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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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她家爺又給弄了一回后,云惜淺這下子就跟脫水的魚兒一樣,就只有挺著吐氣的份了。
大清早的,這還讓不讓人吃飯,讓不讓人好好享受清晨的美好時光了。
不知道一日之計在于晨嗎。
云惜淺強打起精神,她決定好好跟她家爺嘮叨嘮叨。
“爺,你說你到底要怎樣,你說出個章程出來,咱再好好按著章程來。”
要不然這樣下去的話,她還能好好過日子嗎?她的每天大概就只能在床上度過了吧。
“媳婦兒,這種事要什么章程?”
楚天皓心情特別好,早上本來就是男人特別想要的時間段,沒想到他媳婦兒自己送上門來叫他又弄了回,真真是沒有比這再舒服的事了。
所以說男人跟女人從本質上就不一樣,女人在婚姻上側重愛,男人在婚姻上絕對側重性。
這一點連她家爺這樣的都沒法擺脫。
“怎么不要章程,你趕緊得給列個出來,你要不列個出來,那讓我來列。”
云惜淺一副這事沒得商量地口氣說道。
“那媳婦兒你先說來聽聽。”
楚天皓一邊給她揉著她發酸的腰肢,一邊揚眉說道。
既然他這么說了,云惜淺也不客氣,就開始說了:
夫妻性生活一周不得高于四天,一天不得多于兩回,穩定的夫妻性生活有利于夫妻感情生活的穩定跟逐步發展,既能增加彼此感情,又能給未來孩子創建一個美好的生活環境,除去這個外,也能避免甚至是徹底抵制那不安分的第三者的趁虛而入。
“別說不,爺你這回也沒權利說不,要么按著我說的來,要么爺你趕緊的,從今晚開始咱分房睡。”
說完以上那些,云惜淺便口氣強硬地總結說道。
“媳婦兒,這你就過分了啊,按著你們那邊算法來,一周也就是七天,七天就四天,而且一天最多爺就能弄你兩回,媳婦兒,這是咱四十多歲以后的夫妻性生活章程好嗎,你怎么提前三十多年拿來用。”
楚天皓說道。
云惜淺:“……”
“聽爺的,咱現在這個年紀根本就不需要有什么章程,你看咱想要了就來,這不是很好嗎,媳婦兒,情動則欲動,這是咱人之本能,爺喜歡你,特別特別喜歡你,爺想要你爺有錯嗎?”
楚天皓看著她道。
有錯嗎?當然沒錯啊,只是……
“爺喜歡媳婦兒你,爺想叫媳婦兒你也享受這種事,爺有錯嗎?媳婦兒,你不喜歡爺那樣對你嗎?”
楚天皓親親她的小嘴,說道。
不喜歡嗎?當然喜歡啊,但是……
“爺這顆心裝的滿滿都是媳婦兒你,爺都恨不得把媳婦兒你藏進爺的骨血里,叫媳婦兒你永生永世都不會跟爺分開,爺對媳婦兒你動情了,動真情了,爺從小到大就沒有像喜歡媳婦兒你這樣喜歡過一個人,爺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叫你看到爺有多愛你,可是爺沒法把心掏出來,要不然爺就活不成了,爺只能以別的方式來表達爺對你的喜歡,甚至為了叫媳婦兒你喜歡,爺都不惜放下身段取悅你,叫你高興,可是媳婦兒,爺沒想到你這么抗拒爺。”
楚天皓最后看了她一眼后,就直接背過身去了,沒有再看她。
這廂云惜淺卻是聽蒙了,然后腦袋里就回想起來她家爺為她做的種種事了。
“爺,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抗拒爺你,我喜歡爺你都來不及。”
云惜淺也顧不得別的了,急急說道。
剛剛她家爺最后的那個受傷的眼神,把她的心都看軟了,但是這回她家爺是真的被她傷到了,居然完全都沒理她。
“爺,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我哪有抗拒爺你,我也都恨不得把心逃出給爺你看,讓爺你看看我有多愛你了。”
云惜淺爬到這邊過來,直接捧著她家爺的臉說道。
“媳婦兒你慣會說好聽話哄爺。”
楚天皓本來還想再轉過去的,但是臉被她捧著,沒辦法轉,猶豫了一下,就看著她失落地說道。
只是云惜淺太急著表白真心了,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位爺失落的眸色下面,那翻騰著、壓抑著的笑意與火熱的寵愛之意。
“爺,我哪有說好聽話哄你,我說的都是真心話,跟爺你在一起后對爺你說的每一句話情話,那都是我發自肺腑的。”
云惜淺急急道。
“就算知道媳婦兒你是哄爺的,爺也一樣高興。”楚天皓如此說道,又嘆了聲,看著她道:“媳婦兒,你看,爺愛你真是愛得無可救藥了,都知道媳婦兒你是哄爺的了,爺還是這么高興,還是當真了。”
“爺,你信我,我真沒有哄你,你聽聽我的心跳,它就是因為你才會跳得這么歡的。”
云惜淺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看著他說道。
楚天皓感受了她的心跳好一會,才‘終于’肯伸出手攬住她腰肢了,然后那委屈的聲音就在她耳畔響徹而起了:“媳婦兒,不要那樣抗拒爺知道嗎,爺真的是快要把你寵上天了,你那樣抗拒爺,爺真的很難過。”
“爺,不會了不會了,我只是擔心你要得那么頻繁,對身子不好。”云惜淺連連道。
“媳婦兒,你身上真香,叫爺親親可好?”楚天皓嗅了嗅她的脖頸,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
“爺,我是你媳婦兒,你想干嘛就干嘛,不用問我。”云惜淺聽到他這口氣,心下就責怪起自己來了。
她家爺本來就因為太愛她很缺乏安全感,她還對她家爺說那么重的話。
“媳婦兒,爺特別幸福,爺昨晚半夜醒過來,看到媳婦兒你就是爺的了,爺覺得爺做夢都會笑醒,媳婦兒,爺真的好喜歡你,好愛你。”
楚天皓的吻,伴隨著這動人的情話就從云惜淺的脖頸上慢慢往上,然后攫住了她的唇舌,攪亂她的神智,那手也不老實起來了。
等一切平息下來的時候,云惜淺無力地想:真心的,她就不該有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念頭……