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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洗了個澡,換上一身特別好看的衣服,再化個妝,池瑞兒打扮好挎包準備出門。閱讀
“瑞兒,你這是要去哪兒?”
“媽,我出去逛一下,晚飯就不在家吃了。”
池母有些放心不下,“你快些回來。”
“好。”
她收回視線,跟顧東城離婚之后,她的座駕也被收回去了,現下只能乘坐出租車了。
路上,她接到了徐優然的電話,要她去某棋牌麻將館內,她要去接近的對象在那里。
池瑞兒再一問到底是誰的時候,徐優然說出了目標的名字。
池瑞兒一震,萬萬沒想到,自己要接近的人是靳傾言的父親。
言下之意,她已經十分明了。
自己這是成為了別人利用的工具。
卻又毫無辦法。
出租車朝著麻將館駛去,二十幾分鐘后,她從車上下來,戴著口罩挎著包進了麻將館內。
“請問靳老先生在哪個房間?”
“在二樓的203房間。”
“謝謝。”
池瑞兒匆匆朝著二樓走去。
到了203房間門口,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腦子中已經有了措辭,只是她還需要捋一捋怎么說。
足足停留了兩分鐘,她輕輕推開門伸頭往里面看。
一眼便看到了靳父。
只是他的身后立著面無表情的保鏢,她躍身進去,靳父旁邊的一位貴婦本身自己就贏了很多,卻又不好意思直接說離開,見人進來,忙起身說道,“讓她先幫我打著,我先去趟洗手間。”
話雖這么說,她卻將錢包帶走了,只留了一點本錢在桌面上,池瑞兒見這是個好時機,不用找什么借口請靳父出去,倒也省事。
她將口罩摘掉,靳父看見是她,當即認了出來,“怎么是你?”
“我來找人。”她訕訕一笑,開始搓麻將。
靳父也沒說什么,繼續打麻將。
池瑞兒的腳有意無意的朝著靳父伸去,隨后碰到他,又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一局下來,靳父被她碰了不下五次,神情有些不悅。
服務生來續杯茶水,靳父喝下去的茶杯重新被填滿,池瑞兒坐在旁邊,心里頓時又生一計。
她的包里還預備了一些毒品,這是很久之前給許靜雯準備的,后來她沒扔掉就扔到包里夾層里面了,想來,她神色一動,手得閑從包里用指尖捏了一點又用不經意的落在靳父茶杯里一些。
這些,因為她做的相當巧妙,竟也沒被人發現一點痕跡。
看著靳父將茶水一點一點的喝掉,池瑞兒的心里竟十分高興,兩局結束,借口上洗手間的貴婦倒的確沒回來。
池瑞兒輸一把贏一把,沒損失什么。
別的兩位不來了,紛紛起身告別,靳父覺得頭有些暈,不舒服,便坐在那里未動。
站在他身后的保鏢低聲請問,“現在要回去嗎?”
“緩緩,我有些不舒服。”他一只手揉著太陽,瞥到池瑞兒還未走,便說,“你怎么不走?”
“靳伯父,其實,我是來找你的,我有些話想要對你講,能不能單獨跟你聊聊?”
“找我?”
“對的,是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靳父沖身后的保鏢擺手,“你們在門口等著。”
“好的。”保鏢出去,并將門給關上。
“什么事,你可以說了。”
池瑞兒望著他,美眸含情說道,“是這樣的,我這不是離婚了嗎?孩子也沒了,生活十分拮據,我媽身體不太好,所以我現在很需要錢,又不知道問誰借,就想到了您。”
靳父感到十分可笑,“借錢?”
“我不會讓你白借給我的,我有回報給你。”池瑞兒依偎到他旁邊,“行嗎?”
“什么回報?”
池瑞兒將外套直接脫了,露出里面的內襯,一雙潔白的大玉兔馬上就要蹦出來的模樣,低聲說道,“你覺得我有什么可以回報給你的,什么都可以。”
靳父往她胸前瞄了一眼,然后問,“借多少錢?”
“也不是太多,十萬。”
靳父哼道,“十萬還不多?”
“對我來說很多,但對你來說,肯定不值一提,靳伯父,行不行嘛,我都說給你回報了。”
靳父沉吟一聲說,“借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你有回報我多久?”
池瑞兒嬌笑一聲,“多久多不好算啊,多少次,可還行?”
“你這等于是在賣了,你知道嗎?”靳父瞥她,“算了,這錢我給你,不算你借的,但是你陪我一百次。”
池瑞兒皺眉,“這我也太廉價了。”
靳父哼道,“你這可是主動找上門的,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勉強是吧。”
池瑞兒做出很為難的樣子,隨后說,“我實在是太缺錢了,既然如此,那我答應了。”
靳父心里美滋滋的,“行,這是你說的。”
他雖過了五十,但卻還是有那方面的需求。
加上和靳母離婚,整個人也很孤單,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現在想想這個女人年輕的身體,靳父覺得自己和她算是交易,可行,反正去酒店找女人同樣如此,還有風險。
他光明正大的看向池瑞兒,用手捏了她胸前的春光,笑了一聲,“你怎么不去找傾言借?”
“他不會借給我的。”
靳父也不再說什么,轉過身來,伸出手將皮帶解開,“先伺候我一次,看看你的水準如何。”
池瑞兒點點頭,盡心盡力的伺候他。
結束之后,她得到了十萬元的支票。
回去的時候肚子饑腸轆轆,想著要犒勞自己一頓,吃一頓好吃的。
剛到酒店門口,便碰到了好久不見的舊相識。
正是靳傾言,只見他下了車繞過車頭將副駕駛的門打開,身穿粉紅外套淺色牛仔褲的顧小檸便下了車,隨后跟他一起朝著酒店門口款款走來。
池瑞兒站在那里未動,瞧著他們倆,率先開口說道,“好久不見啊,你們倆還是一如既往的恩愛啊,真是美好。”
這口氣里帶著酸氣,十分明顯。
換做安小檸,已經回擊過去,但顧小檸看著她,兩眼帶著純凈,看了一眼旁邊的靳傾言,沒說話。
“嗯哼。”靳傾言如此輕描淡寫的回應,牽著顧小檸的手走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