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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時叫他的名字?什么意思?
即使她不打算跟陸景辰過下去了,也從沒有想過要在清醒時和夜爵墨發生那種關系啊!
他憑什么逮著她就占便宜?
剛剛他手指伸進去的地方,這會兒還有些隱隱作痛——
顏汐若心里委屈又難受,不想現跟他耗在這兒,她抬起腿,朝他身上踹去。
她出來時,穿著高跟,尖尖的鞋跟踢到他堅硬的小腿,他沒有防備,被踢了個正著。
顧不上痛,他修長遒勁的大長腿,迅速將她膝蓋壓住,冷硬的臉龐帶了絲沉郁,“外表這么柔,骨子里這么野,嗯?”他大掌鉗住她下顎,強迫她對上那雙黑沉的幽眸,陰氣森森,“還敢踢我,皮癢了是不?”
他話音剛落,她挺翹的臋部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他下手很重,啪的一聲,打得顏汐若直吸冷氣,澄亮的杏眸里蒙上了水霧。
心里,越發覺得委屈和氣憤。
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占了她便宜,還動手打她,真的太過份太可惡了!
被他抵在墻角的身子,掙扎得更加厲害,唇瓣緊咬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想哭,卻又努力強忍著。
淚水欲掉不掉,故作堅強又楚楚可憐的模樣,就像只受到欺負的小貓,撩得人心里癢癢的。
掙扎了半天,也掙不開他的手掌心,顏汐若當真惱了,她扯著嗓子,也顧不上這里是男洗手間,朝他大聲吼道,“夜爵墨,你也是安市有頭有臉的人,為什么一定要這樣?”他們現在的處境,真的尷尬又噯昧。
即使她和陸景辰離了婚,她和他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啊!
他英俊,成熟,內斂,又很會撩撥女人,即便什么都不做,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讓人亂了心神,從內到外都散發著男性荷爾蒙氣息,除非是女金鋼,否則,沒有女人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她只不過是一介凡人,自然難以忽視他的魅力。她承認,每次他的靠近,都會讓她臉紅心跳,亂了章法。
但那絕對不是愛情。
她性子向來慢熱,絕不會對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動情。
她暫時還不清楚對他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可能有敬畏,懼怕,也還有那么一點點被荷爾蒙影響的心動吧!
但是,她不能讓這種微妙的心動,繼續無止境的發展下去。
連陸景辰都看不透,更別提比他道行更深一層的夜爵墨了——
見他不說話,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張了張,“我暫時還不想在外面偷晴,夜先生,請你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夜爵墨聞言,瞇了瞇深邃的狹眸,諱莫如深的看著被他禁錮在懷里的小女人。暖色調的燈光下,她白皙清秀的小臉蒙著一層淡淡的粉色,不知是因為兩人靠得太近還是因為惱羞成怒。
他的視線停留在她耳廓邊的細小軟絨上,聲音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魔力,不疾不徐的道,“從你躺在我床上那刻,這場偷晴已經開始了!”
顏汐若整個人都已經愣住了,杏眸圓瞠,似乎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他嘴里吐出來的。
好半響,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懂的喃喃,“為什么?”她又不是天仙,難道就因為那晚被人算計送到他床上,他就真的看上她了?
說出去,怕是沒人相信吧!游輪上,葉莎莎那樣的名媛,他都沒看在眼里!
夜爵墨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在她紅腫的唇瓣上啄了一口,似笑非笑,“因為你是第一個敢爬到我床上的女人。”
顏汐若氣結。
她已經跟他解釋過好幾次了吧,那晚她真不是故意躺在那張床上的,他怎么就不信呢?
“夜先生,那晚只是個誤會。”她耐著性子,又跟他解釋了一遍。
夜爵墨唇角冷冷一彎,過份英挺的臉龐朝她靠近,兩人的鼻尖幾乎抵在一塊,他嗓音魅惑的吐出,“上次在游輪已經警告過你了,再招惹我,不會讓你全身而退。”言下之間,指她闖進男洗手間,看他看光了一事。
顏汐若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闖進洗手間,也是無意之舉好嗎?
“夜先生……”
“噓!”話還沒說完,唇瓣便被他用食指輕輕抵住,他附在她耳邊,嗓音低沉磁性,“你什么時候離婚,這場偷晴便什么時候結束!”
顏汐若沒想到,這個男人英俊正氣的外表下,骨子里居然如此霸道不講理。
偏偏,那樣的話說出來,毫無違和感。仿佛和她偷晴是件光明正大的事一樣。
顏汐若咬了咬牙,難道,她想和他保持距離,就必須加快速度和陸景辰離婚嗎?可是,離婚的事,她也身不由已啊!
“夜爵墨,你別太過份!”她被他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
夜爵墨咬了咬她發紅發燙的耳垂,低低的笑,“既然害怕,就快點離婚,恢復單身。”
溫熱的氣息噴拂在她最為敏感的耳邊,她又癢又羞,縮著脖子,想讓他離她遠點,沒想到這個瘋子居然將舌頭伸進她瑩白如玉的耳廓里,她唇齒里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羞恥的申吟——
聽到那聲音,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又羞又窘又惱。
埋著小腦袋,真有種鉆地洞的感覺。
對于她的反應,夜爵墨似乎很滿意,冷硬的輪廓流露出些許柔和,薄唇繼續貼著她耳畔,嗓音暗啞充斥著魔力,“一個月時間,和陸景辰斷干凈。”
霸道又不容置喙的口吻,讓顏汐若的心尖兒,跟著顫了顫。
這男人——
天底下能如此理直氣壯讓一對新婚夫妻立即離婚的人,估計也就只有他了。
“離婚之前,不能再讓他碰你,懂?”
顏汐若看著他輪廓深邃五官立體的臉龐,有種被氣笑的感覺,“憑什么?”
“就憑——”夜爵墨瞇了瞇幽深而危險的眸,大手突然拉開她裙子腰間的拉鏈,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直接扯開她的BRA,俯身,狠狠往上面咬了一口。
跟之前她咬他的地方,一模一樣。
疼痛襲來,顏汐若紅著眼,用力朝他身上捶去。
他將她那里咬出一個牙印后,才慢慢抬起頭,“離婚前,我會時不時在這里留下一個屬于我的印跡。”說完,也不管她現在有多狼狽,理了理衣服后,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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