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第486章
衣架抽在纖細的脊背上,痛得念薇牙齒直打顫。
眼淚沖破眼眶,混合著淋浴器的冷水一起從臉龐滑落。
蕭琰看著她死都不肯認錯,求饒的樣子,胸腔中的火蹭蹭地往上冒,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些許。
他就是要讓她長長記性,威爾他們是什么人,仗著和大哥一起出生入死過,就在北門橫行霸道,要是她不聽話,下次趁他外出跑下樓,誰還來護她周全?
顏汐若聽到浴室里傳來念薇痛苦的悶哼聲,以及什么東西落在皮肉上的聲音,她顧不上害怕和惶恐,從床上下來,用力拍打浴室門。
“開門!念薇,你沒事吧?”
里面的人好似沒有聽到顏汐若的聲音,無論怎么拍門和嘶喊,都沒有人將門打開。
蕭琰揪著念薇濕潞潞的長發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他看著她白皙肌膚上遍布著的縱橫交錯的紅痕,他冷冷喝道,“以后不許再下樓了聽到沒有?”
念薇痛得淚水直流,她看著惡魔一樣的蕭琰,通紅的眼里帶著委屈和恨意,但是,她不敢再違背他的命令。
點點頭,“我知道了。”
蕭琰雖然來了脾氣會虐待念薇,但也不會將她打得太狠,他喜歡的玩物都是漂漂亮亮的,容不得有任何瑕疵。
她是他的專屬物,任何人都不能碰!
他關掉淋浴器,修長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眉眼陰鷙的看著她,“除了胸,威爾還摸你哪里沒有?”
念薇慘白著臉搖頭。
他也不說話,一把將她抵到墻壁上,冰冷的瓷磚碰到他剛剛抽打過的傷口,一陣鉆心刺骨般的疼痛。他抬起她一只纖長的細腿,撩起長袍,解開褲鏈,直接挺了進去。
很疼。
距離上次他將她下面弄得撕裂將近一個來月時間了,再加上他最近有點忙,他一直沒碰她。
他想得很。
她死死的咬著唇,不讓自己再流淚。
她越哭,越會激發他的獸慾。
蕭琰看著像死魚一樣不給他任何反應的女人,他用虎口鉗住她的臉腮,冰涼的雙唇狠狠咬了上去。
她細嫩的肌膚被他臉上的胡子扎得疼且不舒服。這么多年,說實話,她連他真正長什么樣都沒有看清楚過。他臉上一直留著胡子。
她從小到大,最討胡腮的男人!
尤其是經歷過他的野蠻,暴力和虐待之后,她更加討厭了!
可是她不喜歡又能怎么辦?
剛開始被賣到這里來時,她不是沒逃過,一望無際又充滿了危險的沙漠,要不是蕭琰及時趕到,她就死在了流沙當中。
還有他那個二當家和威爾他們,一直對她虎視眈眈,如果她不依附蕭琰,她就會輪為眾人的玩物。
這是個她以前從未曾接觸過的黑暗世界,這些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
對蕭琰,她怨恨,討厭他的同時,也有依賴和信任。
在這里,他就是她依靠的大樹。
沒有他,她會被撕成碎片,之前敢去樓下搶人,何嘗又不是仗著蕭琰的面子呢?
蕭琰折騰了她將近一個小時。
他釋放后,緊緊將她抱進懷里。
念薇沒有力氣再推開他了,只能任他緊緊抱著。
“餓了沒有?”他記得她晚上還沒有吃任何東西。
念薇抿抿蒼白的唇,“我想和顏汐若一起吃。”
他臉色一沉,“不行,我已經答應大哥,等會將她送到二哥房間。這已經是我對她最大的恩賜了,以后她就只伺侯二哥,不會成為其他人的玩物。”
念薇臉色一變,她使出全身力氣推開蕭琰,“她現在是我朋友,如果你將她送給二當家,那我也……”
蕭琰瞇了瞇危險的深眸,“你也什么?”
“我就和她一起去找二當家。”
蕭琰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她是我朋友,要是你將送人,我就陪她一起!”她賭氣似的瞪著他。
他用力掐住她的下頜,什么話不說,直接再一次吮住了她的紅唇。
其實不能說是吮。
而是咬。
他毫不留情的將她的唇咬破了皮。
“你要是再不聽話,信不信我還抽你?”他的唇來到她耳邊,低沉的嗓音充滿了危險。
“你抽死我好了!”她犟起來,就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但偏偏有本事將冷面閻王氣得一跳一跳。
他將她轉了個身,讓她背對著他,他用膝蓋頂開她雙腿,棕色深眸看著她背上縱橫交錯的紅痕,他突然低下頭,唇,落到了那些紅痕上。
念薇又癢又痛。
她劇烈的掙扎起來,“你走開!好痛!”
他用舌尖輕輕舔著那些傷口,讓她越發覺得疼痛難忍,“蕭琰!”
他冷笑,“你還知道痛?我看你就是不知道痛才會不長教訓!”他的唇,挪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灑進耳蝸里,令她又蘇又癢,嬌柔的身子,顫得更加厲害。
他的長指,順著她纖瘦的脊背,慢慢往下滑,用力捏住了她挺翹的玉臋,然后,伸了進去。
她掙扎得更加厲害。
他不肯放過她,有技巧性的挑豆她。
漸漸的,她感覺身體越來越熱。
他將濕透了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求我。”
念薇死死咬著唇,眼里盈著委屈的水霧和痛苦。
他見她不肯開口,又開始新一輪的挑豆她。
她終于受不了,聲音發顫的說出兩個字,“求你。”
他邪肆的大笑,“好,既然求我,我就滿足你!”
新一輪的肆虐又如狂風暴雨般襲來。
最后兩人達到巔峰時,就像重新淋了個澡一樣,全身都是汗水。
念薇整個人,如同虛脫。
蕭琰看著她紅潮的臉蛋,沾著淚水的睫,他吻上了她美麗的容顏,“這么多年來,只有你這只小野貓讓我最快樂!這輩子,我都不會放你離開!你是我蕭琰一個人的!”
念薇絕望的閉了閉眼睛,心如死灰。
蕭琰提起褲子出去前,念薇拉住他結實的手臂,“我沒有開玩笑,你不準帶我朋友離開。”
蕭琰挑眉,“才認識就成了朋友?”想到那張男人的畫像,他眼里滲出一絲危險,“她是你以前的男人派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