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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是怎么對你說的,以后不要糾纏Nick了,他對我們家很好,你不要繼續作死。”
“媽,我怎么糾纏了?”步纖纖不認為自己糾纏,“就說幾句話而已,哪兒那么嚴重。”
“別以為媽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步母戳穿她,“Nick不可能跟你有什么別的想法的,你沒看他老婆多么優秀,他難道要瞎眼看上你?”
“媽……我也很優秀好不好?”
“哪兒優秀了?”步母數落她,“我怎么沒看見?”
“有你這么當媽的嗎?不偏向我,還偏向人家。”
“就是因為我是你媽,我才從客觀的角度來說的,你說說你,當初人家來找Nick,你已經很自私的沒讓人帶走他了,現在你還要硬要插一腳,那像話嗎?我跟你爸說過了,等我們會了這邊的語言,就給你找一門親事定下來,省得讓我們鬧心。”步母說這話毋庸置疑,似乎已經沒有反對的余地。
步纖纖坐在那也不再犟嘴。
她心里其實也很清楚,靳傾言根本不喜歡她,早知道在N國就將他霸占己有,如果那時候她很主動,也許已經成好事了。
現在有些力不從心了……
“媽,一般的男人入不了我的法眼。”
“先看看自己的條件,再看人家的,只要對得住你就行了,挑什么?”
“難道媽不想讓我找個好的?”步纖纖看向她,“婚姻是大事,不是你跟我爸那時候,雙方感覺不錯就結婚生娃了。”
“那你覺得什么樣的條件才能配得上你?別說Nick了,他這樣的人物沒有看上你的光線,除非真的瞎了。”
“那最起碼也得是范隊長那樣的身份的。”
步母說道,“媽幫你問過了,范隊長他看不上你。”
步纖纖:“……”
“連范隊長都看不上你,更別說Nick了,纖纖,眼光不要太高了。”
步纖纖露出煩躁的神情,“行了,媽,我才多大,還小著呢,三十結婚也不晚,有時間慢慢找。”
步母和丈夫對視了一眼,便也不再說什么。
安小檸和靳傾言發完短信,剛準備睡覺了,門便被敲響了。
“木寧,你出來一下。”是知音的聲音。
“好的。”
她從床上下來,打開門。
“殿下找你辦點事。”
“好的。”
剛進拓跋丹雪的房間,知音便將手里的紙條遞給她,“殿下讓你將這個紙條遞給阿楓。”
“殿下為何不發短信打電話呢?”
拓跋丹雪說,“你怕是還不知道,我們的短信和電話是被監控的,不可以的。”
安小檸頓時明白了,“好的。”
她見過從家里回來的阿楓,是個很青澀的少年,跟拓跋丹雪年紀一樣大,只是長的太白凈和瘦弱,所以看起來年紀小。
“殿下,我不知道他的臥室在哪兒?”
“我二哥臥室的左邊那一間,你放心去,我已經將那邊打點好了,沒人攔你。”
“好的,我這就去。”安小檸轉身出門,她看了下時間,十點多了。
此時除了巡邏的人員,路上沒什么人。
她跑著去的,一直跑到了拓跋孤城的門口才停下喘氣。
果然從大門進去,這里面的人瞧見她都當沒看見一樣,明顯的確被打點好了。
她上了二樓,到了這里安小檸懵,她根本不知道拓跋孤城的房間是哪一間啊,怎么找他左邊的那一間。
有些懊惱。
她看了看二樓的房間,幸好不是很多,排除最右邊的那一間,又減少了幾率。
安小檸從最右邊的第二間還是找。
她腳步十分的輕微,試著推幾扇門,都發現是反鎖著的。
無奈之下只得下樓詢問值班的人員,“公主殿下讓我來找阿楓,他在哪個房間啊?”
值班的人員立即說道,“從左邊數第三間就是,不過門可能反鎖了,敲門容易驚醒其他人,這是鑰匙。”
“好的,謝謝。”
安小檸拿著鑰匙重新上去。
從左邊數,數到了第三間,打開了門。
里面宿舍并未異味,安小檸其實一直以為男人的宿舍應該不會多么的干凈,但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她拿著小手電筒照著,發現房間十分整潔,是上下鋪的床,兩張床,四個人。
床鋪下面的兩個都不是,那一定是上鋪的了。
拿著手電筒順著床梯往上爬,令人無言的是,對方的頭并未睡在床梯這邊,而是在另外一邊兒。
她只得爬上床,爬到那一頭,剛拿手電筒照了一下,赫然發現,對方睜著眼睛睜看著她。
而且,這人并非阿楓,而是拓跋孤城。
安小檸受到了驚嚇,“怎么是你……”
正要身子往后退,不料下鋪的人起來了,她猛地趴下,一下子趴在了拓跋孤城的身上,只聽一聲沉重的悶哼聲。
瞧著下鋪的人去洗手間,她才松了口氣。
令她意外的是,自始至終,拓跋孤城根本沒喊人。
趁著他沒喊人,她趕緊解釋,“對不起啊二殿下,是公主殿下讓我來的,讓我給阿楓點東西,我不知道你會在這。”
拓跋孤城就那么看著她,不接話也不動。
“那我先下去了。”安小檸又想退著下去,上完洗手間的男人又回來了。
她又趕緊趴下,拓跋孤城被這個女人給壓了兩次。
頭就在他的胸口,鼻間都是她該死的洗發水香味。
這個土包子!
安小檸趴在那里足足有五分鐘,感覺下鋪的又重新睡著了,這才起身。
“二殿下,你受驚了,我真誠的向你道歉,對不起哈。”
他這才蹦出一句話,“你才受精了!”
安小檸點點頭,“是是是,我也受驚了,我就滾,我馬不停蹄的滾。”
趕緊退下去,又爬到另外一張床的上鋪,這才發現,正是阿楓。
心終于松了口氣。
“阿楓?”她推了一把。
江楓睜開眼,嚇了一跳,剛想張口喊,被她一把捂住嘴,“不要喊,我是殿下派來的,讓我給你張紙條。”
見他點點頭,她這才松手,將紙條塞到他的手里,立馬下去。
一溜煙跑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