“好的。”
“你先去忙吧。”靳傾言歪在了沙發上,“我想一個人靜靜。”
“好的。”
請帖安小檸也收到了,沒錯,她也收到了。
她覺得莫名其妙。
她雖然身上也流著拓跋家族的血液,可她跟拓跋家族的人的關系都是擺在臺面上的,更不用說,林詩詩的表姐了,雖名義上算是她的干表姐吧……
哪門子的親戚?
“估計就是因為這方面才邀請你的。”
“不想給他們送大禮。”安小檸看向自己的母親,“覺得惡心。”
“就去參加一回吧,都發請帖了。”施輕舟說道,“滿打滿算,那就這么一回了。”
“媽,他們還有生孩子呢。”安小檸聳肩,“怎么會有這樣不要臉的人?明知道跟他們關系不好,還邀請我,真不知道是故意給自己添堵,還是給我添堵的。”
施輕舟拍了拍她的手背,“當然不能讓他們給你添堵,你得給他們添堵,不然這份子錢不就白出了么?”
安小檸嗯了一聲,“媽說的有理,既然邀請我去……嗯……不能白瞎了我的錢,去給他們天天堵也好。”
施輕舟將她耳邊的頭發撥到耳后,“別太過了就行。”
“人家是什么人,我哪兒敢太過了。”安小檸起身,“媽,我去買衣服去。”
“去吧。”
安小檸拿著車鑰匙去開車。
現在天氣越來越暖和了,她也要添置新衣服了。
將車停到南岸路,從車上來,去高檔服裝店購置了五身春裝,有一身比其它四身都要昂貴,也更派氣,她打算參加婚禮穿。
提著手提袋剛放進后備箱,便被人喊了一聲。
安小檸扭頭看去,只見一輛車停在她車旁邊,車窗前坐著徐夫人的身影,她慢慢的從車上下來,神色憔悴不堪。
她將后備箱關上,拍了拍手,“徐夫人有何貴干?”
聲音冷淡,嫌惡之色溢于言表。
“那個……”徐夫人想說什么有些說不出來,憋了半天才說,“我對你很抱歉。”
“沒什么好抱歉的,畢竟你的女兒也償命了不是么?”安小檸嘴角勾起,“虧我師父為徐白芷改命,果然本性如此,改了也白改,自己的道兒自己走死,只是可惜我師父本還有些壽命,都被耗盡了。”
徐夫人嘴唇動了動,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安小檸上車離開,車子很快消失在了徐夫人的視線中。
拓跋寒城結婚的這天,是陰歷二月中旬的時候。
這天,天氣艷陽高照,溫度回暖。
安小檸和靳傾言一起去的。
她今日穿了一身紅。
沒錯是一身紅。
烈焰紅唇妝容,大紅低領連衣裙,大紅的薄披肩,尖頭紅高跟鞋。
整個人就如同一團火一般。
可不得不說,敢這么穿著的真沒幾人。
有穿紅衣的賓客,也只穿一件上衣,哪敢全身上下都是紅色。
畢竟這是別人的婚宴,穿的太耀眼不太好。
安小檸可不管。
給他們白送大禮不說,還不讓人穿的痛快了?
她一出場,就吸引了四面八方賓客的主意。
當迎客的施小玉看到她這一出的時候,鼻子都要氣歪了,面對面的時候,施小玉皮笑肉不笑的嘲諷,“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今天是安小姐的大喜之日呢!”
“如果夫人愿意讓我跟弟弟一起同日舉行婚禮,并且為我設宴準備,我倒是樂意之至。”
施小玉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了似的,“弟弟?”
“不是嗎?同父異母的弟弟啊,不然為什么結婚邀請我?”她下巴倨傲的看著施小玉,“是不是呢,夫人。”
這話讓施小玉無法反駁半分,陰著臉看讓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離開。
觀禮的時候,安小檸和靳傾言并未坐在一起,這是因為安排的座位沒在一塊。
宴席結束,林母將她喊到了林詩詩的臥室。
她不明所以,“媽,怎么了?”
林母按下性子說,“小檸,你知道秋白為什么要嫁給大殿下,又為何大殿下又要娶她嗎?”
“不知。”
“總統選舉八年一屆,秋白在賭注,興許八年后是大殿下奪得民意,這不還有很長的時間嗎?也不無可能,所以秋白嫁給了他,大殿下之所以答應娶秋白,也不過是堵住那些猜他X取向的悠悠之口,他們是互相利用。”
可告訴她這些干什么?
跟她有什么關系?
“媽,你想對我說什么?”
林母繼而說道,“大殿下喜歡男人。”
“然后呢?”
林母繼而說道,“你給靳傾言說,以后不要站錯隊了。”
“……”安小檸無語了,“媽,商人不參與政\/治,靳傾言不會站隊,更不會參與到這里來。”
安小檸頭一次見識到,什么叫頭發長見識短。
連她一個女人都知道這一點,總參謀長居然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
“這樣就好。”
“媽,如果我是靳傾言我是不會站隊的,再說了,大殿下這一次已經失利了,他的機會在幾年后,二殿下治國有道,他一樣沒機會。”
“看來真是媽多想了。”林母轉而問,“小檸,媽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
“當初你媽在秋御臺唄詩詩的婆婆關了那么多年,你是怎么救出去的?”林母話中帶著微妙的試探意味,一雙眼睛一直在觀察著安小檸的面部表情。
“這個啊,說來話長了,過去的事情了,我也不太想講了。”
林母沒直接結束詢問,而是又說,“你是不是曾經偽裝在二殿下身邊當差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